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看著中央的任風,神情有著凝重,他們都是玄境高手,但在任風的面前,竟然連他的殺氣都撐不住?
那他到底有多強?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丁家?”
“屠丁家。”
任風仍然平靜開口,斬天劍漂浮在他身前。
他今日,就要一人一劍,將所謂的柳家還有整個商業聯盟,攪得天翻地覆。
“狂妄!”
左邊那黑衣老者,聞言大怒,手中握著的紫砂壺,突然之間就是直接朝著任風一甩,那紫砂壺滴溜溜地旋轉而來!
這一動,剩下的三人也是動了,前方那陰鬱的中年男子,腳下一點,整個人直接騰空飛起,雙手一抖,頓時之間,無數的暗器朝著任風甩去,後方的男子,腳下重重一踩,每踩一腳,氣勢就好像提升了一分,而腳下的青磚也是直接四分五裂。
右邊那青袍老者也是袖子一甩,整個人便是朝著任風衝殺而去。
大戰已發!
但任風仍然平靜無比,這幾人的實力,太弱了。
在他眼中,和神境高手相比,都一樣是螞蟻,只不過這四人,是強壯一點的螞蟻罷了。
任風右手握住斬天劍,朝著前方一劍斬出!
簡單,但卻霸道!
在劍芒出現的刹那,那四人同時變色!
黑衣老者的紫砂壺,在劍氣尚未靠近,就承受不住那恐怖的劍氣,直接爆裂開來!
而他整個人,更是在這一刻瘋狂地朝著後方退去!
陰鬱男子,身形在半空之中,強行扭轉,飛速閃躲,青袍老者也是一樣,他本來探出的右手,飛快朝著後面縮去。
身後那人,想要偷襲之時,卻是一掌拍在了一道殘影之上,他的心中,頓時一驚!
在他的身後,
任風的身影顯現出來,仍然平靜,只不過是一拳轟破了他的心臟!
丁家一名供奉,死!
其余三人,更是勃然變色,那恐怖的劍氣雖然險而又險地避開,但卻是直接破開了身後四合院的屋簷,有著飛簷的屋角,直接被切平!
就連後面的那些四合院屋頂,也是被這強烈的劍氣,全部掀飛!
剩下的三名供奉,眼中都是又驚又怒,好像不敢置信一樣。
“你到底是誰?”
任臉色冰冷,身形一晃,已然是來到了對方一人身前,一劍之下劈下!
凌厲的劍意直逼他的喉嚨,那人飛速後退,身影連退,都是帶出了殘影,足足退出了十幾米之遠,才驚魂未定地停下。
他看著任風,眼中都是有著駭然,剛才那一劍,好像能要他的命!
正要說話的時候,他卻是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好像被切割開了一樣。
他的眼睛睜大了,下一刻,一道劍氣從他的喉嚨之中爆開,將他整個人都炸得四分五裂!
剩下的青袍老者還有那名陰鬱男子,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個家夥,怎麽會這麽強?
“跑!”
陰鬱男子陡然大喝了一聲,他身形朝著後方快速飛去,而青袍老者也是腳下一點,整個人朝著半空之中飛速飛起!
任風冷哼一聲,斬天劍一扔,化為一道流光,直奔那陰鬱男子。而對於青袍老者,不過是伸手一按,在刹那之間,半空之中出現了一道極為粗壯的拇指印,狠狠地按在了他的身上!
青袍老者眼睛睜大,駭然地大叫起來,然後,他的整個身體如遭重擊,直接被狠狠按下!
嘭!
連帶著整個人的身體,都是從半空之中落下,庭院之中的石板全部被掀起,青袍老者在這一指之下,更是如同一隻被碾壓的螞蟻,體內被碾得稀巴爛!
任風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朝著後院走去。
而此刻後院之中,丁家的家主丁墨正在和其他人坐在大廳之中。
“收購東南地區的海運公司,可以讓我們丁家的利潤增加%。”一人開口,“而且這是我們為數不多的利潤。”
“大部分的錢都砸在收購各種草藥上了,即使我們丁家,也是有點感覺負擔太重。”
丁家的人議論紛紛,而丁墨坐在首位上,閉著眼睛,手指上還撫摸著扳指。
但就在這時,前院響起了慘叫聲。
“怎麽回事?”
一人皺眉。
“不急,有青老他們在,只是一會,就能將人押過來。”
另外一名丁家之人淡淡說道,“我們繼續討論。”
但只不過是片刻,驚天的轟聲響起,在半空之中,一道凌厲的劍氣縱橫過來,將他們的屋頂,給直接掀飛!
正在討論的眾人,隻感覺到頭頂之上好像沒了遮蓋,太陽直接射了進來,甚至還有瓦片也劈裡啪啦地落下!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人怒了:“趕緊派人去前院看一下,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竟然敢到我們丁家來撒野!”
但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直奔這邊而來,丁墨等人當即就是認出了那人,是自己丁家之中的供奉即陰長老。
嗖!
不過在他身後,一道流光的速度更快,幾乎是就在瞬間,就追上了即陰長老,然後在丁墨等人所有的注視之下,穿透了他的身體!
噗!
一道鮮血從即陰長老的口中吐了出來,他臉上好像有著不可置信的神色,體內所有的真氣更是在這一刻被抽出,所有的能量也消失了。
他的身體,搖搖晃晃地從半空之中落了下來,啪地一下摔在地上,落在丁墨等人的身前。
正在討論的丁家眾人,鴉雀無聲。
“這,這是怎麽回事?”
一人的話語裡,好像都是在發顫。
丁墨的眼中有著一股寒芒, 他陡然抬頭,卻是見到有一人,已經是出現在後院入口。
他手一招,插在即陰長老身上的那把劍,就是飛了回去。
“你是誰?”
所有人都是看著任風,丁墨走了出來,他的雪白胡子在胸前飄搖。
“你是丁家家主?”
任風平靜問道。
“不錯,你又是誰?”丁墨的眼中有著一股戒備,這個年輕人的氣息,讓他看不穿。
“當日針對柳如媚的謀殺行為,你丁家,也參與了。”任風平靜說道。
“那又如何?”丁墨冷聲說道。
“那你就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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