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那聲音之後,溫文停頓了一下,然後嘴角誇張的翹起。
“這就是你安排的遊戲嗎,搞得像黑暗系單機網遊一樣……”
“不過我喜歡,嘿嘿。”
溫文身後,傑洛德走了出來,疑惑的看著溫文:“你在和誰說話?”
“你就當我自言自語好了,傑洛德探長,這一位是你給我安排的小驚喜嗎?”溫文手指著躺在地面上,偶爾還抽搐一下的傑克問。
傑洛德倚靠在牆壁上,對溫文說:“現在我才相信,你是一個真正的獵魔人。”
“昨天晚上,我們有一起捕殺狼人的行動,自從那隻狼人死後,傑克就一直表現的有些奇怪,他的一些習慣表現的和昨晚的狼人很像。”
“正巧有自稱是獵魔人的你過來,我就借著你把他除掉。”
溫文將手放在長劍的劍柄上,不停用長劍轉圈:“你就不怕,我打不過那狼人?”
傑洛德面無表情說:“自稱獵魔人,要是連一隻低等狼人都鬥不過,那麽死了也就死了,亞蘭需要真正的強者,不需要騙子。”
溫文吹了一下口哨,這個白毛大個子,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你跟我來,這樣的武器還是太弱了,我給你看一些真正的好東西。”
傑洛德一手拎著怪物的屍體,然後帶著溫文,來到了警衛廳大樓的內部,一個周圍被鋼鐵包圍起來的房間。
這房間裡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武器,每一種武器上都閃著寒光,上面流轉著陰森的力量。
傑洛德挑了一把長劍,遞給了溫文:“對付那些怪物,用普通的武器是不行的,用這個才行。”
一握上劍柄,溫文的頭髮就向後飄了起來,一股陰寒的力量湧入身體,他仿佛聽見怪物臨死前的嚎叫。
“這東西,你們是怎麽製造出來的。”溫文驚奇的看著傑洛德,這長劍裡寄宿著怪物的全部惡意,雖然威力強大,但卻有著很大的隱患。
“這你就不必管了,你獵殺了怪物之後,記得把屍體送到這裡,我們會給你相應的報酬。”
溫文眼睛眯縫起來,覺得這警衛廳大樓裡,應該還隱藏著別的秘密。
“不必了,這東西我用起來不舒服。”
溫文將長劍扔給了傑洛德,又向他要了亞蘭市的地圖,和一些怪物的情報,從警衛廳揚長而去。
傑洛德站在警衛廳的門口,看著溫文的背影消失之後,眼中閃過一抹紅色的光芒,轉身回到了警衛廳裡。
片刻後,警衛廳內傳來了打鬥的聲響。
昨日混進警衛廳裡的怪物,可不止是傑克一個!
只要這個所謂的獵魔人,真的能將怪物的屍體,運送到警衛廳裡,警衛廳的實力就可以快速提升,到時候他們才算真正有和那些怪物相對抗的本錢。
沒有人比傑洛德更清楚,現在警衛廳的力量,和潛藏在亞蘭市的怪物相比,究竟是多麽的懸殊。
他倒不是擔心壓不住那柄有些邪門的長劍,那長劍的邪門程度和血河劍比起來,就像是用學校門口的小混混和溫文自己來做對比。
不過那劍用起來溫文覺得不舒服,有手中這一柄鋼劍就足夠了。
用傑洛德提前支付的兩枚金幣,溫文找了一家旅館住下,這旅館看上去陰森破舊,住起來很不舒服。
不過整座城市都是這個畫風,溫文也就將就一下住下了。
一進門他就把自己搞來的十把匕首,和那把長劍全都放在床上,然後用其中一把匕首劃開了自己的手腕,在旅館的杯子裡擠出一杯血來。
放出足夠的血之後,傷口就開始緩慢愈合,
擊殺那狼人之後,溫文獲得了一定的自愈能力,接下來他開始用自己的血,在這些武器上刻畫起來。在這種力量盡失的情況之下,知識才是他最大的武器,他除了是超能之外,還是一個頂級的符文大師!
就算沒有趁手的材料,他也可以讓這些武器快速脫胎換骨。
長劍上刻畫的,是和血液相關的符文,吸血、腐血、血毒,普通怪物只要被劃破皮膚就會完蛋。
匕首的功能可就多了,其中五把被刻畫了爆裂符文,這些匕首投擲出去威力要比手榴彈還要誇張。
剩下的五把匕首之中,兩把加了鋒銳屬性,兩把加了火焰屬性,最後一把則是‘善良之刀’……
這些武器強化完畢之後, 威力甚至要超過之前傑洛德給溫文的長劍,就算是普通人拿著這長劍胡亂揮舞,都可以將那隻狼人砍死。
“接下來,我就該考慮怎麽從這裡逃離了。”
“剛才饜祖的話,隻說了殺光城市裡的怪物,我可以拿回自己的力量。”
“但是並沒有說,我拿回了力量之後,就可以從這裡逃離。”
“所以不能無腦的莽過去,那樣就太蠢了,要試著在獵殺的過程之中,讓這夢境的構成崩潰掉,另外警衛廳裡的東西也很讓我在意,也許我能利用那東西搞些事情。”
……
多新裡德市,獵人協會據點,來了一個神秘的訪客。
這是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男人,臉上帶著古樸的面具,他正是埃非大區的斷罪者沙海祭司。
“遊獵者詭探,在哪裡。”
莫雅迪和梅芙娜站在一旁,神色略微有些緊張,斷罪者已經是獵人協會頂層了,而沙海祭司向來是斷罪者之中,比較不合群的那一位。
事實上埃非大區說是獵人協會的控制范圍,倒不如說是沙海祭司的個人王國,他完全掌控著埃非大區的所有權力。
莫雅迪小聲說:“在我們破解昏睡案之後,就消失了,他可能已經深入夢境,去探索昏睡案的究竟了。”
沙海祭司愣了一下,然後呵斥道:“簡直是胡鬧,他又不是不知道,那裡究竟有什麽!”
他得到的消息很模糊,而且也不清楚溫文的實力,依照他對饜祖的了解,溫文這一去很可能就回不來。
沙海祭司對梅芙娜說:“你先帶我進入潛意識夢境,如果我去的及時,那家夥可能還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