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玉芬也在京都被范家整治的苦不堪言,這下曾伏威實在坐不住了,他怕韓家報復曾家。
曾家可承受不住韓家的報復,曾伏威隻得上門來謝罪。
韓宵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被曾玉芬的弟弟曾鈺林扶著的前嶽父沒有任何想搭理的意思。
被晾了半天后曾伏威不得已隻得先開口說道:“韓,是我沒有教育好玉芬,讓她坐下了這樣的醜事。我不求你能原諒她,只求你看在我老頭子的面子上放她一馬。”
韓宵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絲毫沒有請曾伏威父子坐下的意思。
他好似頗為悠閑地喝了一口茶說道:“你就是不來找我,我也是要去找你的。你還有臉跟我提放曾玉芬一馬?你是在這裡跟我倚老賣老嗎?
你以為我不知道幾十年前曾玉芬和劉忠全算計我就是你指使的嗎?”
曾伏威聞言有些慌亂,“我不知道韓這話從何說起,我當初根本不知道他們的事,玉芬也只是愛慕你才做出那樣的事的。”
韓宵撇撇嘴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還真是能裝,劉忠全他們都說了,我已經知道的很清楚了,你不用裝模做樣的了。”
曾伏威聞言深受打擊,身子似乎要站不住一樣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最後被曾鈺林給扶住了。那本就蒼老的面容似乎更加老態龍鍾了。
他沒有想到韓宵連這個都知道了,那他們曾家還能幸免遇難嗎?
曾鈺林根本不知道父親和前姐夫在說什麽,但是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也意識到了他們家除了姐姐的事似乎還做了對不起韓家的事。
韓宵說道:“說吧,你們的幕後主使者是誰?我勸你不要心存僥幸,如果你不想曾家就此敗了的話,我勸你說實話。”
曾伏威不由閉上了眼睛喘了幾口氣然後慢慢地睜開了那雙已經有些渾濁了的雙眼說道:“也怪我當年禁不起誘惑啊.當年有一個人找到我說要跟我合作,然後就把韓家關於擁有神秘傳家寶的傳說跟我說了一遍,他還說只要事成之後他們會把韓家的家產分給我一半。
我知道劉忠全跟在你身邊,就像他打聽了韓家的情況,得知韓家是擁有幾百年傳承的富豪之家,擁有的財產不計其數,所以我就動心了,答應了來人的要求。”
曾伏威沒有說的是他甚至想著他的女兒嫁給了韓宵,將來韓家就是他外孫的,也許他就能得到韓家全部的財產。
只是後來沒想到韓家老爺子韓正清把家裡的大部分財產都捐獻了出去,把曾伏威給心疼的夠嗆。
而且這麽多年來曾伏威一直在讓女兒探聽韓家傳家寶的事,可是一無所獲,他甚至懷疑那傳家寶的事只是個傳說而已。
韓宵說道:“我不想聽這些,我就想知道來找你合作的人到底是誰?”
曾伏威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隻告訴我姓康,但是我也知道那肯定是假的,對方並沒有告訴我真實的姓名。
開始我甚至以為對方是耍著我玩兒呢。可是隨著對方給了我們大量的錢財和信息上的支持我才意識到對方是認真的,我也才真正的行動了起來。
這些年對方給我們提供了不少錢財,而且對方對於韓家的消息也很了解。
後來玉芬嫁入韓家真正在韓家站穩了腳跟後我們也開始給對方提供韓家的信息。這些年一直沒有斷過。
可是除了給對方提供韓家的信息,我們真的沒有做過什麽傷害韓家的事。你就高抬貴手吧。”
韓宵狠狠地盯著曾伏威說道:“這還叫沒有傷害韓家?我白白替別人養了二十多年的孩子,我的枕邊人是一個蛇蠍毒婦,讓我和我心愛的人分離幾十年,出賣韓家的信息,又讓我成了京都的笑柄,你告訴我這叫沒有傷害韓家?
我現在就明確地告訴你,沒有人能在做出了傷害韓家的事之後而安然無恙的。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付出代價。”
曾鈺林沒想到父親和姐姐曾經做出過那樣的事,他也無法違心地說出父親和姐姐沒有做出傷害韓家的事讓姐夫高抬貴手的話。
他知道曾家以前受到的韓家的照拂以後不會再有了,韓家肯定會報復曾家,他的心裡對父親和姐姐也充滿的怨恨。
怨他們為什麽要那麽貪婪,甚至不惜去傷害別人,最後反而害人害己。
曾伏威沒有求得韓宵的原諒回去後驚懼交加沒幾天就撒手歸西了。而曾家也在韓家和范家暗中的打壓下迅速的敗落了。
曾玉芬則一直生活在范家的打壓下,范國英還會時不時地去教訓曾玉芬一頓出氣,最後曾玉芬竟然被折騰的神志不清了。當然這是後話了。
韓宵依然沒有得到幕後主使者的確切信息,心裡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這塊石頭不搬下去他心裡就痛快不了。
一想到一直有人在暗中覬覦著韓家韓宵就心情沉重。不過他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他會把幕後的那個人給揪出來的。
韓義先也接到了京都那邊的消息,知道父親這次太著急了,雖然把曾玉芬他們解決了, 可是自己也受到了損傷。
韓義先直接就給父親的辦公室打了電話,“爸,您也太心急了,把您自己都給裝進去了。你就不怕成為別人的笑柄?”
韓宵回道:“有什麽可怕的,我不在乎。這樣以後我把你媽娶回來誰也說不出什麽,是她曾玉芬背叛了我。我是站在輿論製高點的。
再說我也沒有那個時間等了。我和你媽已經錯過了幾十年,我一天都不想再耽誤了。
你也曾經失去過雨涵,我想你應該理解我的感受。”
韓義先一聽父親這麽說再多的話也被堵回去了,“爸,我理解您的感受,我們父子倆都是失去過的人,我比您幸運,沒有和雨涵錯過太長時間。
雖然我們分別的時間很短,但我仍然覺得我們分離的時間太長了。何況您和我媽分離了幾十年。這樣說來您比我堅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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