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n集合完畢後,突然之間又因為未知的原因散去,據集會所裡的人們稱是在海岸邊找到了神盾局埃格港城分局的殘黨,真相究竟如何,除了men以及幾個較為接觸核心的流浪變種人外,無人知曉。
集會所裡的大家都看到men開始朝海岸的方向出發,紛紛投出疑惑的目光,而與這些出任務的家夥截然相反,埼玉卻是悠悠地漫步,走入那被毀去大半的森林。
“埼玉!你要去哪?”
李正滿世界地找埼玉,沒想到這個光頭居然低頭玩著手機,就往森林走,真是搞不懂。
被李這麽一叫,埼玉突然愣住了。他抬起頭回望李。
“事情結束了,我打算回家。”
“不然死侍和馬特不知道會把公寓弄成什麽樣子。”
埼玉舉起手機,屏幕上赫然掛著谷歌地圖,他準備導航回家。
不過埼玉與常人不一樣,他不開車,只是通過他強悍的肉體,用跑的方式回去。
“嗯……我有從雷米那裡聽說,你一直都在戰鬥。“
“埼玉你完成了許下的承諾,辛苦了,我或許不能代表整個變種人種群,但我代表men臨時建立的後勤部門對你表示感謝。”
李向埼玉深深鞠了一躬,沒有提及她曾誤認為埼玉不作為的事情,但一想到這件事,她鞠躬鞠得更深了。
與此同時李看見有個東西從埼玉的身上掉了下來,那是一張殘破的透明面具,李認出來這是他們為埼玉配備的那張,具有規避面部識別功能的面具,上面還附帶了一個極其低級的人工智能。
“這張面具壞了麽……連同裡面人工智能一起……”
“也對,戰鬥那麽激烈。”
李走過來把那殘破的面具撿了起來,斷口邊緣滿是刺手的碎渣,她伸出手指去慢慢撫摸,以免刺傷指尖。
李沒有責怪面具的韌度太差,反而感歎起以面具的耐性居然能堅持到戰鬥結束,都沒有化成灰。
“蘇阿還在哦,她一直在裡面,只是說的話不怎麽聽得懂,我就把面具給摘掉了。”
埼玉還記得在與血色巨獸結束戰鬥後,面具內涵的人工智能蘇阿就一直處於錯亂狀態,說出來的語言埼玉根本無法理解。
只不過一直沒有跟雷米他們反饋而已,本就是men為了這次任務才給自己臨時製做的輔助裝備,結果戰鬥中被弄壞了,埼玉認為men沒有義務幫忙修理。
“這樣嗎?那把它交給我吧,這個我可以搞定的。”
“那麽……”
“下次我來紐約拜訪你吧,順便幫你把新的面具帶來,裡面的人工智能我也會修整好。”
李把面具收好後,說了一些關於下次拜訪埼玉的事宜,便笑著與埼玉揮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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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她即將前往的地方,學院那邊如果埼玉能參與的話,將起到很大作用,她尋找埼玉也是想跟埼玉聊聊是否願意再和他們去一趟學院所在的海島。
然而李始終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口,men從埼玉那裡得到的幫助已經太多了,如果再繼續貪婪地索取,他們men將變得不再是men。
他們始終是要自己處理一些事情的,不可能總向其他人請求幫助,一個組織想要在世界上立足,必須保持獨立才行。
不過,雖然李沒有說出口,但埼玉卻是大致猜到了李來找他有什麽目的。
如果李真的請求埼玉前往學院的話,埼玉是絕對會答應的。
“帕克那個時候應該會回來的吧。”
埼玉望著李遠去的背影這麽說著,手中打開谷歌地圖繼續規劃起自己回家的路線。
在谷歌直接略過了步行這個選項,為他挑出了最近最快捷的飛行航班時,埼玉則是乾脆直接撤掉導航,瞄準了紐約的方向。
然後他緩緩蹲下雙手伸展開來,猛得一躍而起,像是顆流星一般飛上高空,又沒於遠方的山脈之間。
他起跳的力度之大,在原地留下了一陣久久未能散去的微弱氣流。
…………
反觀集會所,一些man已經完成了貨輪的調查任務,帶著一批又一批的神盾局員工回到了集會所。
這時一個身穿緊身衣的白發女人從他們身旁經過,掃視了一眼,露出異樣的神情,事情漸漸脫離了自己的控制,這讓白發女人感覺很不好受。
“白毛幹嘛呢?”
“快過來幫幫忙,帶一些神盾局的人上潛艇。”
那是水人,他已經痊愈如初,正帶著幾名面色不太好看的實驗人員朝白發女人走過來。
甚至為首的一名科研組長垂頭喪氣,一副即將輕生的模樣,很明顯他知道自己背叛了神盾局,下場可不會太好。
“啊……”
“你是……”
但是當水人呼喚白發女人,這名喪氣的科研組長循著聲音望去時,他驚恐得說不出話來。
這名科研組長認出了白發女人的真實身份, 對方是一名最近在神盾局十分出彩的新晉特工,具體名字,科研組長並不知道,他只見過這個女人一眼,僅僅是一眼,就讓他難以忘懷。
因為這個女人執行任務的方式極度暴力,似乎還有精神疾病,幾乎不會留下任何活口,就連尼克佛瑞都拿她沒辦法。
不過……好像她帶上了假發,就連緊身衣也與往日的不同,應該正潛伏在這群變種人當中執行著秘密任務。
“怎麽了……”
“有什麽問題嗎?”
這個可怕的女人徑直朝膽怯的科研組長走去,直身站在他的面前,俯視著這個心理防線逐層崩潰的男人。
“我……”
正當脆弱的可憐人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嘴唇被死死按住。
“噓……”
“我們有大把的時間單獨相處……”
是女人伸出食指按在了對方的雙唇上,雖然看似輕柔,但實則力量沉重到對方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我會帶他們過去的,就交給我吧。”
“垃圾金毛。”
白發女人一把拽住那個認出自己的可憐人,拖著他向潛水艇走去,其他人也很自覺地跟在後面,一言不發。
“真是個奇怪的家夥。”
不知情的水人,對於白發女人這麽評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