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迪洛乃佐那個隱身白癡的頭我已經看見了,剩下的錢我會通過其他方式轉給你們。”
“告訴你們的小刺客,我以後還會用得上她。”
柯納特公園下的實驗室內,兩位實驗主管在與金並完成視頻通話後關上了熒幕,轉回對X-23的數據監測。
“迪洛乃佐的基因拿到了嗎?雖然X-23沒有直接擊殺迪洛乃佐,但她的爪子上總得粘點有用的基因才行。”
“有了新的基因,我們才能做更多實驗。”
詹德爾·瑞斯放下手中的記錄板,望向沙拉·金妮的眼神十足冷漠,他一向很厭惡自己這位同僚。
要知道孕育X-23的母體正是沙拉·金妮,而把X-23當作金剛狼縮影的詹德爾·瑞斯,同樣對X-23以及她的“母親”充滿了恨意。
“腦組織確實是最優選,不過X-23隻為我們搞到了一些迪洛乃佐腰椎部的腦脊液。”
“如果金並知道真正擊殺迪洛乃佐的人是死侍,我們恐怕會被金並剿滅的吧?”
“而且埃塞克斯公司背後的那個人想必也不會顧及我們的死活。”
沙拉·金妮通過監控器的角落觀察著剛剛回到實驗室的X-23,這個少女縱使身上滿是血漿表情也不會有絲毫變化。
“你什麽都不用管,只需要保證那個小雜種能執行下一個任務就行了。”
“事情管得太多,會被封口的,我親愛的莎拉。”
詹德爾·瑞斯說話間已經走出數據中心,帶著他的記錄板去尋找今天任務失敗的X-23.
“把門打開。”
當詹德爾走到關著X-23的牢房門口時,已經有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站在一旁等候,她的名字叫做木村,是實驗室製造出來的改造人,用來管制X-23,一個全身高硬化並對X-23了如指掌,即使X-23進入發狂狀態也無法擊敗的女人,用以避免之前金剛狼暴走的失敗案例再次發生。
“噢,小女孩……”
“瑞斯先生來看你了。”
木村打開牢房的門,帶著詹德爾走入其中。
這是一個乾淨整潔的金屬空間,除卻周圍防止X-23越獄的埃德曼金屬外,中間還擺了一張小小的學習桌,以及一張床。
X-23就在那張床上,抱膝坐下,等待詹德爾接下來的指示。
而詹德爾走到X-23床邊的第一件事便是扇了她一巴掌,然後又操起記錄板朝她的頭砸下去。
“嘿,小雜種,我跟你怎麽說的?”
“既然爪子鍍了埃德曼金屬,得到了力量,就必須完成我們交給你的所有任務!”
“木村!”
詹德爾對X-23一番拳打腳踢後,揪著她的頭髮將這個面無表情的少女提了起來。
“小女孩需要教育了嗎?”
“哈哈哈。”
健碩的木村揉著手腕慢慢走入,從詹德爾手上接過X-23並將其砸向金屬牆面,全程X-23都沒有眨過一下眼睛。
“哼哼,你能適應就好,我們兩個的小遊戲只是剛剛開始。”
木村高舉拳頭,徐徐落下,沉重的拳頭砸在X-23身上,這纖瘦的身軀當即斷掉了幾根肋骨,斜插進腹部。
“教育時間到。”
木村握住X-23的喉嚨,眼中洋溢著興奮的神采,她手中的力道越來越大。
…………
“小光頭你怎麽不幫我抓住她,賞金都夠我帶著克拉拉和蘇拉婭一起去旅遊了。”
即使回到了公寓,死侍還是不斷向埼玉抱怨著在餐廳裡發生的事情,被金並蒙在鼓裡的他並不知道這次任務的真實賞金,其實高達一千萬美元。
而迪洛乃佐的死亡將給金並帶來的利益遠遠不止一千萬美元可以衡量,紐約的小半個黑暗鏈條變回無主狀態,金並是所有黑道頭目中最先得到這個消息的人,他能提前佔下更多份額,擴張自己的事業。
“我要說多少遍,我們不能像抓住一個罪犯那樣去抓她。”
“她只是個孩子啊,跟克拉拉她們一樣大的孩子,你傷害她不會有負罪感嗎?”
埼玉連忙跑向臥室,以回避死侍的嘴炮攻擊,被提到了名字兩個女孩紛紛看向埼玉。
“那他媽哪裡是個孩子,兩根爪子比金剛狼的還長,我敢打賭那些都是埃德曼金屬!”
“而且還都是最上乘的那種,堅硬程度堪比金剛狼的絕品!”
“兩百萬美元啊!兩百萬!”
死侍貼在門外沒有放棄,失去兩百萬美元對他來說打擊挺大的。
“行了,行了,下次我幫你控制住她,好嗎?但你要答應我不能傷到她。”
“還有,不要再吵了。”
埼玉乾脆將被子套在頭上,塞上了耳機,可即使這樣還能聽見死侍廢話,死侍那個混蛋的聲音真就像是可以穿透一切的次聲波,不,埼玉遭到過次聲波攻擊,次聲波的殺傷力遠遠不及死侍。
“這樣的機會哪還有下一次,紐約沒有那麽多迪洛乃佐給我們乾掉!”
“啊啊啊啊啊啊!”
好在門外的死侍被及時暴打,隨之而來是死侍奮起反抗引起的一陣搏鬥聲。
“卡嗒。”
搏鬥聲平息,死侍暈厥,鎖上的臥室門被人打開。
“把鎖弄壞了要賠的!”
埼玉還以為是死侍撬鎖進來了,他把被窩揉成一團緊緊裹住。
“嘿,埼玉,明晚我有活要乾就不回家吃飯了。”
“剛剛參選總統的商界大鱷,格雷格·約翰遜準備為他的拉票晚會找些安保,復仇者裡派了我過去。”
進來的人是帕克,他手上還吊著一串鑰匙,與埼玉說了幾句關於明天該做什麽菜的問題後,便提著昏掉的死侍走到窗邊扔了出去。
終於迎來片刻安寧的埼玉連忙起身去把窗戶關好,插銷鎖上,以免夜半死侍爬牆上來的事情發生。
“商界大鱷啊……”
“那個叫金並,長得跟熊一樣的男人,他也是個商界大鱷嗎……”
埼玉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一切,逐漸進入夢鄉。
第二天吵醒他的是窗外炸響的交火聲,以及幫派間不明意義的黑話。
“這片街區從今天開始,屬於我們獨立幫!”
埼玉睡眼惺忪地爬到窗邊,他看到一個年幼的孩子正高舉槍械踩上幾個受傷的家夥,俯視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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