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大,卻是很清楚地傳入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那些黑人臉上出現了惶恐之色,這要是老大怒了,他們就完了。
而坐在沙發上的那些求赫爾曼辦事的人,這眼中都是出現了冷笑:這是個傻子!
誰不知道在紐約城,想要找赫爾曼辦事,都得恭恭敬敬,這個家夥竟然敢如此無禮,他是活膩了嗎?
而且,在他們的注視之下,這個戴著帽子的年輕人,竟然是毫無顧忌地坐在了沙發上,很舒服地靠在沙發上,並且將桌子上放著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一旁和赫爾曼談話的那人也是驚呆了,臥槽,這人誰啊,是想要找死嗎?
赫爾曼也是楞住了,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他整個人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眼中有過殺意閃爍!
坐在沙發上的那群人臉上出現了一股幸災樂禍的笑容,讓你裝,現在馬上就要被赫爾曼切碎了扔出去喂狗。
那群黑人也是跑了過來,臉上有著惶恐之色:“老大,我們馬上就將這個小子給宰了!”
他們說完,便是想要伸手去抓任風。
任風仍然是不慌不忙地喝著紅酒,抬頭看向赫爾曼,臉上似笑非笑。
看著這個笑容,赫爾曼整個人忽然一個激靈,就好像是如同冬日寒冰從頭上狠狠地灌了下來。
“這,這,這……”
他眼睛死死地瞪著任風,好像不可置信一樣,在幾乎是瞬間,他的記憶就回到了半年多前。
他這個煞星,怎麽又來找我了?
赫爾曼在這一刻,他的腦海之中閃過了無數的想法,而且臉上,更是在這一刻有著震驚、恐懼等多種情緒。
沙發上的眾人見到赫爾曼如此表情,臉上都是有著冷笑,這個家夥絕對死定了。
然而,就在黑人即將抓住任風的時候,赫爾曼反應過來,連忙大吼:“等一等!”
黑人的手停了下來,
疑惑不解地看著赫爾曼,沙發上的所有人也是愣住了。
這,怎麽回事?
“他是我的貴賓,貴賓知道嗎?”赫爾曼冷哼一聲,“你們竟然想要將我的貴賓扔下去,你們是豬腦子嗎?”
“啊?”
那群黑人都是驚呆了,沙發上的那群人也是驚呆了。
什麽情況啊?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給老子滾下去?難道你們連耳朵都聾了嗎?”
赫爾曼大吼。
黑人反應過來,都是集體一個激靈,然後慌張地跑了下去。
赫爾曼又是衝著其他人大吼:“今天不幫忙了,都改天再來。”
那群坐在沙發上的人都是懵了,而之前就坐在赫爾曼不遠處的那人,也是驚了,直接站起來說道:“赫老大,那我……”
“你也一樣!有什麽屁事明天再說!都出去!”
“可是,赫老大……”
“滾!”赫爾曼眼睛一瞪,凶相畢露。
這一下,那人不敢再說話了,連忙朝著外面跑出去。
那群坐在沙發上的人,也是只能不甘地離開,一個人離開之前還看了任風一眼,卻是發覺赫爾曼在恭敬地給任風倒酒。
這一幕,差點讓他的眼珠子掉出來。
難道自己眼睛出問題了?
而這邊,任風臉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赫爾曼,最近過得不錯啊。”
“哪裡哪裡,您說笑了。”
赫爾曼陪著笑臉,他可是知道任風的恐怖實力,之前的經歷歷歷在目。
而且他的消息也靈通,五大家族被滅的消息早就知道了,當時那個視頻裡的身影,更是在這一刻和眼前的任風重疊。
想到這裡,赫爾曼就是不由感覺後背發涼,這個家夥,可真的是狠人啊,竟然將五大家族都給滅了?
因此,赫爾曼的表情更為恭敬了,生怕任風心情不好拿自己開刀。
這個人可是將白宮都給轟塌了的人啊,想要碾死自己,實在是太輕松了。
任風喝了一杯酒,赫爾曼就恭敬地站在一邊。
“我這次來,有件事要找你幫忙。”
“您盡管開口。”赫爾曼當即說道。
“給我弄一張護照還有機票。”任風淡淡說道,“越快約好。”
赫爾曼松了口氣,就這個小事?
“沒問題,您要今天的機票還是明天的,去哪?”
“燕京,時間快一點就好。”
任風開口說道,便是站了起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我人就在紐約,弄好了派人送過來。”
“好的。”赫爾曼恭敬說道。
任風點點頭,開口問道:“多少錢?”
赫爾曼一個激靈,連忙賠笑說道:“您說的哪裡話,這怎麽能要錢呢,不要錢,一分錢都不要,能為您辦事是我的榮幸。”
任風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點頭:“那我先走了。”
見到任風出去,赫爾曼這才松了口氣,不知不覺間,他的後背已經是濕透了。
“老大,他是誰?”
一些黑人見到任風走了,也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該問的就別問!”
赫爾曼當即冷聲說道:“如果你們想死的話,我也不介意告訴你們。”
這一下,那些人都是不再說話了。
任風離開了酒館,繼續在紐約閑逛。
赫爾曼辦事的效率的確很快,也就不過幾個小時,機票和任風需要的證件便是送過來了。
看了看機票的時間,任風嘴角微微笑了笑, 又是夜班。
看來自己和夜班有緣啊。
飛機起飛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到達燕京的時間是第二天上午,還行。
紐約市區的大街小巷還在播放共濟會的後續進展,基本上整個美國已經亂成一團糟了,至於任風,現在根本就沒有人去關心了,美國警方的兵力,基本上都去對付共濟會了。
共濟會這個龐然大物,根本就不會想到,整個組織的滅亡,只不過是起源於一次小小的意外。
從早上到晚上,任風到了機場,然後上了飛機。
飛機起飛,這一趟從西歐到美國之行,總算是結束了。
在經過足足十幾個小時之後,任風已經是到了燕京,睜開燕京,嘴角微微笑了笑。
燕京,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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