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讓自己的手下上?
我還以為你是想單挑呢。
“雪雪,你退到一邊。”
任風輕輕說道,隨後也是主動迎了上去。
夏聞雪現在覺得,她已經絲毫不擔心了,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是有了對任風的信賴。
這種信賴,是在這兩個月裡逐漸產生的,這次夏聞雪要來萬沙市,想的也是帶著任風,似乎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不會有事。
而此刻,任風已經是瀟灑地衝入了人群當中,拳腳大開大合,飄逸瀟灑,左手手肘砸飛一名混混,然後右手一掌,這名混混立即就是倒飛了出去。
兩名混混同時拿著東西砸了過來,任風是直接起跳,半空之中一個翻身,隨後兩腳在那兩人脖子上一勾,兩個腦袋直接碰在一起。
兩人慘叫著摔倒,手中的砍刀和棍棒都是拋飛到空中。
猶如電視中的武俠鏡頭,任風翻身落下的時候,腳上在這兩把武器上一踢,陡然之間,砍刀和和棍棒都是朝著不同的方向飛去。
“嘭”
砍刀的刀柄撞在一人的身上,棍棒砸在另一人的腦袋上,兩名衝過來的混混,頓時是倒在地上。
不遠處的光頭男看得一陣恐懼,這人怎麽這麽厲害?
之前那些店面之中的顧客和老板,也是偷偷地看著這街上發生的情況,看到之後,都是不由就呆住了。
任風猶如一代宗師,在人群之中穩若大山,整個動作之中都是帶著雲淡風輕,雙手揮動之間,那些從四面八方衝上來的混混,便是全部被打飛出去。
就好像是送上門的靶子一樣,任由任風在攻擊。
所有人都是看呆了,那洪水的小眼睛睜得陡大無比,就好像是在看神仙一樣。
不會吧,這麽能打?
一名名混混飛出去,無數的慘叫出現,整個街道,就像是拍攝電影的大片現場。
一間偷偷打開門在後面偷看的老板驚呆了,但陡然之間,一名混混飛過來砸在了門上,嚇得她又關上了門。
數名混混飛起,竟然是被直接扔到了樓頂之上。
之前那酒樓的二樓,靠著窗戶的一桌食客正在互相敬酒。
“來來來,兄弟幾個,走一杯。”
這幾人都是站了起來,然後突然一聲慘叫,一名混混竟然是張牙舞爪地從窗戶外飛了進來,然後狠狠摔在了那餐桌上。
劈裡啪啦,這些碗筷碎了一地,幾個食客頓時是楞住了,但隨即,一名食客怒了:“媽的,這桌飯菜要五百多啊,哥幾個,揍他!”
可憐的混混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又是被一頓亂揍。
戰鬥並沒有持續多久,在最後兩名混混慘叫著拋飛到天上,然後重新摔在地上後,戰鬥已經結束了。
看著任風在那裡拍手,洪水整個人都是目瞪口呆。
莫名的,他內心打了個寒氣。
“閣下好身手,我洪某人佩服。”
洪水已經是有了想溜的心思,腿也是慢慢地朝身後移動。
“是不是到你了?”
任風臉上掛著笑容,朝洪水走去。
“洪某今日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不適合比試,來日再戰。”洪水內心咽了口唾沫說道,“等我肚子好了後自會來找你,不過你最好還呆在萬沙市,否則洪某必定追你到天涯海角!”
任風臉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洪水,“沒事的,我就用一層功力,這樣就公平了。”
洪水的冷汗都下來了,“這樣不妥,還是改日再戰,我不行了,肚子痛,先撤了。”
看到洪水轉身就跑,任風冷哼一聲:“來找我麻煩,就想這麽輕易走了?”
洪水隻感覺自己後背一輕,然後那種熟悉的騰飛感覺又是出現。
啪!
洪水摔在地上,見到任風就在自己眼前,頓時是有些慌了:“閣下雖然厲害,但我洪某人也未必怕了你,我告訴你,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任風猶如看白癡一般的看著他,“我真搞不懂你是怎麽混到這個位置的。”
說完之後,任風直接就是狠狠揍了起來。
“啊!大俠,我錯了,我錯了,求你輕點,別打臉啊,我這張臉可是經過保養的。”
洪水的慘叫聲響徹了街道。
一旁的光頭男咽了口唾沫,見到任風沒發現自己,便是悄悄地從一旁躲著的地方出來,頭也不回地就跑。
而這邊,洪水整個人已經是被打得不行了。
幾分鍾之後,任風拍了拍雙手,帶著夏聞雪離去。
而街道之上,是猶如垃圾一般灑落在各處的混混在呻吟,一名被扔到屋頂之上的混混,痛苦呻吟得轉了個身,然後猛然直接從上面掉了下來。
啪,這混混沒了聲息。
而最慘的卻是洪水,他整個人都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躺在地上像條死狗一樣奄奄一息。
就在這個時候,之前那個被搶棒棒糖的小孩咿呀咿呀走了過來。
躺在地上的洪水動了動眼睛看著這個小孩,然後見到這個小孩,站在自己邊上,解開了褲子。
他不會是要,撒尿吧?
洪水內心又驚又怒,然後,一股帶著騷味的液體灑在了他身上。
洪水整個人都是懵了,而那小孩撒完後,又是踩了一腳,隨後笑開了花地咿咿呀呀走開。
另外一邊,之前的房間。
“什麽?”
金海臉上有著陰沉,“這麽多人還搞不定一個人?”
劉武跪在地上,噤若寒蟬。
沙發之上,一個美女想要給金海遞雪茄,卻是被金海給直接一巴掌打開。
金海重新站了起來,眼神之中,閃爍著陰沉的寒芒。
“重九。”
“在!”
在陰暗的角落裡,一個坐著的男子,帶著一絲邪笑走了出來,他手裡有兩把匕首在飛快地轉動。
重九,天榜第十一的高手!
“這人,你去解決!”
“沒問題。”
重九淡淡地笑了一聲,身子又是隱入了黑暗之中,仿若這人,完全不存在一般。
光頭男整個身體之前一直緊繃的,他就感覺似乎有匕首頂在自己身上,好像隨時都可以把自己的皮膚給切割開來一樣。
等到重九消失,光頭男才松了口氣,但他的後背已然是全部被汗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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