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十七個混子都感到非常奇怪,這是個什麽情況,難道這小子開竅了?不再死死地吊著那棵樹了?
十七少都想著:不管什麽情況,司二牛能走出陰影就好。
十七個混子進了司氏老宅大堂,看見司軻正期待地向他們招手。
十七個混子也很高興,其中一個混子聲音中透露著高興地說:二牛,恭喜你,你翻篇了啊。
司二牛沒反應過來,回了句:什麽?什麽翻篇了?
剛才那個混子說:就是孫不離那事啊,自己能走出來就好,省得哥幾個一直擔心你,哥幾個本來還想帶你去鄰國的醉花樓散散心呢,雖然哥幾個都沒去過,但為了你,我們還是可以破例的。
司二牛擺擺手說:不去不去,我怎麽可以對不起孫姑娘呢?
還是那個混子,南宮恆顯然也沒想到:孫姑娘?孫不離?
司二牛肯定地點點頭說:對。
十七個混子亂哄哄地說:原來還沒醒啊。
其中一個混子田竹奇怪地反問:那你這大張旗鼓地找我們來是為了什麽啊?還擺了這麽一大桌,看樣子還是你自己做的菜,我們在一起混這麽多年也沒見你擺過這麽大的仗勢啊。
司二牛神秘兮兮地說了一句:孫姑娘對我笑了。
十七先是一驚,然後開始八卦了起來,紛紛問道:什麽時候?在哪裡?
司二牛炫耀地說道:就不久前,在福華樓。
十七少頓時都覺得司軻長本事了啊,但想了想不對,這二牛之前不是慫得要命麽?怎麽一下子就轉變這麽大呢?
安浩性子還是比較直地,說:二牛,你不是在拿我們開玩笑吧?我們沒幫到你,你也不能拿我們行開心吧?
司二牛急了,說:你們怎麽就不信呢?這是千真萬確的啊。
田竹屬於比較皮的那種性格,說:那我們去找孫姑娘當面對質。
司二牛頓時就蔫了,說:別,別去啊。
十七少此時都覺得這二牛應該在騙他們了。
但安浩還是比較老實的那種人,說:那你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司二牛就解釋道:今天下午我還是和往常一樣在福華樓二樓遠遠地那麽看著坐在窗戶邊的孫姑娘,一開始也沒什麽,可後來天下雨了,這場雨對我來說是上天的恩賜,雨下得很大,孫姑娘就去關窗,然後就看見坐在福華樓二樓的我了,然後她就對我笑了。
十七少頓時就沒了興致,田竹興致缺缺地說:就這個啊,孫姑娘出身官宦之家,本就應該知書達理的,她看見了你,隻是禮貌地對你笑了一下,你還以為有什麽啊,這叫自作多情。
司二牛聽了被打擊到了,失落地說:原來是這樣啊,哎。
從十七少進門開始到現在,桌子上的酒菜都沒動一口。
此時司二牛失落地坐在那裡,顯然已經對酒菜沒有胃口了。
十七少看著司二牛失落的樣子,也不好下筷子。
其中一個混子公孫修趕緊來救場,說:兄弟們,其實也不能這麽說,照今天這情況來看,上次二牛攔孫姑娘的車,很明顯孫姑娘是看到了二牛的,雖然當時二牛沒說話,但表演到位啊,肯定孫姑娘在馬車上看到了,二牛當時真誠的樣子在孫姑娘心裡留下來深刻的印象,再看看孫姑娘的舉動,明顯也對二牛很滿意啊,也許這幾天孫姑娘也在找二牛,也許也對沒找到二牛感到失落呢,而今天不經意間看到了二牛,心裡也是感到欣喜的,
所以二牛你應該在瀨渚城好好地走動走動,再到布莊和賣胭脂水粉的地方多逛逛,說不定就能偶遇孫姑娘了,以後不要再整天睡覺了,知道麽?你要懂孫姑娘的心。 十六少都一起點點頭,都說公孫修說得對,都說司二牛已經朝前邁了很大一步了,其實他們心裡都在嘀咕著:這公孫小子不愧祖上是寫戲文的,這編故事的本事又有長進了啊,看來美味的酒菜可以動口了啊。
司軻聽了公孫修說的話,眼睛頓時有神起來,心裡開心地想: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以後要多走動走動了啊,從明天起,晨鍾一響就起床。
司軻其實還蠻靦腆的,說:應該也沒這麽快吧,哈哈,來,大家快吃菜,還有這酒在瀨渚城可不多。
聽到主人發話了,十七少食指大動,心裡也都在想:不容易啊,終於能吃了。
一邊吃,十七少也一邊誇司軻道:二牛,你這做菜的手藝沒的說,整個魏國像你這手藝的也沒幾個,以後孫姑娘嫁給你啊,可有口福了。
說到這裡,公孫修靈機一動,說道:二牛,你這優點可是在整個魏國都排得上位置啊,你得讓孫姑娘發現你的優點啊。
司軻此時也發覺:對啊,我要讓孫姑娘發現我的優點啊, 用老大的話說這叫吸引。
要是周二狗此時在這邊肯定會說:哥幾個強啊,比我要強啊。
其實在很多年以後,周二狗遇到那姑娘時,慫得不像樣,有豐富經驗的十八少各顯神通,最終周二狗才抱得美人歸。
時間還是回到那天,天下歷21年八月初三,此時還是大雨傾盆。
十八少在酒足飯飽之後又開始了相互吹捧,用他們的話說這樣才能讓他們之間的兄弟情誼更深。
相互吹捧了大概半個時辰後,都覺得今天吹捧的量可以了,就說起了他們的老大周二狗。
安浩起的頭,說:你說老大都13歲了,還沒出過皇宮一次,這樣對他很不公平啊,像被囚禁的鳥一樣,蠻可憐的。
其他混子也覺得安浩說得對。
司軻這時應了一句:老大自有辦法的,你們想想老大給我們寫的那本書,說明老大雄韜武略,肯定非池中之物,怎麽會被這麽一個小小的困難難倒呢。
聽到這句話,其他十七個混子心裡都想著:司軻這是盲目地信任啊,這能叫小小的困難麽?這是魏王下的死命令,怎麽能輕易改變,再說了,13年前那麽恥辱的事魏王怎麽能輕易忘掉。
看著司軻這麽盲目地信任,十七少也沒說什麽,也在想:老大其他很多事也許可以一人力纜狂瀾,但這事,估計是沒改變的余地了。
結果不到半年,周二狗即可自由出入皇宮了,十八少也都變得盲目地信任周二狗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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