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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全能技工》第二百四十九章 初次交鋒
第249章初次交鋒

  這時他想了想,自己確實有一點自大了,這不就是他形成的刻板印象嗎,心中所想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呢。

  當然說不定,他們也是這麽想我們的。

  “注意了,我代表大宋而來,是議和,不是求和,這位仁兄,如果你堅持這個,那麽現在我就回去,如果兩國重開戰端,那麽這個責任,恐怕就要由你來承擔!”文天祥立刻作勢要走,都邁開了步子,對準身後的使團成員喊道,真準備離開了。

  阿合馬臉色有點難看,他知道對方是做出來看的,可是他依然得留人,想想也挺後悔的,為什麽要去懟這個外國人了。

  他的人緣實在是太差了,按理說此時,大家同朝為臣,就算平時多有芥蒂,這個時候應該站出來替他留一下人。

  難道要讓他去留,這丟的不但是他自己臉,也是丟的整個國朝的臉。

  文天祥大大方方地,已經走到四輪馬車旁了,馬夫開始調轉馬頭了。

  他是真的準備走,當然不是使性子,放棄當議和大使的責任,而是前面十裡處就有一處各項條件都不錯的旅店,大不了明天再入城。

  “宋瑞,不能走吧,怎麽著也要見見大汗,不皇上,看看我朝天子怎麽說,才不辱使命!”郝經勸道,按道理這話不應該他這個被南朝囚禁了十多年的人說的,可是他還是說了。

  阿合馬還是有點小小的感激,不過他這人是,感激可能轉眼就忘,小齷齪那是十年後仍然栩栩如生、耿耿於懷。

  “這位外使,我這是話糙理不糙,總不能因為我,而置自己的職責於不顧吧!”阿合馬說完還行了一個漢禮。

  這些色目人在中原生活久了,漢話也說得這麽好,俗話都說得挺溜的。

  阿合馬的話軟硬都有,自己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也給了文天祥一個,這位元朝人緣最差的大臣口才其實還是一流的。號外:我們的主角,真的還阿合馬有點相似,都是人緣最差的人

  文天祥也就留下來了,伯顏就趁勢邀請文天祥去赴郝經的接風宴,並說了宴會上就不再談公事了,到時談公事的人要自罰三碗。

  靠山這個酒中好手,酒量一向是極好的,聽到這個自罰三碗也是慒了,這些韃子平時都是碗一碗的喝酒嗎,那他還真的有點悚。

  宴習上,文天祥侃侃而談,天南海北地侃個不停,與各色人等都談笑風聲,雖然不是主角,但是他把席間的氣氛調動得很活躍,不久就與很多蒙古勳貴稱兄道弟了。

  即使這樣,這回的主角郝經卻一點也不嫉妒他,因為靠山把大多數人心情都照顧到了。

  此時,原本很擔心他的宋晨,如果看到了這幅畫面都會豎起大拇指的。

  這才是職業外交官嘛,那麽前世,文天祥議和時被有著神聖賓客法則蒙古扣留是怎麽一回事?號外,出使的是十幾們南宋大臣,獨獨他被扣留了。

  當然只有靠山不談公事時,才有那種談笑風聲的風度,一談到公事他變得錙銖必較,絕不妥協,這其實也是一種外交官的特質,做強勢一方的外交使節,他再適合不過了。

  就連宋晨都會承認,即使他們取得一次還算不小的勝利,目前跟強勢的一方還不沾邊的,所以文天祥真的不太合適這次出使。

  果不其然,第二天,在眾蒙古勳貴中留下極好印象的文天祥,第二天就在金鸞殿以和忽必烈上杠上了。

  休兵止戰,本來忽必烈也有這種意向,他們本身仿製的火器也取得一定的進展,各種各樣應對新式火器的戰術,也需要士兵進行大量演練才行,來一次大休整也不是不可以。

  元朝皇帝當然就提到了歲幣問題,認為南朝一直有交保護費的光榮傳統,並不認為這是對南人的羞辱。

  沒有想到一聽到歲幣的問題,文天祥幾乎就氣得跳起來,並且回應道:“貴國打算給我朝多少?”

  這一句話懟得完美,可是作為一個外交使節,對方畢竟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居然如此懟他,忽必烈本身就是心硬如鐵之徒,從屍山血海裡走出來的開國皇帝,這一句話幾乎把文天祥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都給毀了。

  忽必烈氣得要抓狂了,他想馬上下旨把這無理的使節給砍了,伯顏和郝經等大臣看到風頭不對,趁著皇帝那句氣話還沒有出口,趕緊對文天祥訓斥道。

  伯顏作為丞相,還立刻命令侍衛,把這個無禮的南方蠻子給拉出去,其實這是在保護他。

  郝經也是極力打岔,把皇帝的注意力轉移,如果元朝皇帝那句砍頭的話一出口,君王金口一開,那是絕不能收回的。

  伯顏阻止, 並不是真要想保護文天祥,而是蒙古有神聖的賓客法則,既然人家毫無武器來到你的屋簷下,就是你的賓客,絕不能殺害自己屋簷下的賓客,否則會受到詛咒的。

  他是在維護元朝的體制,這條規則讓蒙古區別於其他蠻夷國家。

  郝經也阻止了,其實兩人一路從臨安吵到大都,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建立起了友誼了,他是在救自己的朋友。

  果然事情就是這麽壓製下去了。

  “文外使,本相要帶你去一個地方,然後你自己在好好地估量一下,莫以為你們小勝了一次,就可以與我朝對抗。”元朝丞相對著被軟禁在會館的文天祥說道。

  “那我很有興趣去看一看!”文天祥真的很好奇。

  泉州,蒲家。

  蒲壽庚正大發雷霆,已經有好多年,他家的商船都沒有被劫了。

  這回去北方的航線是一條走了幾十年的老航線了,而且比較隱秘。

  他們一年走的次數就那麽幾次,對方不可以一直守侯在那條偏僻的航線,答案只有一個,有人泄密了。

  是誰,蒲家家主氣得雙眼都要冒煙了。

  一定要查到是誰,正在這個時候,他收到了封信,陳家家主的線,昔日的家童現在也與他平起平坐了,這麽多年了,這些年他仍然有些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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