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仙仙點擊了任務完成後,她發現,自己沒有進入那個黑暗的地方,而是來到了一片純白的空間中,除了白色,這空間中就沒有一點別的顏色了。
“這,這是哪裡?!”她一臉的驚恐,縮起了身子。
“歡迎光臨。”隨著說話聲,一個人坐著沒有腳的椅子,從上空落下,正是司馬仲達。
“你,你是誰?能不能送我回去?”李仙仙害怕的問道。
“當然......不可能。”司馬仲達笑:“你以為附身了這個小女孩,能夠操控終端機,就能脫出你的世界嗎?你把夢魘樂園之主也想得太簡單了吧,那個混蛋可不是被這點小把戲就能騙過的家夥,要是能這麽簡單就脫出,我早就離開了,還會來處理你這家夥嗎?”說到最後,他幾乎是抱怨的語氣。
“啊?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李仙仙仍然一臉害怕的樣子,仍然向司馬仲達懇求:“求求你送我回家吧,我好害怕。”說著說著,她就哭了起來,十分可憐。
可惜的是司馬仲達沒有理會,自顧自的說道:“他們剛進你的世界時,這個小女孩就被你殺死了吧,你附身於她的身體裡,當你發現這樣能控制她的終端機時,一定很高興吧,終端機中仍然有任務。”他笑道:“你沒注意到你終端機中任務的最下角,有三個字嗎,那是我給你的提示,你的任務,是我編出來的,我就想看你裝作一個小女孩的樣子,卻不知道自己上了當,仍然扮演著小女孩,真是快笑死我了。”他坐在浮空的椅子上捂著肚子大笑。
李仙仙不再哭了,那原本稚嫩可憐的臉上,也沒有了害怕,只有猙獰:“那又怎麽樣?你以為我喜歡被關在一個世界中嗎?我不想在這樣的監牢裡渡過一輩子,我要自由,你也是世界之主,你應該理解我的,為什麽要做那個狗雜種的幫手?”
轟!
一道雷,從天空閃過,準確的劈中了被癩蛤蟆附體的李仙仙。
“喂,說那家夥壞話是要被雷劈的。”司馬仲達笑道:“那個家夥的確可惡,你渴望自由的想法我也能夠理解,不過......。”他看向李仙仙的目光變得藐視:“你太弱了,弱得可憐,像你這樣的廢物,就別想著自由了,老老實實的住在你的世界中不是很好嗎?”
李仙仙四肢爬在地上,全身焦黑,她艱難的抬起頭看向司馬仲達:“你,以為做,做他的幫手,就,就能獲得自由,由嗎?”她朝司馬仲達的方向用盡全力吐出一口略帶漆黑的口水來:“他一樣會殺,殺了你的。”
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李仙仙的上方,雙手握著一把長劍,自上而下落下。
“啊!”長劍穿過了李仙仙的腦袋,插入純白的地面中立。
握著長劍,蹲在李仙仙背上的,是司馬仲達的仆從,穿著紅色旗袍,有著誘人身姿的慕容巧巧。
“那是我的事,你這種廢物就不要想這麽多了。”司馬仲達對著李仙仙的屍體,輕蔑的笑道。
......
經歷了一場新人遊戲,於博書的積分又有了兩百二十四點,他並沒有用於還夢魘樂園,而是準備等白甜甜回來後,三人平分,在這次新人遊戲中得到的東西,大多都是垃圾,沒有值得拿到市場上去賣的,也沒有幾個可以留下自用的,所以都換成了積分。
那把價值一點積分的黃金大寶劍被丟在了角落裡,整體為黃金,柄底嵌著鑽石的大寶劍,他覺得,直接拿取賣的話,得到的錢,絕對遠比兌換成一點積分後再兌換成一萬塊要劃算得多,因此丟在了客廳的角落裡,而旁邊的櫃子上,則擺放著極具觀賞性的金色飛賊。
於博書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陸菲也躺在沙發上,頭枕著他的大腿睡得正酣,他沒有問陸菲是什麽事情突然離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他最不喜歡強迫別人了。
這時,門突然被敲響。
於博書將陸菲的腦袋扶好,起身去開門。
門外是一個男人,一個臉被打得慘不忍睹的男人,他的臉都已經浮腫得看不清原貌了。
“呃,是需要我幫你叫醫生嗎?”沒有來得及問對方有什麽事,那慘狀讓於博書充滿了同情。
“你就是於博書?”男人用那已經腫得和豬嘴差不多的兩片嘴唇,在見到門被打開後,率先問道。
“是,我是,請問你是?”既然對方不需要自己叫救護車,那於博書也沒有自作多情。
“立即離開白甜甜,你不配做他的男人,啊!”豬臉男向於博書大叫,因為憤怒的大喊牽扯到了臉上的傷腫,導致他痛得大叫,卻又不敢觸碰臉,痛苦之極。
於博書無辜的眨眨眼,不知道對方是誰,為什麽這麽說,但他卻並沒有生氣,只是問道:“不知你貴姓?”
“我,我叫,高爾夫。”認同的豬臉男自我介紹,他想不通白甜甜身份這麽高,是怎麽看上這麽一個普通人的,他自認為自己在被打腫臉之前,就比於博書帥很多,自己家裡也比於博書有錢得多。
於博書想了一下,突然恍然的看了看這個叫高爾夫的豬臉男的臉,然後笑道:“原來是你啊,甜甜跟我說她去打高爾夫了,我還以為是打球呢,看你的樣子,她下手真有分寸啊。”
“你,你,你......!”豬臉高爾夫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氣憤的指著於博書,卻一直你了半天你不出下文來。
這時,因為於博書去開門而醒了過來的陸菲,揉著眼睛衣衫不整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正好被高爾夫看到。
高爾夫立即欣喜若狂:“你都有了白小姐,居然還這麽亂搞,你完了,白小姐會打死你的。”他已經被打得失去了理智,這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去向白甜甜告密,讓白甜甜離開於博書這個渣男。
於博書回頭看了一下睡眼朦朧的陸菲,又看了看雖然聽聲音很高興,但臉腫得和豬頭一樣根本看不清表情的高爾夫,立即扯高氣揚的說道:“我就亂搞了,你怎麽樣?有本事你去說啊,你以為她會相信你這種豬頭的話,還是會相信我這個男朋友的話?”
又是這時,張藝三人回來,他們手上還提著很多袋子,其中一個被許剛提著的袋子裡塞滿了灌裝啤酒,看樣子是剛大采購回來。
“你們不是甜甜的保鏢嗎?”於博書沒好氣的對三個去大采購了的保鏢指著高爾夫說道:“這種陌生人上門找茬,你們居然都去采購了?也不留人看家。”
張藝白了他一眼:“我們是大小姐的保鏢,又不是你的保鏢,大小姐現在不在這裡,我們的工作當然就暫時停下來了。”
許剛笑道:“這位是高家的少爺,我們有安裝監控,他對你沒有什麽威脅的。”
“這,這個家夥在家亂搞,你們給我作證!”高爾夫聽到張藝三人是白甜甜的保鏢後,立刻興奮的指著屋裡的陸菲,向三人叫了起來。
於博書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都什麽年代了,還少爺呢。”他向許剛問道:“我把這家夥揍一頓,不會有什麽事吧?”他擔心自己隨便打這種家夥會給白甜甜帶來什麽麻煩,畢竟白甜甜可以打得,但他的身份可是普通人,打了可能有麻煩的,雖然很不爽高爾夫那作死的模樣,但理智還在。
“沒有問題,大小姐都已經把他打過很多次了,可是每次他恢復了後都會再次來糾纏大小姐的。”許剛笑道:“只要別打死,打殘,白家都能頂下來,不會對你父母家中有什麽威脅的。”他知道於博書擔心的是什麽。
“那就好。”於博書笑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麽!”聽到兩人的對話,豬頭高爾夫心生不妙,不過他自持自己是跆拳道高手,雖然打不過白甜甜,但打於博書這麽一個普通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說話中,一個側踢突然踢向了於博書的腰部。
砰。
“啊!!!”雖然高爾夫的起腿很快,但他的這一腿,仍然被於博書伸手擋住了,他隻覺得自己這一腿踢在預報的左手小臂上好像踢到了鐵板一樣,讓他痛叫了起來,還牽扯到了臉上的傷。
“你們看到了哦~。”於博書一點事都沒有,只是對張藝三人笑道:“是他先來攻擊我的,接下來都是我的反擊。”
高爾夫靠著牆捂著腿,聽到他的話,頓時害怕得大叫:“你,你,你不要靠近我,我要叫警察了!”說著他強忍著腳上的痛,一拳打向了於博書的臉。
“還來。”於博書隨手接下了這一拳:“你以為我是你家的保鏢嗎?隻準你打我不準我打你?”他右手一掌拍在了高爾夫的左肩上。
隨著高爾夫的慘叫,這一掌拍得他右臂頓時軟了下來。
“叫這麽慘幹什麽?”於博書笑道:“放心,我控制著力道,最多讓你肩膀腫上一個月,骨頭沒有問題的。”說著他的右腳踩在了高爾夫的左腳上。
“啊!”高爾夫再次痛叫了起來,他隻覺得自己的左腳像是被坦克車碾到了一樣的劇痛,右腳小腿痛得站不穩了,左腳也痛得失去知覺了,他頓時靠著牆滑落在地,唯一完好的左手都不知道要去捂著哪裡,心中後悔自己上來找於博書,之前還輕視於博書,將保鏢都留在了小區外的車裡,現在他就是想打電話叫保鏢來救自己都做不到了,而且於博書也不會給他求救的機會的。
於博書單膝跪在可憐的高爾夫身邊,輕輕拍拍他那豬頭一樣的腫臉,輕笑道:“接下來,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今天我也來打打高爾夫,聽說這是項紳士運動呢。”
“救,救,救命啊!”高爾夫眼淚都叫出來了,他扯開喉嚨大喊,希望這個小區裡能有一些良善之人,能夠對他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