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男人!
他又來找溫文玩遊戲了!
溫文從車門處起身,粗暴地把身邊幾個女人推開,有的甚至直接被推的坐到了地上。
然後,他不顧那些女人的叫罵,直接走到小巷中,和高仿相對站立。
“你又想來幹什麽。”
“等了你好久了,這次我找到了有趣的獎品。”高仿高興地說。
等了好久了……
“這說明他並不能直接找到我,而是通過蹲守的方式,在我的車旁邊等待……”
“他知道我住在哪裡,我是誰,但不能準確地把握我的行蹤……”
“所以,他並不具備一直跟蹤我的能力……”
心中思索著,臉上卻沒有表露出異常,只是冷淡地看著高仿的表演。
高仿高興地從背包裡,拿出來一個畫著貓耳朵的粉色保溫杯。
“這是一件收容物,名字叫百味杯,在這裡裝滿水,等待一段時間轉化,這裡就會出現你想要的液體,酒,咖啡,飲料,以及……鮮血!”
“哦,對了,前提是這裡曾經盛放過的液體。”
“怎麽樣,很神奇吧!”
他介紹那東西的姿態,像是電視購物上,狂喊著只要九九九,努力忽悠人的主持人,讓人無法相信其效果。
溫文沒有回話,而是打了一個響指,一道精神衝擊就直接發射了過去。
上次打那一團黑東西的時候,物理攻擊很難觸及到他,所以這次溫文直接用精神衝擊,希望能起到效果。
但精神衝擊打到高仿的時候,就像打在一團空氣上一樣,什麽也沒有。
高仿稍有疑惑地看著溫文的動作,然後反應了過來。
“你剛才對我動手了對吧,應該是精神攻擊之類……別白費力氣了,精神攻擊對我是沒用的。”
他沒有對溫文的偷襲惱火,而是敲了敲自己的腦殼說:
“我這裡面,是空的!”
“這遊戲是必須進行下去,你就算殺了我也沒有用。”
“用你能理解的話說,站在你面前的我,其實並不是我,只是一個傳達本體意志的工具,我一死,我全部的經歷都會回饋到本體之中。”
“我隻為讓本體享樂而存在,所以我隻擁有保命的能力,卻沒有攻擊的能力。”
“憑你的實力也許能夠殺死我,但你殺死我後,只會讓本體更加的感興趣,他會派下一個意志傳達者過來,上次是黑影,這一次是我,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麽了。”
高仿說完之後,溫文沉默了。
從這些話之中,溫文差不多可以理解,站在他面前的這個東西,只是類似被徐海操控的傀儡一樣的東西,隻殺死他,沒有任何意義。
“我對獎品不滿意,那東西對我沒有用。”
溫文看著那造型可愛的水杯說,既然他會因為溫文對獎品不滿意而再去找獎品,那就讓他一直去找吧,溫文也樂得清閑。
“這東西這麽有趣,你都不滿意?”高仿瞪大眼睛,誇張的看著溫文。
“不過你不滿意也沒有用,免費調換只有一次,遊戲開始了。”
溫文:“……”
“先說說遊戲內容吧,我們的遊戲,就是關於這個人的,你來獵殺他,我來保證他平安的離開芙蓉河市!”
“如果他死在芙蓉河市,那就算你贏,如果他成功離開芙蓉河市,那就是我贏。”
高仿展示給溫文一張圖片,圖片上是一個穿著裡面穿著白色t恤,外面穿著茶色休閑西裝的中年男人。
“這人名叫顏碧清,晉升同化境界失敗,正被獵人協會追捕中,現在已經芙蓉河市隱藏起來了。”
顏碧清……
這個人溫文之前在獵人協會的文件裡面看到過,也知道他即將到達芙蓉河市了,但這人是怎麽只要的?
所以,要麽這家夥在獵人協會有特定的渠道,要麽,就是他根本就是獵人協會的人!
“不是說進行遊戲嗎,這算什麽遊戲?”溫文皺眉問。
“嘿嘿,這座城市,我感興趣的東西不多,他就是一個有趣的玩具,當然,他沒有你有趣。”高仿舔了舔嘴唇,看的溫文也莫名覺得自己嘴唇發乾。
“你贏了,這個神奇的杯子我就給你,如果你輸了……”高仿拉長音說。
“輸了又怎樣?”現在溫文已經決定要和他玩這個所謂的‘遊戲’了。
“輸了的話,我想看看身後的那團黑暗到底是什麽?”
“黑暗?”溫文皺眉問,他可不知道自己身後有東西。
“是的,一股被壓抑到極致的黑暗,大多數人我都能一眼看穿,但那東西我看不穿,所以我想看!”
高仿瞪大眼睛,充滿期待地說,眼神就好像要把溫文剖開一樣。
溫文沉聲問:“以你的能力,真想看我也攔不住你,為什麽非要做這個遊戲。”
“嘿嘿,在本質上,你是和我一樣的人,和你玩遊戲就會有趣得多。”
溫文翻了個白眼,不屑地對高仿說:“你不是討厭做事有目的性嗎,那怎麽又想看黑暗,又想和我玩遊戲?”
“是的,我雙重標準了,但是我樂意啊,你能怎麽辦!”高仿狂笑起來,溫文都不知道笑點在那裡。
“為了保證遊戲的公正性,五天內我不會主動接觸他,也不會把他趕出芙蓉河市,如果五天時間內你沒有成功,那你就要小心了!”
“規則都說完了,你準備好進行遊戲了嗎?”他的語氣忽然嚴肅起來。
溫文點頭。
“那麽現在, 遊戲開始!”
高仿手中出現一個精致的小天平,小天平晃悠幾下,勉強保持了平衡,然後就化作彩色的光點消失在空氣中。
“這是什麽?”
溫文抬起手,警惕問,他的手上出現了一個彩色的遊戲手柄標記。
“這是遊戲開始的證明,為了確保整個遊戲過程的公平公正,遊戲結束,這東西就會消失。”
“只要你遵守規則,這東西就沒有一點害處,不過我們之間的遊戲也沒有什麽規則就是了。”
高仿嘎吱嘎吱一陣怪笑之後,身形就消失在空氣中,隻留下無可奈何的溫文。
溫文仰著頭,看著已經開始泛白的夜空,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哎……莫名其妙,歸根到底,還是實力問題,我就不信那家夥敢去調戲獵人協會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