第二天下午,曹啟澤組織召開了一次全體教練與俱樂部各組織代表會議。在會議之前,曹啟澤已經與總監殷鐵生討論了實用足球的可行性。
然後曹啟澤將實用足球,完善成了一套理論,又在殷鐵生的幫助下結合到了當下的訓練當中。
與已經成熟的俱樂部必須要著眼當下不同,沙平俱樂部可以放眼未來。
曹啟澤將現代歐洲足球和已經在中國留下烙印的南美足球結合,又結合中國足球多年的打法,並且還參照了日本等國家足球發展的方向。
總結出了沙平足球應該走的一套體系,而且不需要等待,他可以立即就開始在現在沙平擁有的,這幫年輕球員和足球學校中執行。
“現代的孩子可塑性,已經與以前不同。他們可以在短時間內,了解大量的信息。
就比方說歐美的超級英雄漫畫和日本的二次元文化,這才進入中國沒多長時間,很多孩子並不是從小接觸,但是很快就非常了解了。
所以我覺得,沙平這套體系,可以現在就進入訓練,讓孩子們在這樣的體系下成長起來。”曹啟澤說。
“總的來說,與現代足球必須要突出速度、力量、控球等不同,我們要做的就六個字:全面、中庸、實用。
其中中庸是重點,中庸的意思就是,恰當。不突出誰,不弱化誰,凡事要做到點子上,夠用就好。在這個基礎上才能打出真正的實用足球。然後再回到起點,能做到這一切的基礎,就是全面。
中國一直在要求全面發展,全面發展!這不是一句口號,這是事實!我們以前的足球隻注重身體,沒有腦子,現在好了,連身體都沒有了。
我們沙平建學校、投這麽多錢、還有請你們這幫外教,為的就是全面發展。
當然,我曹啟澤,也要求每個球員都能踢多個位置,這也是全面發展裡面的一部分!
足球需要的是贏球,至於場面好不好看,我現在還不好說,因為誰也不知道我們最後會成為什麽樣子。
最後我想說的是!
這就是中國人的性格,我們要結合中國的性格,因為這已經在中國人五千年的DNA之中了。而中國人的足球,就是要這麽踢。
我們中國現在強大了,文化認同感不應該僅僅體現在幾部電影裡!還有我們的足球!”曹啟澤說到這裡有點激動。
馬曉青是這場會議的翻譯,但是面對中庸等詞語時,她翻譯起來還是比較吃力。
為了讓那幫老外明白什麽是中庸,曹啟澤還給現場的老外教練每人發了幾本英文版的《禮記》《論語》《道德經》等。要求老外們,必須要研讀!
杜易和球員以及俱樂部各個組織的代表,也參與了這次會議。
年輕球員袁恆源聽了以後很受啟發,頻頻點頭稱讚。
“這不正是曹氏玄學嗎!”邱美濤驚歎的說。
就連台灣省的隊長陳浩瑋也很受鼓舞,他再次向杜易表達了自己對於92共識的堅定支持,和對於台灣同胞應該更多學習中國傳統文化的強烈意願。
杜易對這次會議做了補充,他要求全俱樂部要貫徹、學習沙平體系。做好每個小組間的學習工作,定時匯報學習成果。
爭取在五年內,將沙平俱樂部打造成有中國特色的現代足球強俱樂部。
沙平足校的領導和教師代表也參加了這次會議,其中足校校長兼沙平俱樂部青訓主管丁捷再次強調了,
足校也要貫徹這套體系。 尤其是作為沙平俱樂部的素質教育基礎,沙平足校必須領先,必須要有自己的特色。必須搞好教育工作,培養全面發展的足球人才!
大會的最後,沙平媒體部負責人王奇公布了沙平球隊最終的隊徽、隊服、隊歌和吉祥物。
隊徽以棕色調為主,中間是幾座現代化高樓的剪影,周圍用淡暖白色寫著‘SHAPING FOOTBALL CLUB’。
主場隊服為暗棕色,其中袖子是黑色。客場隊服為黑色,其中袖子為暗棕色。中立隊服為灰色,其中袖口和領口為黑色。
因為沙平隊非常有錢,所以沒有讚助商的商標在隊服上。但是他們將隊服的廣告,無償獻給了中國少年兒童慈善救助基金會和寶貝回家尋子組織。
沙平的隊歌由省內知名樂隊,駁倒樂隊創作。整首歌只有一句歌詞“我們沙平最厲害”。但是他們唱出了三十二種不同的調調。
駁倒樂隊的主唱‘百萬’在接受采訪時說“這是為了方便主場球迷合唱,不需要記歌詞。”可謂是用心良苦!
最後沙平俱樂部是吉祥物,是一隻碩大的網紅小動物,蜜獾。
會議現場,王奇還請來了吉祥物。一個人穿著吉祥物的衣服走到了台上,做了一些可愛的動作。摘下面罩來,竟然是一個很萌的小女生。
“這是我們簽約的藝人,以後都是由她來扮演我們的吉祥物。現在她扮演的吉祥物,在短視頻平台上,已經有幾萬的粉絲了,大家可以關注一下”王奇說。
只見譚恩盛輝飛快的掏出了手機。
但蜜獾生性凶猛,好鬥還打不死。雖然經過沙平媒體部的設計,這隻蜜獾非常可愛。可沙平內部將這隻蜜獾稱為“笑面虎”。
杜易對於這個吉祥物有點不認同。
“我們本地就沒有什麽有特色的動物嗎?這個蜜獾和我們在地理上就不沾邊啊。”杜易說。
“本地好像還真沒有,這麽做是為了吸引流量的考慮。”王奇說。
“哦,那我就沒什麽意見了。”杜易說。
會議結束後,杜易趕去一個燒烤攤和曹啟澤喝兩杯放松放松。可是他的新助理,馬曉青一直跟著他。
“老板,你聽我說,我覺得我們還可以...”還沒等馬曉青說完,杜易就打斷了她。
“不要再跟著我了!你是我的助理,不是我的奶媽!”杜易終於煩了,回頭說了一句。
只見馬曉青像是被重擊了一下一般,臉上的表情由興奮變為了毫無表情。
“抱歉老板,我先回去了。”說完她轉身走了。
杜易突然感到一陣虛空。
晚上,杜易點了油腰、奶渣、串兒和很多心管。
“你說,我們把這個會,搞的這麽官方,是不是影響會不太好啊。畢竟我們是一個理念很超前的俱樂部。”曹啟澤說。
“不會的,有些事情就是要按照有些事情做法去做。制度的存在,是有他的好處的。我們俱樂部也許有百分之90的人,都可以明白且自覺去做。
但是就怕那百分之十的人,壞了全部的事情。等什麽時候那百分之十的人也自覺了,制度自己自然就改變了。”杜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