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剛再度見面,老祖劈臉就是這麽一句話,整的薑半涯不明白:“什麽做了什麽,就是去見了一眼娘,你知道的。”
聽得薑半涯的話,薑老祖走到了他的面前,輕輕搖頭:“玄尊皇朝的國運暴漲,你難道沒有感知到不成?”
“噢,好像是感知到了。”這邊,薑半涯仔細回憶起來。
當時司空無敵因為認了自己當義父,悟性提升,他感知國運好像是察覺到變動。
“國運增加而已,這麽激動做什麽?”瞧見面前薑老祖那模樣,薑半涯扯了扯嘴角。
見到薑半涯這疲懶不以為意的模樣,薑老祖也是滿頭黑線。
這個臭小子,真的是不知道,這國運暴漲意味著什麽啊。
“這次國運的暴漲不是這麽簡單,而是呈現出國泰民安,五谷豐登的局面。”
“並且在現在的國運之上,還有著龐大的氣息虛浮。”
“若是這虛浮的國運徹底穩固下來的話,玄尊皇朝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你爺爺我也能夠一巴掌將那個血源宗長老拍死。”
薑半涯眨了眨眼,隨後是定心凝神,隨意的朝著空中看了過去。
此刻,薑半涯眼前的畫面開始發生變化,虛空仿佛是被撕裂開來。
一個朦朧的玄尊皇朝是呈現在自己的面前,而在皇朝之上則是籠罩著妖言金芒,膨脹不少。
同時在這國運金光之上,還有著一大圈的光暈,應該就是薑老祖提及的虛浮國運。
若是這虛浮國運真的如同薑老祖說的那樣,凝實成國運的話,的確是了不得啊。
要知道,這國運增長的可不是長度高度,提升的可是體積。
這大上一圈的光暈若是凝視,國運提升何止數倍。
薑半涯這邊仔細回憶起來,這段時間在那邊,他有做什麽事情嗎?
“難道是……”薑半涯忽然是想到什麽,朝著薑老祖看過去,“爺爺啊,你知不知道育藥司的蔡顧姬啊。”
“自然知道,皇朝歷史上的姬聖。”薑老祖聽到薑半涯的話,沒好氣的開口,“當初你爺爺兒時,在宮中學習的時候,對於她的豐功偉績可沒少聽。”
“只可惜啊,姬聖也只能在書本上得知了,皇朝上個時代的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這位造福皇朝百姓的姬聖,也……”
一邊念叨著,一邊眼神中滿是向往的薑老祖,忽然是意識到了什麽,緩緩扭頭朝著薑半涯的方向看了過去。
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孫兒薑半涯這個奇葩的超級神通者的能力,可是奴役死者。
薑老祖抬起手來,指著面前的薑半涯:“你別說,你把姬聖給找到了,並且變成不死者了。”
薑半涯這邊也是笑了起來,朝著旁邊的周婉雪看了一眼,見到對方眼中也是期待,隨後是打了個響指。
深淵浮現,死之黑棺緩緩升騰而起。
砰!
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死之黑棺,也是緩緩飄散炸開,而一個小家碧玉般的身形,則是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原本緊閉著雙眼的蔡顧姬,緩緩睜開雙眼,茫然的環顧了眼四周。
等她看清楚旁邊的情形,臉上露出意外的神色。
沒想到再度醒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不是在那暗無天日的死亡之間了。
可很快,她就發現有兩對目光朝著自己看過來。
面前一個老者目光火熱,緊緊盯著自己,仿佛是瞧見了什麽稀世珍寶。
旁邊一個溫婉女子則是用崇拜的目光,朝著自己這邊看個不停,並且是不斷挪移位置,似乎想要將她打量全。
“夜皇大人,這是……”蔡顧姬扭頭來,朝著薑半涯的方向看過去。
薑半涯一把將周婉雪拉到了蔡顧姬的面前,讓兩人靠的很近:“這個是我的未婚夫,以後喊她夜後就行了。”
“至於這個老頭子,乃是我的爺爺,曾經的皇帝。”
“現在退位了,不用太過尊敬。”
聽到薑半涯的話,邊上薑老祖不樂意了:“什麽叫做老頭子,沒大沒小。”
至於周婉雪,早就已經是目光灼灼的盯著蔡顧姬,表情也是略微有些緊張:“我……我從小就聽您的故事長大的,很佩服你。”
沒辦法,蔡顧姬對於玄尊皇朝來說,乃是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
皇朝的書院中,記載了很多關於歷史上的名人。
能夠讓整個皇朝子民吃飽的人,如何不出名。
見到周婉雪這激動的模樣,讓蔡顧姬也是有些無所適從,輕輕擺手:“夜後,不必如此。”
另一邊的薑老祖,也是拱手向面前的蔡顧姬行禮:“自幼就常讀典籍,知曉姬聖的貢獻,今日能夠得見簡直是不枉此生啊。”
見到薑老祖行如此大力,蔡顧姬也是連忙道不敢,恭恭敬敬的還禮。
她從先前的幾句話,已經是知道面前的薑老祖,算的上是玄尊皇朝現在的太上皇。
並且,她能夠從薑老祖的身上,感受到那濃鬱的皇者氣息,並且感知的到,對方的血統極為純正。
恐怕是薑氏皇族中的純血皇族,指不定是繼承了歷代玄尊皇帝的意志之人。
想到這個地方,蔡顧姬的臉上也是流露出感慨的神色。
自己經歷的玄尊皇朝時代,她足足是經歷過五代皇帝,只可惜沒有一人是純血皇族,繼承了歷代皇帝意志。
若是能夠繼承意志的話,恐怕現在玄尊皇朝,不至於衰敗成這個樣子吧。
單單是聽到薑半涯的描述,蔡顧姬就知道,現在玄尊皇朝的日子並不好過。
“難怪國運呈現五谷豐登,沒想到你這個小子居然是將姬聖給喚醒了。”薑老祖長歎一聲,同時是朝著薑半涯的方向瞧了過去,“你恐怕不明白,你帶她回來,意味著什麽!”
薑半涯偏過頭來,看著薑老祖,聳了聳肩:“那我就是不知道,怎麽了?”
“這位姬聖曾經培育過金玉米,吃這米長的人,哪怕是天資羸弱,成年也能有地境修為,尋常普通資質,成年既是天境。”
“所以,你知道她到底有多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