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眼,丫鬟心裡一軟,但還是出聲罵道:司公子你到我們孫府是何居心,還帶上了禮物,我們孫府從不收禮,整個朝野都知道,你這是在害我們孫府被背上罵名麽?
孫不離聽了丫鬟說的話,想:不對啊,這樣不行,這傻子要是被這樣罵走了,怕是下次再也不敢見我了吧。
此時,司軻還是很納悶的,但想到剛才孫小姐和丫鬟都板著臉,那丫鬟肯定是被罵了,那我也不能出賣丫鬟啊,做下人的有時候也挺不容易的,再說她也是在幫我的。司軻心裡想道。
於是,司軻鼓起勇氣,出口道:幾日未見孫小姐,甚是想念,就做了幾個小菜到府上,望孫小姐能夠喜歡。
丫鬟一愣,想:這什麽情況,這傻子吃開智藥了?
孫大小姐也是一愣,沒想到司軻是這種回答,但想了想還是蠻開心的,心裡想著: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對我甚是想念,我可沒逼你說,不過不能讓你得意還有驕傲。
於是孫不離說:司公子這句話說得嚴重了,本小姐似乎也沒什麽值得公子想念的,我們也隻不過見過一次面,吃過一次飯而已。司公子做的飯菜還算可口,但比起一些大廚來說還是欠些火候。
司軻聽到這句話還是挺傷心的,心有些疼,但還是站起了身,微微地作了一輯,說:那,叨擾了。
然後小心地拿起了食盒,走向了屋外。
看到這一幕,丫鬟感覺到了司軻的心疼。
看到這一幕,孫不離也很後悔,但話已經說出,也改不了口了,但還是說了一句:今天午膳還沒吃呢,我也想嘗嘗司公子的手藝。
司軻聽到這句話還是回了頭,但還是拿著食盒微微一作輯,說道:不過幾盤糟粕而已,不值得孫小姐動筷子了。
然後轉過頭,走出了孫府。
丫鬟此刻很傷心,因為那個傻子在傷心。
孫不離也很傷心,她在責備自己,也在埋怨司軻,她明明已經挽留了啊,為什麽還是不回頭留下?難道不是真的喜歡我?
此時的會客廳很安靜,沉寂了好久,孫小姐歎了一口氣,輕聲地說了一句:走吧,華靈,我們回屋繼續練書法去。
丫鬟可以聽出來,此時的小姐也傷心了。
孫不離一邊想著什麽,一邊走在前面。
丫鬟一邊想著什麽,一邊跟在後面。
如果周二狗看到此情此景,一定會說一句:明明深愛,卻要作,你是不知道我上輩子那個世界,有多少人這樣作死,失去了美好的愛情。也許女子是想要經得起考驗,至死不渝的愛情吧,但她們卻不知道有時候往往就是這些傷了男子的心,一顆肯為她們付出所有的心。而男子卻不知道女子有時候也是這樣在給自己下賭注,而賭注卻是一輩子,所以這枚籌碼不會輕易落下。所以古往今來,往往都是有情人終不能眷屬,簡單的人往往開心一生,但奈何還是有情人太多。
孫不離回到了閨房,沒有說什麽話,幽幽地提起了筆,繼續臨摹,但此時的字寫得比剛才的還差。
丫鬟輕輕地歎了口氣。
天上的太陽跑得很快,怪不得誇父追趕不上。
太陽也漸漸地落了山。
今天的午後那個時間,明思學院窗口那個位置沒有墨衫,福華樓二樓那個窗口也沒有白袍。
也許這就是青春吧,在我們年少的時候都會丟失那麽幾個人,到後來,有些人回來了,有些人永遠也沒有再見。
而有些時候多年後當我們再看見那些人的時候,心裡有些驚喜,但不再期待。
但總有那麽一些男子,寧願自己受著傷,也要去追求心中的美好,有些成功了,有些卻失去了自己,永遠也找不回自己了,也回不到當初的自己了。
天氣永遠還是像女人的臉,有時好,有時壞,但卻永遠不知道什麽時候好,什麽時候壞。
但時間永遠是孜孜不倦往前走。
這天是天下歷21年八月十一,離中秋佳節還有4天。
這天天氣晴朗,有些風,吹著有些舒服。
這天的孫府有些熱鬧,來了一位客人,司軻。
今天大司徒孫過和夫人都在府上,沒有出門。
不過司軻也沒有膽怯,畢竟他現在是瘋子,但作為大族子弟中的傑出代表,還是有些腦子的。
此時的司二牛正在和孫過喝酒聊天,不知道聊著什麽,兩人卻都很開心。
大司徒孫過還誇獎司軻做的菜是這魏國的一絕,然後又談起了勤壽樓名字的由來,聽說是司軻取的,大司徒孫過直誇司軻有膽識,不做作,不愧是魏國人,然後又談起了勤壽樓酒菜的價格也是這魏國,乃至整個東神州的一絕,後又聽到這酒樓的收益時,又對司軻讚歎了幾分,還說這份成就已經勝過司軻父親當年太多了。
司軻也保持著作為大族子弟的風度,跟孫過相談勝歡。
此時再回到天下歷21年八月初九。
這天司軻請其他十七個混子喝酒,但也不見他說話,只見他自己在那喝, 而且越喝越多,最後連說話舌頭都打顫。
其他十七個混子看著自己兄弟這樣,不能不管啊,於是在第二天司二牛酒醒之後就拉著他去皇宮請老大周二狗幫出主意了。
這天的周二狗身邊沒有侍女,而是在池子邊釣魚。
本來想著要是今天見到周二狗還像之前幾次那樣的話,估計會讓司二牛更失落。
但今天偏偏不一樣,周二狗在釣魚。
只見周二狗耷拉著頭,一隻手托著下巴,一隻手拿著魚竿。
十八少近了身,周二狗歎了一口氣說:你們說我釣了這麽久的魚怎麽就沒有一條魚上鉤呢?
說完,然後提起了魚竿。只見魚竿上沒有魚鉤。
還是安浩老實,說:老大,你這魚竿上沒有魚鉤,怎麽能釣到魚呢?
周二狗認真地說了一句:但古有薑尚無鉤釣魚啊。
十八少心裡都說:你是老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也不再這個話題上糾結。
還是安浩開的口,說:老大,這次二牛傷亡慘重啊,你救救他。
周二狗一想應該還是孫不離的事,就有些興趣地說:怎麽回事?
公孫修搶著說道:他進孫府送菜給孫小姐吃,卻被罵了出來,覺得自己自尊受到侮辱,就離開了,昨天請我們喝酒,卻自己獨飲,飲了十壺酒,我們勸都勸不住。
聽到這句話,周二狗卻眼睛一亮,說了句:小子可以啊。
此時十八少都看向了周二狗,不知道老大這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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