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顧及男方是否能夠承受得了?還問什麽愛不愛我之類的鬼話?愛是說出來的嗎?能當飯吃嗎?愛,是需要用行動來證明的,但現在的女人往往卻喜歡男人嘴上甜言蜜語天花亂墜騙得自己團團轉才舒坦,而對老實做事愛她的人卻視而不見,更多的是女人在外面被男人糟蹋夠了,再找個老實人來做接盤俠?
這到底是老天的不公?還是罪孽的報應?
憑什麽老實人就該被欺負遭這罪?
他心想自己若能從這魔鬼世界中活下來,蘇醒了,以後找女朋友是否也會和這個男子一樣,奔著結婚去,卻成為不知道幾手的接盤俠,想想心裡就非常不舒服,但現實就是如此,自己有什麽辦法?沒錢沒勢!除非自己是億萬富翁,想要什麽女人都可以,處的,嫩的,什麽玩意,現在不是用錢砸出來的,想著就很心寒,隻得不去想,否則,以後是沒法過日子的!
這女人長得不漂亮,但也不醜,沒什麽氣質,平平淡淡的一個姑娘,但爽朗的性格讓人心頭舒服,看到他點頭,似乎熱情地招呼服務員,真重新要了一鍋火鍋,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看得秦嶽是略微搖頭,不過,在這個年代,有這麽不拘一格爽朗性格的人已經很少見了,畢竟,人情冷暖都淡了好多,彼此間都有了提防,好像總感覺與自己搭訕說話的人都不懷好意一樣。
對於這姑娘的熱情,秦嶽不想他男朋友太過難看,就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付著,這倒是讓這男子略微舒氣,就拚命發揮口才地哄著這女子,但他也看出來這男子也算是老實人中的一員,所以,擔心女人跑了,就拚命呵護,可惜,現在的女人卻現實得讓人心寒,你沒錢,那這段感情基本上就完蛋了,當然,就有人反駁了,說女子是真心愛著男子的。但這女人絕對沒有想過兩個人在一起,可不是愛來愛去就沒事了,一樣要吃飯過日子,沒錢,飯吃不好,日子過不舒坦,這柴米油鹽之間的雞毛蒜皮的事就慢慢凸顯了,矛盾也自然在這沒錢的狀態下,逐漸積累,而現在人心的不信任感,更是加重了這種矛盾,有時候,你好好解釋,她還胡思亂想,不相信。不解釋,她又跟你鬧,反正裡外不是人,自然,這日子就過不長了。希望眼前這個女子能愛惜自己,也珍惜眼前人,不要像大部分女子吃了苦,受了傷,造了罪,才想安穩下來,找個老實人接盤過日子。
閑話有些囉嗦了,秦嶽一邊和他們吃飯,一邊透過窗戶看,很快發現外面的兩個警察似乎就在這附近轉悠,並沒有打算進入酒吧的意思,立刻跟這兩人幹了一杯,隨後,讓他們慢慢吃,就招呼服務員結了帳,隨後,便匆匆下了樓。
他現在是個頹廢青年,就卷縮著羽絨服,在雪地上走動著,沒有朝那酒吧走進去,而是路過旁邊的一個警察,略微瞟了瞟他,就突然聽到這人伸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嘀嘀咕咕的低聲說道:“鍾隊,沒有任何發現,那小子似乎又做了偽裝,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外面現在人很多,根本找不到嫌疑對象!鍾隊,要不要進入酒吧中……”
之後的話,秦嶽已經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就沒有聽見了,但走了好遠,來到一個轉角,卻看到那警察還在原地轉悠,似乎沒有打算進去,心裡略微點頭,隨後,從這轉角中轉到了背面,這是下午的時候,蘭蘭姐給他指得一條明路,當然,這是花了錢的。
很快,他就來到那酒吧後面,正好有一個鐵質後樓梯,正好通向後面的二樓,平時都是關著,但他給蘭蘭姐打電話,他走到後面,隨後,後門就被打開了,但不是蘭蘭姐,而是一個服務生,勾身地讓他走了進去,才發現這裡是一處員工換衣間之類的地方,旁邊還有打掃衛生的隔間,和武吧那後門的情況差不多,但那裡是通往地下,而這裡卻是後門。
走出這換衣間,就立刻聽到轟鳴的歌聲之類,但他已經從電話中得知包曉清被安排在一樓的舞廳沙發上,這裡人多眼雜,不像包間中,直接就會被人跟蹤,想要跟包曉清接觸都沒有可能!
他立刻來到二樓的欄杆上,隨後,找人要了一杯雞尾酒,就趴在欄杆上,看著和武吧差不多格局的舞廳,裡面都是都市男女在這裡瘋狂的搖曳著身姿,勾動著人心骨子裡的荷爾蒙, 一些很多露骨的畫面也在這裡精彩上演,他很快就看到樓下面的一個小圓桌旁,坐著的包曉清,外套已經脫了下來,穿著緊身褲和緊身毛衣,她的身材本身就很有曲線,看著真有幾分質感,心癢癢的,很多男子都拿著酒杯,去跟包曉清搭訕,包曉清倒是來者不拒,竟然頻頻和他們喝酒,順便被人摸個小手什麽的,都是咯咯直笑,但有一個男子卻坐在她的身邊,伸手挽著她的小蠻腰,似乎還在她的腰間捏了捏,肢體語言,不言而喻,似乎想要摟著她出去或就在什麽地方乾事的意思,可惜,包曉清卻突然翻臉了,猛地轉過臉盯著這略胖的男子,喝了聲滾開!
秦嶽沒想到包曉清還有這霸氣的一面,不過,他也看出來包曉清心情不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是她老公之事?可能是吧,看包曉清引起了一些騷亂,但蘭蘭姐似乎也在舞廳中招呼其他客人,忙過來解圍,不過,那胖臉男子似乎也有些錢,趾高氣揚,似乎非要讓包曉清陪他,還衝過去,抓著她的手不放開。
包曉清終究是個女子,力氣小,就掙扎的甩手,卻甩不掉,秦嶽在樓上看得皺眉,正想要下樓,趁著人群騷亂去弄那胖臉男子,卻看到其中一名便衣警察擠在人群中,直接一腳踹在這人的後腳踝上,把人踹得趴在了地上,疼得哎喲一聲,松開了包曉清,隨後,就被倆保安架著給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