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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此就是就是世間之至理。
一日之計在於晨,早起洗漱一番之後。
趙薪這才想起,讓趙九教自己練武一事,在半月之前就敲定。
但後面都因各種情形……被耽擱擱置下來,今日恰好有時間,便正式開始吧。
下定決心之事,趙薪從來都不會拖延,自然前提是沒有什麽意外之事。
“趙九,從今日開始,便教我練武吧!”趙薪對著一旁的趙九說道。
趙九抱著鐵劍穩穩的站在那裡,點點頭道:“好,但練武是個持之以恆的事情,希望郡王能夠堅持下來。”
趙薪也沒有言語,更沒有做什麽保證,有些事情……只有做過之後才能知道結果。
而並不會以人的意志而轉移,伊撒爾人的意志有時候會起到極大的作用。
換上一套練武專用的勁裝,這是雨荷昨日便已經準備好了的,不得不說雨荷是個心思細膩的女子。
二丫在給趙薪整理衣物的時候,小聲的說道:“郡王,練武是一件極為幸苦之事,難道就不能不練嗎?”
小丫頭是個極為單純的孩子,她認為郡王這是在受罪,因此勸說道。
“二丫,別亂說話,郡王自有深意。”一旁的大丫見狀,連忙阻止她說道。
趙薪笑了笑,而後說道:“無事,在我安南王府,沒有宮中那般多的規矩。”
說完之後他便離開了房間,而後朝著外間的練武場而去。
此刻,趙九已經站在了練武場。
見著趙薪,趙九立馬說道:“江湖人有一句話,叫做“練武不練樁,到老一場空”,因此,郡王我們今日先從站樁開始。”
所謂站樁便是後世的馬步,這個時代大宋軍營之中,也是這般叫做馬步。
只不過,江湖武人將之喚作站樁,我是練武的基本功之一。
而且這江湖站樁同馬步還是有些細微的區別,通過趙九的調整之後,趙薪便開始站樁。
看著他一絲不苟,動作也是分毫不差,趙九點點頭,道:“郡王方才開始站樁,不宜長久,就小半個時辰吧。”
之後趙九便將雨荷再次喚了過來。
吩咐她去準備熱水,以及一些珍貴的藥材,以作淋浴之用。
尋常人練武憑靠的是自身的潛力,經年累月的成長,擁有一日會成長起來。
不過這種錘煉當時有後遺症,沒有經過溫養的軀殼,總會於疲勞之後,留下一些小毛病。
一日一月可能沒什麽,但最終也會凸現出來,其路子最終只會越走越狹窄。
至於富貴之家則不同,練武之後便會通過一些藥材,和一些特殊的按摩手段,來怎樣軀殼,祛除那些細微的毛病。
趙薪這副軀體本就還在發育不說,況且前身的日子並不好過,只是一個兩袖清風的窮酸書生,身體素質也好不到哪裡去。
只是一盞茶的時間過去,趙薪差感覺手腳酸麻,有些堅持不下去了。
不過,他還是仍舊在咬牙堅持。
路是自己選擇的,哭著也要走完。
站樁遠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簡單,簡直唉後世的軍姿都要難受。
站樁可以說是錘煉了全身的肌肉,而非武俠小說中的僅僅只是錘煉了下盤。
這小半個時辰,簡直比平日大半日還要煎熬,在趙薪已經感覺不到手腳的存在之後,時間總算是到了。
恢復如常的時候,趙薪差點沒站穩,幸好一旁的雨荷見狀,立馬扶住了他。
“郡王,您沒事吧?”雨荷有些擔憂的問道。
趙薪輕聲說道:“無事,等以後習慣就好了。”
“行了,快扶郡王去泡澡,此刻正是吸收藥力最好的時候。”趙九連忙說道。
這倒並非什麽玄幻的道理,身體極為疲勞之時,也是極為饑餓的的時候,這時候對於外界的能量吸收,自然容易被吸收。
雨荷替趙薪脫掉外衣,只剩下一天褲衩,而後趙薪極為艱難的走進浴桶之中。
現在也不是害羞的時候,他也就沒有拒絕。
在他進入浴桶之後,趙九開始以特殊的手法,在趙薪的某些穴位之上按摩起來。
一輪下來,趙薪就感覺那種酸麻無力減輕了一些,不在如同之前那般難受了。
“雨荷,方才我的手法你記住了嗎?以後等郡王練功之後,就需要你來了。”趙九淡淡的問道。
雨荷畢竟也只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以前在宮中伺候的是一宮娘娘。
並且宮中只有官家一個男性,他自然沒有看過男性肉體,趙薪這副軀體雖是有些稚嫩,但畢竟是一個男子。
因而他粉面潮紅,仿若火燒一般,但她還是輕柔的說道:“嗯,記住了,九先生可以放心。”
在這個時代,一般教授人的人被稱之為先生。
士大夫一般是文先生,而練功武夫則是武先生。
文人對瞧不起武人, 但在這方面還是壓製不了,先生也並非文人的特有稱呼。
從另一方面來看,無論文武在方面,都是教授人之師傅,同樣是為人師表,稱呼一聲先生,倒是極為正確。
泡了半個時辰,之後就是雨荷再用柔嫩的雙手為趙薪按摩。
區別極為明顯,一者是芊芊柔夷,趙九畢竟是練武之人,手間繭子極多。
待浴桶之中的水開始變溫之後,這次的淋浴也就結束了。
不得不說這種方式極為有用,這一刻趙薪就感覺自身那股酸疼感已經消失,並且有種元氣滿滿的感覺。
“趙九,我們沒有其他練習?”趙薪有些狐疑的問道。
“不用,郡王這半月時間,站好樁便可,我們這一門的諸多手段,都是在站樁的基礎上行進的。”趙九解釋道。
在雨荷和大丫二丫三個丫頭的伺候下吃完早餐之後,王平安便頗為匆忙的跑了進來。
“郡王,大事……。”王平安氣喘籲籲的叫道。
趙薪連忙說道:“不用著急,理清再說。”
片刻之後,王平安平複了情緒說道:“郡王,果然不出您所料,今日早晨開始,在汴京城之中,就流傳著一則有關您和您母親之事。”
“額,到底是何事?”趙薪皺起眉頭問道。
他確信汝陽王府一系,還有宗室對那個位置有渴望的,斷然不可能沒有絲毫動靜。
但他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自然不可能知曉,他們會從何處下手。
從趙薪的母親那裡下手,他還真是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