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之間,他還察覺到一絲血腥煞氣。
看來這種魔獸身上的鎧甲似乎經歷了無盡殺戮的洗禮啊,不過,怎麽會有這麽詭異的血腥煞氣?
因為黑色鎧甲,很難被神識看透,他隻好放棄,將目光轉向鎧甲之內的種魔獸爪。
這種魔獸爪皮膚偏於古銅色,肌肉強健,和強壯人類差不多,不過,這些都不是他關心的。
透過皮膚,他向內部看去,一層一層的深入,穿透了皮膚肌肉,最後,深層地達到了細胞層面。
他只是觀察這皮膚表面內部的細胞,頓時看到很多細胞。這些細胞非常活力,但卻有著可怕的吞噬性,詭異的是,這些細胞竟不是純真的血紅色,而是帶著點黑暗色。
俞鷹忙用神識觸及到那些黑暗色,竟感覺到一絲恐怖的殺戮氣息,這竟是殺戮之光。
暗暗心驚,那些殺戮魔光竟已經深入肌肉細胞之中,好像是從戰場洗禮中歸來的細胞一般,極端恐怖。
而現在因為他正在修煉,吞噬奧義開啟,皮膚細胞竟泛著淡淡的光芒,還微微旋轉出一個詭異旋渦。
俞鷹心驚,連細胞都形成了吞噬旋渦,不過,看這些細胞看似獨立,卻有著某種聯系,讓這個種魔獸爪都出現恐怖的吞噬奧義。
他研究了很久,還可以引導這些吞噬細胞,確實得到了熟悉,也讓吞噬奧義,有了很大的進步。只是對於殺戮魔光,他還得繼續研究。
對於脊背上的脊椎魔骨,他已經知道和種魔獸爪是同源,但他在天穹山脈突兀的自動覺醒,始終讓他心有余悸,因此,他暫時放棄了窺探脊椎魔骨,而是將種魔獸爪徹底高興處再說。
等醒來收功,俞鷹感覺體內魔元又增長不少,幾乎充斥著大部分經脈之中,估計已經踏入蝕靈中期。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次日中午,竟過去了一天一夜,俞鷹暗暗歎息,這植魔師的修煉竟能入定這麽久,他還是第一次,身體略微有些僵硬,就站起來,活動活動,又在山洞外面,看了看風景,又吃了些壓縮餅乾。
他沒打算就此離開這個山洞。
有著這麽好的修煉資源,而且他並沒有感覺自己遇到了什麽修煉上的壁壘,神識入微,也讓他的精神處在一種高度活躍清醒的位置,因此,他決定繼續修煉參悟魔元奧義。
休息片刻,他就繼續盤坐在陣法地面,開始參悟魔元。
這魔元,有著吞噬殺戮兩大奧義。
吞噬奧義,在之前的修煉中,他的神識強大,已經算是領悟到了極限,除非是特別機緣,否則,短時間應該很難提升。
殺戮奧義,因為脊椎魔骨自動覺醒的緣故,他只是參悟了種魔獸爪中的殺戮魔光,倒是有了些領悟,在主動趨勢殺戮魔光,應該比之前要精準了很多,殺戮威壓也強了不少。
俞鷹就運轉禦神控魔術的控魔奧義,驅動魔元,匯聚到了手心之中。
施展造形奧義,頓時手心之上的魔元如飄蕩的黑氣,刹那就造形成了一根木質粗大的黑色尖刺。
俞鷹神識感覺到這黑色尖刺的威力,比之前強大了很多,估計是因為神識入微,能夠更精準的控制魔元的精度密度等等。
他忙神識一動,手心之上漂浮的黑色尖刺,突然微微一震動,就如黑色閃電的射了出去。
嗤的一聲,就射入對面的牆壁之中。
俞鷹是故意想試試這吞噬尖刺的威力,因此,將尖刺的威能都開放到了最大值,沒想到射入牆壁之中,雖然聽到了嗤的聲音,但突兀之間,被射入的位置牆壁,竟砰的發生了悶聲般的爆炸,刹那之間,在那個位置出現了一個弧線形的圓錐大洞。
大洞之中的岩石好像被瞬間吞噬掉了的恐懼。
俞鷹忙站起來,朝那大洞看了看,竟深陷三米之深,暗暗心驚,這尖刺的恐怖吞噬性,竟瞬間吞噬如此深度的岩石,看來威力不小。
不過,俞鷹並不滿意這樣的攻擊性,雖然吞噬犀利,但感覺針對同級的蝕靈強者也許有些用處,一旦遇到了枷鎖強者,這造形奧義絕對成了雞肋。
俞鷹就皺眉的運轉魔元造形,又琢磨著將魔元壓縮在造形魔法之中,同時將吞噬奧義和殺戮奧義都融入在造形奧義之中。
過程,確實艱難,但有著神識引導,在枯燥與反覆嘗試中,他終於製造出了一系列造形魔法。威力至少提升了兩倍,估計在蝕靈之境,憑借這造形魔法,應該能夠算是無敵的存在。
而且造形魔法,類似禦劍術的感覺。只要造形出來的器具,足夠強硬,就能堪比飛劍。
以他入微神識,也足以支撐這些造形器具。
俞鷹終於感覺到蝕靈之境穩定了下來,吞噬、殺戮、造形等奧義都得到了提升,連疾風奧義的驚虹,也有了更深的參透,連九字劍術,也融會貫通,這當然,都得益於入微神識的功勞,強大的精神力量,可以讓思維活躍到極致,盡情的翱翔在種魔獸的海洋世界之中。
俞鷹看時間,已經在這山洞修煉了一周。
從這山中出來之後,他看除了爸媽給了他的電話外,安保分局的封舟沒給他電話,微微舒氣,還好分局沒什麽事,不然,耽誤了公職任務,可是非常麻煩的,雖然打了招呼,但畢竟是初來乍到。
俞鷹騎著摩托車,在路上琢磨著,是不是現在就去找爸媽,將事情說清楚,但他還是搖了搖頭,覺得此事不想讓爸媽知道,免得他們擔心。
他就給波波打了電話,詢問他莊園的情況?
波波在電話中的語氣並不是太好,倒是說了,因為他在安保分局的身份公開,讓一些意圖用威脅的方式讓俞鷹倒戈的手段偃旗息鼓。
五大勢力都知道,俞鷹得到的國家公職,是北巍戰線賦予的,不光是陳天河的意思,估計還有琅琊軍區的意思。
他們也許可以不給陳天河面子,但琅琊軍區,卻是他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得罪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