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證件和製服之外,遊獵者可以在整個聯邦境內的所有協會產業處免費吃住,車票機票也全都可以免單。
然後溫文還拿到了一個有趣的東西,記憶消除器。
記憶消除器是一個銀色的金屬棒,金屬棒的一頭有一個可以發出特殊光芒的小燈,只要有著燈光照到普通人的眼睛,這時候普通人就會進入記憶編輯狀態。
在這個狀態中,拿著金屬棒的人說什麽,被編輯者的記憶就會是什麽。
每一個發放下去的消除器都是和持有者綁定的,一旦被持有者之外的人使用,就會自動銷毀。
遊獵者因為大多數時候都要單獨行動,所以必須要有自主消除記憶的能力,但每使用一次都需要進行備案。
拿到那個金屬棒之後,溫文的神色就變得詭異起來,很顯然他在想一些不好的東西。
“話說如果我對你用了這個,告訴你,你上廁所喜歡用樹葉擦屁股,你會不會照做。”溫文邪笑著問給他發放金屬棒的協助者問。
那協助者往後退了一步,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這家夥不是在說真的吧,於是他乾巴巴的說:“清除器每次使用,協會都要進行核對……”
“嘿嘿嘿。”
滿足了自己的惡趣味之後,溫文把清除器放在兜裡,帶著那協助者心裡發慌的笑聲,溫文離開了這裡。
又花了一段時間,溫文完成了大部分的程序,已經算是一個準遊獵者了。
他手上拿著一個比煙盒稍大一些的薄片儀器,每一個遊獵者手中都有一個這樣的儀器,叫做遊獵終端。
終端可以代替聯邦流行款手機除了砸核桃以外的大多數功能,包括打電話,發短信等等。
除此之外,終端還可以用來接受獵人協會發布的任務,已經了解協會所發布的一些信息,甚至可以用來登錄獵魔人網站,以及用來衛星定位。
這在聯邦普通民眾的眼中,已經是妥妥的黑科技了。
拿到遊獵終端之後,溫文就當著發放儀器的協助者的面,把玩了起來。
玩了一會兒之後,溫文就開始在這裡查看一些資料,遊獵者都可以在終端上翻閱協會通緝犯的資料,追捕通緝犯也是遊獵者的日常任務之一。
像是l先生一般的隱秘組織成員,亦或者是像吳妄一樣的不屬於任何組織,但像是攪屎棍一般煩人的自由超能者都在通緝范圍內。
想到吳妄,溫文就在那儀器上翻閱一會兒,找到了一個和吳妄類似的通緝犯。
通緝編號hf1526:遊戲狂
該名通緝犯有重大精神疾病,喜好與超能者玩遊戲,參與其遊戲者,只要失敗一次就將淪落深淵。
真實姓名不明、真實樣貌不明、行動范圍不明、行為模式全憑喜好……
通緝金額:十二萬獵魔幣。
“當初不把這家夥炸成渣渣好了,不然我可以拿他的人頭領賞。”溫文撓撓下巴,略微有些自得,賞金那麽高的一個通緝犯,自己隨隨便便就給他解決了。
然後溫文隨便翻翻他的犯案記錄,最後的一樁案子發生在九月十七號,他在東山省撫西市,逼瘋了一個自由獵人……
“九月十七號……我把他炸死的時間應該在九月初,那就是說……”
溫文將牙齒咬的嘎吱作響,忍住沒有發怒。
他最後一次行動在九月十七號,就意味著當初溫文沒有殺死他,他到底是怎麽在災變級的力量中活下來的?
幸好當初溫文為了以防萬一,在把高仿溫文拽進收容所的時候,什麽也沒讓他看見,不然現在老底都被他爆出來了。
不過即便這樣也不安全,那家夥知道自己和災變級強者‘黑十字’有關聯,那就不能讓他活著。
現在溫文也不再是以前的溫文了,應該有實力對付那個家夥,所以溫文毫不猶豫的接受了抓捕‘遊戲狂’的任務。
接了任務之後,協會掌握的任何關於吳妄的情報,都會在第一時間發送到溫文手中的終端之中。
之後,溫文若有所思的看著終端:“說起來這東西看起來要比現在聯邦流通的手機技術含量高多了,還有在第二場考核的儀器也是,照證件照時,照片直接就洗印出來也是。”
“總會裡的技術貌似比聯邦通用的科技強很多,而且都是成熟的技術,為什麽這些技術無法傳播開呢,是否是協會在刻意的控制著聯邦的科技發展?”
溫文搖搖頭,不再多想,這種東西除非他真的成為了獵人協會的高層,是不會得到真正的答案的。
如果不能切身實地的體驗,任何的猜測都可能帶有謬誤,自詡比普通人理智的溫文,很少對不是完全沒有了解的事物下定論。
全部流程走完之後,溫文被帶到旬清面前,這是最後一個步驟了,他要在旬清面前重新簽訂契約。
他之前所簽訂的獵魔人契約,已經在前面的程序中被正式廢棄,他需要在這裡重新簽訂一份遊獵者的契約。
“在簽訂契約之前,你需要起一個代號,遊獵者在發布任務的時候,都是根據代號發布的。”旬清對溫文微笑說。
溫文想了一下說:“那就叫‘偵探’吧。”
旬清在旁邊的電腦上點了兩下,然後搖搖頭說:“偵探這個代號已經有了。”
“那就叫大偵探,大偵探不行就叫超級大偵探、絕世偵探的都可以。”溫文理所當然說。
旬清表情僵硬了一下說:“根據遊獵者代號的規則,你舉例的那些都是不可以取的。”
溫文瞪大眼睛,有些說不出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乾脆要他這個取名廢去死好了。
“要不乾脆就叫‘變態’好了。”取了幾個名字都被否決的溫文,無語的吐槽說。
“雖然在取代號的時候,應當盡量積極向上……”旬清拉了一個長音說:“但這個代號可以用。”
“變態就變態吧,反正代號這東西也就接任務的時候用。”不想費力想代號的溫文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旬清好心勸了一句說:“你真的要用這個代號嗎,可能會跟你一輩子的。”
“我想要的代號你都不讓取,那就只能這樣了。”溫文毫不在乎的說,一個代號而已,最多是日後被叫到代號尷尬一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