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輪番上觀景台走了一圈,紛紛露出驚奇的神色。
溫文雖然在齊靈山脈,見識過許多奇怪的生物,但那裡除了極個別生物之外,看起來還是地球的景色。
而這裡就像是科幻視頻裡的外星球一般,隨便一只動物都是溫文前所未見的物種。
不過溫文只是體驗一會兒,就拉著還想繼續看的陶青青,和奧思諾一起走到了一處角落之中。
溫文規劃這條旅遊路線,就是想要抓到適合做儀式材料的怪物,而在這自然保護區內就有一個,更妙的是那家夥還上了自然保護區的懸賞,溫文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抓它。
奧思諾疑惑的看了陶青青一眼:“你應該知道那家夥很危險,你這個同伴的跟著一起去的話……”
“她不是我的同伴,是我的丫鬟。”溫文眯著眼睛,大力的拍著陶青青的肩膀:“而且我還可以把她當誘餌用。”
陶青青聽後,盯著溫文看了兩秒,最終還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對於溫文她已經什麽都不想說了。
“既然是誘餌,那我就不好說什麽了,躲在保護區內的那個家夥,是獵人協會的通緝犯,原名叫托拉克,但現在喜歡別人叫他‘笑醬’,外號叫‘狂歡之獸’。”
“他曾在白熊大區的多處地區犯案,手段極其殘忍,現在就躲在自然保護區內,但我們不清楚他具體躲在哪裡。”
“這家夥曾經是一個超能者,因為能力的緣故,一直都是個陰鬱的人,後來有一天他遇到一隻喪屍母體,他被注射了大量的喪失病毒。”
溫文眉毛一挑,喪失母體的話,他曾經也遇到過,不過那家夥讓顧盼兮砍了。
奧思諾繼續說:“在徹底被喪失母體操控之前,笑醬殺死了喪失母體,然後就成了一個瘋狂追尋快樂的邪惡超能者。”
“因為喪失病毒,和原來壓抑的生活,笑醬發瘋一般的追尋快樂,就連兩窩螞蟻打架都會讓他快樂好久。”
“但他偶爾會選擇通過殘害其他的生命的方法取樂,就像小孩子踩死螞蟻後哈哈大笑一樣……”
“現在笑醬隱藏在自然保護區內,因為結界的緣故無法出去,雖然暫時還沒有做出什麽破壞性的舉動,但他的存在就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我希望你能將他找出來,並且將其乾掉。”
“笑醬最麻煩的,就是他的能力,這使得我不太敢讓真序以外的超能者來接取這個任務,你記住了,他的能力是……”
奧思諾介紹了許久,然後分別給溫文和陶青青,一人一塊金屬銘牌,同時還給了他們必要時刻擊殺保護區內生物的許可。
臨走的時候,溫文轉過頭問:“哦,對了,我宰兩頭野豬沒事吧。”
奧思諾愣了一下:“你殺野豬幹什麽,那東西不適合人類食用……不過那東西也不值錢,你想殺就殺吧,被殺太多就好。”
溫文兩人走後,奧思諾朝著那方向看了許久,才收回了目光,要不是這段時間威圖沒時間來自然保護區,區區一個‘狂歡之獸’,又何必拜托其他大區的超能者來處理呢。
……
當當當,當當當。
“懶蟲們,起床了,吃飯了!”
穿著獄卒服裝的刀疤臉,拿著一個銅鑼,走在收容所的牢房區,在他的身後跟著十多個獄卒,每一個獄卒都推著巨大的推車,推車裡面,是不同的食物。
刀疤臉的代號是禍卒一,是溫文抓進來的第一個獄卒,當時溫文自導自演了對自己的虐殺計劃,而這刀疤臉就是誤入局中的倒霉蛋。
現在刀疤臉的任務很繁忙,不止要帶隊給所有的怪物送食物,還要智慧獄卒們做各種各樣的雜物。
不過刀疤臉並不覺得難受,反而過的十分充實,因為他並不完全是收容所的底層。
當初溫文覺醒能力的時候,差點將刀疤臉直接乾掉,所以時候溫文做了一定的補償,讓刀疤臉成了獄卒裡相對特殊的一位。
至少當收容所需要獄卒去犧牲的時候,第一個人選不會是他,而且他還可以選擇讓誰去犧牲。
他每天最愛的,就是給收容所裡的怪物送飯,怪物們吃飯的頻率各不相同,吃的東西也不大一樣。
有的怪物要一天三頓好吃好喝,有的怪物半年才需要一次進食,有的怪物茹毛飲血,有的怪物隻喝咖啡,還有喜歡啃木頭,甚至恰熱翔的……
沒錯,說的就是歐德耐特。
怪物們的食物,由食堂提供,但食堂具體做什麽,卻由刀疤臉來統計,送飯的時候也是刀疤臉親自來送。
所以許多怪物都對刀疤臉很客氣,甚至於巴結。
因為刀疤臉盛飯盛菜的時候,深得食堂大媽的真傳,如果惹他不高興,在提供食物的時候,手抖兩下……
正所謂大怪物能屈能伸,只要態度好點就能吃好點,他們又何必與刀疤這個普通人過不去呢。
刀疤臉享受的,就是這個氛圍,這牢房裡關押的,隨便一個都是他吃罪不起的大佬,能讓這些大佬軟言相求,使得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不過他也就敢對怪物稍微橫一下了,對所有的收容員都是畢恭畢敬,因為他知道他惹不起這些人。
他用杓子敲了敲牢房柵欄:“嘿,小宓,過來拿飯了,這次叔多給你要了兩根胡蘿卜。”
然而牢房裡的白小宓沒有理他,耳朵聳拉著,手咬著筆頭,對著一份卷子冥思苦想,臉上滿是委屈都快要哭了出來。
她才識字不久,為什麽就要做這種卷子啊……
兔式委屈!
刀疤臉無奈的搖搖頭,自從那奇怪的打印機出現之後,這裡面的許多怪物都不怎麽巴結他了,就像是白小宓,原來他一過來就會甜甜的喊他大叔,那聲音讓他心都化了。
可現在……唉。
刀疤臉默默的把多出來的兩根胡蘿卜拿走,剩下的東西放進了白小宓的牢房之中。
白小宓做完卷子之中,等了一會兒沒挨打,就知道自己這次通過考試了。
於是肚子就咕咕叫了起來,走到牢房邊看了看餐盤,數了兩遍之後,就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那刀疤大叔不是說,要多給她兩根胡蘿卜嗎?
辣麽大的胡蘿卜,怎麽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