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鄧紅英說道:
“大嫂,韓博遠這個人,你可能還不了解,雖然他平時挺忙,看著顧不上家庭,對我也淡淡的,但是我了解他這個人。他是最念情,也是最長情的一個人。就因為當年冤枉了景鳶,他到現在都對景鳶愧疚。韓文淵和韓景沉,所有人都說他偏心韓文淵,其實不然,他心裡掛念最多的是老二。我剛進門那幾年,韓博遠對我不是很信任,再忙也要親自帶著韓景沉,後來我讓他慢慢消除戒心了,之後才真正把我當家人,韓景沉也跟我親近起來。別看他平時對韓景沉嚴厲,動輒就非打即罵,別人看不清楚,但是我看得真真兒的,韓博遠這是想讓他出息,想讓他成材,好彌補對景鳶的虧欠。”
王秀麗聽了好一會,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鄧紅英說的這是什麽意思。
“紅英,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麽?難道是要告訴我,我們動了他的寶貝兒子,他不會原諒嗎?”
鄧紅英笑了一聲,之後搖了搖頭。
“我現在說的是韓博遠,他對自己的孩子,還有家人,責任感都格外的強。這件事只要我不牽涉其中,我有辦法能哄住他,前些年,他對我大概只是對一個妻子的尊重,那種感覺只有相敬如賓,沒有男女感情。最近兩年,韓博遠明顯在變化,我有把握能把他掌控在手心裡。一個男人,只要對一個女人動了情,還不是被牽著鼻子走?到時候我在他面前多勸勸,吹吹枕頭風,什麽仇啊怨啊,他一個大男人,哪兒還能一直記著,更何況,韓景沉又沒出什麽事。所以說,只要這事不牽扯我,我有辦法讓咱們家更上一層樓。”
王秀麗相信鄧紅英說的。
鄧家就是從一無所有,到現在慢慢的進入了一個原本不屬於他們的圈子。
鄧紅鑫高中都沒畢業的人,原本只是在外混口飯吃,而鄧紅剛呢,則是整日在街上亂逛的混子,現在一個事業有成,一個步步高升,這全都是鄧紅英的功勞。
鄧紅英確實有些能耐,只是一個醫院的小護士,多少門當戶對的人想嫁韓博遠都沒嫁進去,讓她成了,她這小姑子確確實實是手段高。
現在她說的這些,王秀麗自然相信。
說不定等著過兩年,韓博遠氣消了,鄧紅英吹吹枕頭風,到時候自己就沒事了。如果把鄧紅英牽扯進來,鄧家就真的完了,連個撈她的人都有。
王秀麗樂觀的想著,現在不樂觀也不行,當初就不應該為了討好鄧紅英,把給王大友錢的事情攬了下來。
雖然她從中貪了一些錢,但是現在卻要把自己搭進去,王秀麗越想越後悔,可是後悔也晚了。
鄧家上下基本達成一致後,對好說辭之後,鄧紅英的手機響了。
她看了看,是家裡劉阿姨打來的。
鄧紅英接聽了之後,劉阿姨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
“太太,先生回來了,找您呢,你現在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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