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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穿steam遊戲庫》第987章 夢裡的啟示預言
  出發前一天,我決定偷個懶。在床上睡了很久。睡醒了就接著睡。說不好這一天時間裡有哪些時候是醒著,哪些時候是在做夢。

  我個人不常做夢,能有印象就更少,或許小時候做夢多一些,這些奇怪的幻想太久遠,和我的記憶混雜一起,使得我常分不清究竟。

  個人常看很多的超夢影片——都是二次元。我也是老二次元了。導致我的各種幻夢都顯得怪異和超現實。

  “傑克?”

  “傑克?”

  “是你?”

  睡夢的時候,門外有人敲門,我聽到我自己的聲音,在門的裡面低聲問,而門外還在嘭嘭嘭地敲。

  應該說,我躺在床上,床在北牆,門在西牆,蜷在床上稍稍躬身就能看到門的位置,那裡沒有人站著。

  這應該是做夢,可我的眼睛好像睜著。

  於是我也分不清究竟是否是一個幻夢了。

  總之可以肯定的是,我沒有嗑藥的習慣,倒是不排除通風口吹來藥粉的可能,但那又是另一回事。

  敲門聲還在繼續。

  我起身去開門。

  門外是一個淒寒的雨夜。

  天氣預報有說今天下雨嗎?

  不,關鍵是,樓道裡為什麽會下雨?

  沒有燈光,一片漆黑,風和雨點一並湧進來。

  敲門的人不在門外。

  因為認定自己是在夢裡,所以我很輕松地往這樣一片黑暗裡走。

  誰都知道貿然進入黑暗是危險的,祖先的記憶告訴我們,人類無法在黑暗裡生存。

  義體人開啟掃描器,紅外視覺看到的依舊是一片漆黑。

  可以更加肯定這是夢境了,人的大腦還不習慣超出自然的感官體驗,夢境裡的視覺是沒有紅外視野的,否則這會兒應該看到各種物體的熱量放射圖像。

  我還能進行比較理智的思考,這是好事。

  這樣的黑暗裡,宏大虛無的黑暗裡,只有極遠處有發光的數據矩陣,就像地平線一樣,彼處升起的金黃色的數據流彌散開如同一顆大樹。

  我腳踩著自己也看不到的路面,一點點往前摸索。

  我亦看不清自己的身體,伸手不見五指。

  極遠處那顆金色巨樹下慢慢浮起一張有條理的發光圖像,從豆大,一點點擴張,旋即變得清晰可見了。那圖案似乎是一張塔羅牌——愚人。

  因為米絲蒂的緣故,我和傑克都對塔羅牌有所涉獵。

  愚人是二十二張大阿卡那牌之一,編號零,是一切的開始,代表每個人自己。

  我看過佐杜洛夫斯基的《聖山》那是一部極早的影片了,距今有一百多年的時間,不過很受米絲蒂的推崇,第一次觀賞這部片子也是和傑克一起,三人在米絲蒂的通靈屋裡看的。

  《聖山》開場的時候,耶穌復活,鏡頭轉向一張愚人牌。

  當時我還對這些一竅不通,米絲蒂很興奮地告訴我——

  “復活了,愚人,那是一切的開始!”

  前方黑暗虛無之境中閃耀的塔羅牌下站著兩個男人,一個紅豔豔頭髮,髭毛乍鬼,金色唇釉,金色唇釘,另一個是披肩發,戴墨鏡,左臂是銀色的機械體,他們兩個肩並肩站著,神情如出一轍。

  當我走近時,他們不約而同露出戒備的神色。

  “傑克!不!”紅頭髮的男人大叫著。

  我突然意識到他們其實看不到我,他們看到的是我身後的——我轉身。

  傑克·威爾斯。

  他站在那裡,一身體面的正裝,只是頭顱似乎發生了什麽奇怪的變異,一隻槍管從他一側的額角伸出。

  草,是槍之魔人!

  傑克就站在那裡,低聲說:“活下去,為了我……”

  說完這句話,他高壯的身軀向前撲倒,血,大量的血從他體內流出來。

  “傑克!”愚人在大叫著。

  我盯著傑克的屍體,雖然知曉這一切是夢境,可依舊覺得渾身發冷。

  嘿,你醒醒!

  遠方那金色巨樹裡又一次慢慢走出一張女祭司牌。

  牌下是個日本女人,穿著白色華服,端莊雍容。

  “V,救救我。”

  你誰?

  “荒阪華子,我不相信你。”愚人牌下的紅毛男人指著穿白衣的女人。

  等一下……她剛才叫那個男人為V?荒阪華子……荒阪三郎的女兒,荒阪帝國的公主,她認得一個叫V的傭兵?

  眼前發生的一切我不能再簡單稱之為幻夢,在我尚算年輕的生命裡不曾有過這種體驗。雖然我不信神,也不對任何宗教感興趣,但我直覺現在目睹的是包含某種神秘啟示的預言畫面。

  一張張大阿卡那牌,一個個人物,一個個地方,一條條道路,一個個結局和選擇在我面前呈現。

  當這些東西在黑暗裡不斷浮現的時候,這場陰沉沉的預言夢境變得模糊而龐大起來。

  我的記憶,我的邏輯,我的理性不能接受這樣龐大的信息集合,不能理解這一系列時間線的波動,不能理喻這些來自異次元的知識。幻夢在這樣一幕幕的人物出場的過程裡被扭曲、我的視線開始模糊。

  哪怕我是拚了命想要知曉事態的發展,可我完全無法理解夢進一步的發展勢態。愈是去追尋,愈叫我感覺一種極大的寒冷,冷風和雨不停吹刮,不停地帶走我的體溫,這時候我終於因為這種寒冷的痛苦感受到自己形體的存在。

  現在我慢慢趴伏下去,蜷縮起來,不叫自己的體溫那麽快流失, 仿佛一個冷水沐浴的狼狽的人,這種感覺真是叫人沮喪,叫人聯想到雨中無處可去的流浪狗,而在這座城裡,我從沒見過流浪狗,它們已經死絕了。

  我感覺不妙啊。

  黑暗裡突然閃出一團很亮的,仿佛藍色恆星一樣的光,溫暖又親切,我現在對夢裡發生的一切都淡然處之,隻期望能不至於凍死,而那團明媚的光隱約像是一個小動物的形態,它一出現,黑暗就猛地退去,而我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一張世界牌上。

  世界,那是旅程的開始,也是旅程的結束,或許意味著這場夢境的開始和結束,畢竟,這張牌一直就在我腳下,是我腳踏世界,目睹了夢裡的一切。

  我不舒適,這場夢叫我醒來時有強烈的頭痛和作嘔感。

  接下來的情況比我想象地更差,哪怕我現在是醒了,但依舊分不清夢與真實的區別,我的義眼仿佛出了故障,神經系統紊亂,大量記憶開始逐幀翻滾,行動不受控制,等我再緩過神來,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不遠處,傑克倚著樓道門和威爾斯太太打電話。

  可我連自己是怎麽出現在這裡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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