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嶽忙說了聲謝謝,就看到雞毛給九指強打電話,詢問了他的事,又被九指強交代了一些其他事,無非就是今天下午火拚之事,要讓雞毛找個人出來頂,不過,這次事件被抓的人不少,只怕這事有難度,肯定要有大人物來頂,不過,法不責眾。被抓的人這麽多,處罰應該沒有那麽嚴重。
雞毛掛了電話,給他說起這事,秦嶽就道:“聽情況。強哥貌似也扛不住警察的壓力,要到派出所去過夜啊?”
雞毛罵道:“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報的警!要是讓我知道,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秦嶽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他,那學仔的事情,冤家宜解不宜結,到時候真鬧出人命,可就於心不安了,就道:“雞毛,咱們還是先辦我的事吧?今晚武吧周年慶,他娘地,竟然要什麽請帖?真他娘地開店不是做生意嗎?”
雞毛有些納悶:“你怎麽今晚非要進這武吧啊?還有昨天,你又非要去見皮頌?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想乾些什麽?自己身上一身傷,就少折騰了嘛。我額頭上這傷也疼著呢?咱們找個地方按摩按摩,耍耍不是更好嗎?”
秦嶽心裡也想啊,可惜,這裡不是他生活的世界,他來這裡,可是性命攸關,哪有閑工夫來折騰其他耍鬧之事啊,就道:“雞毛哥,就麻煩你這一次了,不會有下次了!”
雞毛忙道:“小嶽,你可別多想!我可沒有煩你的意思。你可是強哥的大恩人啊!我就是有些好奇你到底在做些什麽?行!我也不囉嗦了。我們現在就去找夜店的蘭蘭姐吧!她可是夜店的大姐大啊!”
秦嶽點頭,就和雞毛坐車,去了一家酒吧,時間已經不早了,下午五點多,他們來到這酒吧門前,已經開門了,雞毛就根據九指強發給他的電話,給蘭蘭姐打電話,很快就得到回應,從酒吧中走出來兩個男子,向他們問了一句,就將兩人帶入酒吧的一間包廂中,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抹著口紅,非常刺目,奈何衣服穿得不是很流行,反而帶點樸素的職業裝,根本看不出是夜店大姐大的名堂,反倒有點像尋常婦女,不妖豔也不刺目,似乎沒半點吸引人的地方,還沒有秦嶽第一次進入武吧碰到的那個夢絲烈焰紅唇勾人,難道現在夜店大姐大的口味都變了?變老了,不過,他心裡一想,這應該類似古代那種老鴇的職業,雖然拉客,但已經不接客了,自己都人老珠黃,隻好面對現實,這夜店女王可能就是一個頂著拉客的頭銜職業,並沒有其他太多的意義。
雞毛似乎認識蘭蘭姐,立刻滿臉歡笑的走過去,把姿態擺得低些,有說有笑地給蘭蘭姐,說明自己的來意,還回頭指了指秦嶽。
蘭蘭姐就揮手,招呼他過來,道:“你今晚想要去武吧?”
秦嶽點頭,蘭蘭姐道:“可惜,連我都沒有請帖。當然,主要是姐姐也忙著酒吧的事,估計武江給搞忘了吧?要不等到十一二點,我陪著你一起進去。相信以姐姐的面子,肯定能夠帶你進去的!”
秦嶽從昨晚看到武吧那密室中的一些照片平面圖等,就預感到要出事,還是早點進入武吧,找到皮頌,找機會將他乾掉再說吧,否則,遲則生變,就歉意道:“蘭蘭姐,我晚上還有其他事,所以,我想早點去武吧,把事情辦了。爭取今天把事情都辦完!”
蘭蘭姐搖頭道:“還真是個急性子啊!這樣吧,我打電話問問,看其他人有沒有這方面的請帖?”
秦嶽感激不盡,蘭蘭姐似乎一點都沒有把他們當成外人,就知道這女人與九指強有不淺的關系,結果,打了好幾個電話,雖然有些有請帖,但自己都想要去武吧,畢竟,那武吧改建的標新立異,比其他酒吧多了幾分新奇的刺激,都是年輕人或經常泡吧者歡喜的地方,最後,倒是問到一人願意把請帖讓出來,但是要讓他們幫個忙,在電話中,並沒有說出要幫什麽忙,不過,聽蘭蘭姐說,那人是個女子,在電話中還哭哭啼啼的,要想要請帖就去找她。
秦嶽也沒有其他辦法,隻好點頭答應,要了那人地址,就和雞毛一起坐車過去,雞毛有些不願意去,但想到這是強哥吩咐的事情,又隻好硬著頭皮,陪著他過去,倒不是因為煩他,而是雞毛是個混子, 頭上又有傷,很想要去按摩休息了,不想到處亂逛了,這大冬天的,他也看出雞毛的一些不耐煩,只是礙於強哥,才會陪著他,心裡倒沒有愧疚,自己的性命要緊,其他什麽愧疚啊,就算了吧,也就不做聲的坐著出租車。
很快,他們來到那女子所說的地址,在一家咖啡廳中,找到這個清瘦女子,面相還行,但就是口紅顏色太怪了,絳紫色,讓人看著不是太舒服了,臉上還有些淚痕,坐在沙發上,攪著咖啡,沒什麽氣質,雞毛似乎就一點沒有想要安慰這女子的欲望,而秦嶽隻好坐在她對面,充當小弟的角色,沒有直接進入正題,雖然還不知道這女子為何哭泣哀傷,但還是先安慰她一番,沒想到這女子一點都不避嫌,時不時露骨地打量他,因為這咖啡廳有空調,溫度很高,他和雞毛都脫了外套,不知道這女人在上下看他什麽?讓人略微有些皺眉,哪知道這女人竟然抬腿就坐到他旁邊的沙發上,還抓著他的手臂,擠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很心傷的半趴在他的胸口哭了出來。
雞毛看到這女人起身過來,雖然眼睛一亮,沒想到這女人清清瘦瘦的,但身材還算不錯,雖然沒什麽氣質,但他這種小混混還是能夠看得上眼的,果然交際夜店的女子,就算沒氣質,身材也有點,可是看到秦嶽,卻又很知趣的讓開位置,讓秦嶽非常尷尬,想要掙脫這女人的拉扯,卻又不好讓一個傷心哭泣的女人,失去肩膀的依靠,隻得耐著性子,還用手摸著她的頭髮,繼續小聲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