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布裡老板。”
任風微笑著說道,他的身後還跟著穆爾等人,手裡的槍都是指著任風。
而任風絲毫沒懼,他打了聲招呼,便是看著還空著的沙,直接坐在了上面,笑著看著戴布裡兩人。
他的目光在戴布裡身上掠過,又是看向了戴裡克:“這位又是誰?”
“這你就別管了。”戴布裡冷冷說道,“你不是來找我做交易的嗎?說說吧,為什麽會關系到我的性命?”
任風微微一笑,穆爾等人就站在他的身後,槍口隨時指著任風。
“很簡單啊,因為他。”任風伸手指了指戴裡克,“這個應該就是戴裡克了吧?”
戴裡克神情一變,戴布裡猛然站了起來,死死盯著任風。
“你是誰?”
戴裡克沉聲說道。
“我是誰?”任風嘴角微微一笑,“戴裡克,沒想到你一個小人物成了這場西歐棋盤上至關重要的棋子。說吧,露西婭公主是怎麽回事?”
在這一刻,戴裡克的神情也是一變,聲嘶力竭地喊道:“開槍!開槍!開槍!”
身後穆爾等人幾乎是瞬間就扣動了扳機,噠噠噠的槍聲直接響起,對著坐在沙上的任風猛然扣下,無數的子彈直奔任風而去。
但下一秒,他們直接就驚呆了,因為這些子彈根本就打不進任風,在離任風半米左右的地方,全部停止在了半空之中,動都不動。
戴布裡兩人也是看得心驚肉跳,那些子彈掉落在地上,出鐺鐺鐺地響聲。
穆爾心中一驚,直接扔了槍械,手裡拿著匕狠狠朝著任風扎下。
但下一秒,他隻感覺自己的手腕好像被一隻鐵鉗給扣住了,手臂上的骨頭好像以一種不規則的形狀彎曲過來,然後,那匕刺進了自己的胸口。
噗!
穆爾睜大了眼睛,任風隨手一扔,將他如同扔垃圾一樣扔了出去。
其他人想要動手的時候,卻隻感覺一股無形恐怖的力量轟在自己身上,將他們全部轟在牆上,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很顯然,在這種情況下,你們沒有其他路可以選。”任風站了起來,語氣淡漠,直接走向戴裡克。
“你,你想幹什麽?”
戴裡克極為驚慌,下一秒,他就感覺自己的衣領被抓住了,然後自己整個人都是被狠狠地按在了桌面上。
戴布裡站在那裡,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說!公主露西婭在哪?”
“我,我不知道!”
戴裡克想要掙扎,任風眼中寒芒閃爍,他抬頭看向遠處,右手陡然一張,數根球杆直接飛了過來。
一根球杆直接折斷,任風直接將它狠狠扎入了戴裡克的肩膀上。
哢嚓!
肩骨碎裂!
“啊!”
戴裡克慘叫起來,戴布裡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他陡然大喊道:“住手!”
任風沒停,又是第二根球杆插入了戴裡克的右肩骨,這意味著,戴裡克的肩膀全廢掉了。
“你最好安靜一下,如果你這位兄弟沒有說出我要的東西,那麽,你也活不下去。”
任風淡淡說道,又是看向慘叫的戴裡克:“你可以說了嗎?”
“我,我真的不知——”
任風眼中寒芒一閃,將他整個人拉了起來,右手一拉,一根完整的球杆,直接從他的手掌狠狠貫穿進去,直接是將他整條手臂都給貫穿,然後從肩頭的位置穿出來。
“啊!”
戴裡克仰頭參加,
那種骨頭被異物硬生生地給擠穿和刺穿的感覺,簡直是讓他生不如死!
這一刻,戴裡克的肩膀上插了兩根球杆,右手更是被一條完整球杆貫穿,幾個洞口都是有著涓涓的鮮血流出來,那沁紅的鮮血順著球杆流下,然後滴落在地面之上。
戴布裡也是心神顫,他想要動手,但任風那股狠辣的氣勢,讓他莫名心中一驚。
“現在可以說了嗎?”
任風的語氣依然平靜。
戴裡克顫顫巍巍地看向任風,他的眼眸之中滿是痛苦:“這件事,我,我只不過是執行命令,而已。”
他猛然地喘著氣,說一句就要停頓一下。
“誰指揮你乾的?”任風平靜問道。
“路易教,路易教讓我這麽乾的!”
戴裡克大吼道。
路易教?
任風目中閃爍,這是一個什麽鬼勢力?
“我怎麽確定,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任風淡淡說道。
“在我口袋裡,還有當時路易教給我的一張紙,上面寫了這次任務的細節。”
任風從戴裡克的口袋裡搜出了一張紙,果不其然,他的任務就是負責在公主露西婭的酒裡放迷藥, 其余的不用管。
任風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凱瑟琳的電話。
“凱瑟琳,去查一下路易教,這個勢力到底是什麽鬼東西。”
“好。”
掛掉電話,戴裡克還在痛苦地低嚎,身上的衣服已經是被鮮血浸濕,而戴布裡則是一臉惶恐地看著任風。
“我,我說了,你可以放了我嗎?”戴裡克痛苦地問道。
“抱歉,不行。”
任風用一根球杆,直接插進了他的胸口,從心臟直穿而過。
戴裡克的呻吟消失了,戴布裡眼中閃過一抹憤怒,陡然是拿出手槍,要對任風扣動扳機。
任風輕輕一指,戴布裡右手的骨頭猛然哢嚓一聲,直接折斷,在他開槍的瞬間,槍口的方向反而是對準了自己。
嘭!
戴布裡睜大著眼睛,倒在了血泊之中。
任風臉上沒有絲毫同情,依然極為平靜,然後走出了房間。
他的度極快,不過是短短瞬間,就走出了酒吧,進入了一個小巷之中,但就在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言而無信,這可不像是一個紳士所為。”
任風抬頭一看,卻是見到前方的屋頂上,正站著兩人,穿著筆挺的西裝,英俊無比,臉色蒼白,但渾身上下看上去又如同隱藏在黑暗之中。
“偷看跟蹤別人,又豈是紳士?”
任風平靜說道。
“不,針對一些宵小惡徒來說,跟蹤偷看,是有必要的。”
那兩人說著,飄然從屋頂之上飛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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