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蕭炎修煉期間,這裡並不平靜。
總有人會感應到此處有氣息存在,零零散散便是有隊伍前來,沈巨還是非常有覺悟,當馬仔就要有當馬仔的覺悟,和余拓二人聯手,接近此地的隊伍無一例外,皆是被其抹殺。
只不過能夠來到此地尋求造化者,弱者隻佔據極少數,幾乎可以說在這短短的時間裡,那些想憑運氣進入這其中尋找造化者,只要實力稍弱一些,皆是結局淒慘。
唯有依少部分人,明白他們如今的處境,蟄伏的更深一些,方才能真正存活。
這裡不是弱者提升實力的地方,乃是強者狩獵弱者的狩獵場。
只不過這個狩獵場乃是天河魔尊所營造而出,但凡是吞服源丹者,大多都無法仍受內心之中的躁動,極其嗜戰,因此也在這短短的時間裡,隕落者的數量還在逐漸增多。
森林之中若是有一抹微風拂過,便是能夠從那微風之中嗅到鮮血的味道,這裡的戰鬥非常殘酷,魔氣正在促使引誘著人們之間爆發更多的戰鬥。
與此同時,在滅殺了約莫十幾人之後,余拓和沈巨也是遇到了勁敵,兩名第二步和一名第三步,總人數約莫有七八人,實力最弱者皆是九星鬥神,此刻余拓和沈巨被眾人包圍其中。
這七八人更是沒有廢話,直接出手圍攻二人,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要麽畏畏縮縮,要麽就一路戰下去,顯然這一對人馬屬於後者。
“撤!”余拓一咬牙,察覺到了眼下情況不對勁,他們二人面對這八人,勝率並不高,雖然沈巨很強大,但是余拓不會把希望寄托在一個外人的身上。
“撤什麽撤,給老子一起上,人多就了不起?!”就在此時,沈巨便是開口怒斥一聲,巨尺扛在肩上,高大的身影充滿壓迫感。
“先退吧,他們人多,沒有必要硬撼。”余拓咬咬牙,若真戰起來,沈巨第三步的實力自然不懼,即便不敵,他也有全身而退的能力,而余拓則是第一步,一旦戰敗,他便會成為炮灰。
“你去叫人,老子先與他們鬥上一鬥!”沈巨擺擺手,沉聲怒斥道,余拓沒有廢話,身形直接往後極速倒射。
轟!!
沈巨腳掌向前一邁,下一瞬,腳掌之下塵土飛揚,他的身形也是暴掠而出,如同一頭下山猛虎,面對這八人沒有絲毫懼色,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若是有一絲絲害怕,那麽這一戰,即便實力再強,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會戰敗。
戰鬥,便是不要有絲毫畏懼和膽怯之心。
這是沈巨的戰意,無畏的戰意!
此時其余鬥神退避結陣,兩名帝之不朽第二步率先掠出,和沈巨硬撼在了一起,雖說沈巨是第三步,但是兩名第二步要與他周旋,並不難,畢竟不是絕對的實力碾壓。
這兩位第二步的強者實力也並不弱,能夠以如此方式走到現在,皆是沒有一個會是善類。
但沈巨還是以絕對戰力將二人震退,不過就在他將二人震退的時候,頭頂之上巨大的黑影閃掠而出。
下一瞬便是朝著沈巨猛砸而去。
咚!!
沉悶的聲響裹挾著強烈的能量衝擊朝著四周激蕩開來,巨力讓沈巨整個身形一半都陷入到了地面之中,而在其頭頂之上,赫然是一道身影,雙腳之上幻化出龍爪虛影。
而此人乃是這群隊伍裡的最強者,和沈巨實力相同,也一樣是帝之不朽第三步的強者,而且似乎和沈巨更為相似的是,此人的戰鬥方式,也同樣屬於肉身力量形。
只不過他的模樣和沈巨不同,身材並不算高大,但其攻擊席卷的時候,卻有龍吟之聲響徹。
第三步鎮壓沈巨之時,另外兩名第二步的強者再度朝著沈巨攻擊而來,此刻沈巨只能是一咬牙,攻勢逐漸變得瘋狂起來,以一人之力抵抗三人圍攻。
可這三人皆非尋常貨色,沈巨的身形連連後退,身上此刻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傷痕,好在是其肉身力量也是十分強大,以及不朽強者恢復本就驚人,一時半會似乎他們也拿沈巨沒有辦法。
“時候差不多了,天罡八烈陣,啟!”
此時,便是聽到第三步的強者一聲怒吼,其余沒有參與戰鬥的幾名鬥神,並沒有閑著,而是在三人與沈巨激戰之時,他們已經悄然將陣法布置,而三人也是在這時,落入陣法之位,皆是有強大的不朽之力同時湧動。
雜糅三人的不朽之力,此陣頓時迸發出刺眼的光芒,以掩耳不及迅雷速,一道光線直接橫掃而過,沈巨頓時瞳孔驟縮,因為他側頭一看,便是發現,自己的左臂已經不見了。
咻咻咻!!
顯然這第一道光線還不過只是開胃菜,下一瞬,無數光線便是朝著沈巨呼嘯而來,這些光線若是全部落在沈巨的身上,即便是不朽有強大的恢復力量,若瞬間將其切割成碎肉,那會成為別人砧板上的魚肉。
第三步不朽在極度重傷之際,同樣也能被抹殺!
沈巨瞳孔當即驟縮,只見他手中光芒閃爍,數道巨盾凝現,不僅如此,他此刻拿出了一枚金丹,吞入口中,整個肉身頓時煥發出了金色光澤,能夠增強防禦的招數盡數施展。
一道道光線飛速而至。
沈巨面前的巨盾瞬間就別切割成了粉碎,此時沈巨不朽之力湧動,但光線依舊充斥著絕對強大的威力,瞬息間,便是洞穿了沈巨身形,整個人依舊沒能逃過被四分五裂的下場。
至於其心臟也是暴露在看空氣之中,那第三步強者目光陰冷,心神一動,再度一道光線便是朝著沈巨的心臟掠去。
這一擊,即便不會讓沈巨隕落,但至少也會讓他的實力大跌!
光線速度極快,但與此同時,遠端也是傳來了呼嘯之聲。
轟!
下一瞬,便是聽到刺耳的轟鳴之聲響徹。
一柄燃燒著火焰的巨尺懸停在了沈巨心臟之前,具備強大威力的光線轟在巨尺之上,只見巨尺發燙,卻沒有半分會被切割而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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