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斑他們剛剛動身的時候,木葉的村外也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不過眼前人眼中卻是盛滿了絕望。
“站住,你是曉組織的人!”駐守木葉大門的宇智波忍者叫停了她,兩個人都雙手持刀警惕地看著眼前穿著曉組織黑袍的女人。
“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一個人擅闖木葉,我保準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一個人大聲喊道,然後瞬間敲響了請求支援的鍾鈴。
而另一個人則是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女人,雖然他從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感覺不到一絲敵意,但也不敢放松警惕。
泉小姐說過的,曉組織的人都是身懷特殊能力的強者,與她們戰鬥根本不能大意!
只不過眼前這個人美麗的臉上滿滿都是破敗的神色,眼睛中看不到一絲的光彩,就像是一個已經破損的布偶一樣。
“讓我去見你們的火影,我有曉組織的秘密和計劃要告訴他!”小南顫聲說道,她的身體一直在搖晃著,那種樣子好像一陣風吹過來就能將她擊倒一樣。
“我怎麽會相信你?”其中一個人說道,“不過我們的消息已經發出去了,火影大人他們馬上就會到,你在這裡先等著吧。”
就在這個人的話語剛剛落下的時候,水門的身影就忽然出現在小南的身前,兩個宇智波的忍者被他護在了身後。
“曉的人?可我這裡根本沒有她的情報。”水門看到小南的衣服皺眉想到,畢竟他是在聽到木葉的警戒鍾聲後直接飛雷神趕到現場的,對場中的情況是一無所知。
“曉組織的人來我們木葉門前是有什麽事,還是。”水門看著小南,仿佛已經將她看穿了一樣說道,“你已經背叛了曉?”
小南臉色麻木地說道,“說不上背叛,我們本來也就是那個人的棋子罷了。”
水門看著眼前這個人的樣子直皺眉,眼前人的精神狀態完全不正常,就像是那種已經死了的感覺,只是還有中執念在支撐著她。
“所以你來這裡是要告訴我,關於曉組織的情報嗎?”水門看著小南問道。
小南緩緩抬起頭說道,“我想問一下,自來也老師現在在不在木葉村?”
“你在說,自來也!老師?”水門震驚地說道,眼前的這個人還會是自來也的徒弟嗎?
可是沒聽說過自來也老師還有別的……
水門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光,當初自來也在他面前提起過,他說他曾在雨之國收過三個徒弟,那三個人的天賦也很好。
最後也是要去做一件大事,只不過出師未捷,最後是斷了聯系,連他特意去找都沒有找到。
水門還記得自來也那時候的表情,是悲傷、是惋惜、是憤恨,是對這個世界無聲的控訴!
那眼前的這個人,是自來也老師的……學生?
“你是小南師姐?”水門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小南聽到後眼中有了一絲光彩看著水門慢慢點了點頭。
水門看到後緩了一口氣然後對身後的兩個忍者說,“這是自己人,不用慌張繼續警戒就行了。”
對身後的忍者吩咐完之後,再次扭過身對小南說,“我現在帶你去找自來也老師吧,不過眼前的這件事估計也要讓他們知道,我再通知一下他們。”
水門分出幾個影分身分別前往木葉的幾個方向,然後帶著小南走進木葉去尋找自來也。
這時候泉一個人待在自己的屋子中,拿著鏡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已經完全不一樣的眼睛,慢慢閉上眼只是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就凝聚出了完美的仙人臉譜。
感受著身體中完全不一樣的力量,睜開眼睛感歎地說道,“這可真是強大的力量!”
“可最令我想不到的是,這種能量竟然對你有這麽大的用處嗎?”泉笑著說道,在她的面前一道幽藍色的影子浮現了出來,最後慢慢變得清晰,變成一個帥氣的青年。
“如果這次的戰爭有你幫我的話,我會踏實很多。”泉笑著對凱隱說道。
凱隱笑著對泉說,“其實我感覺你並不需要我的幫助,你現在甚至比我巔峰的時候還要強!”
眼前的少年輕輕笑著,不是前世裡cg中那樣猙獰的笑,也沒有遊戲以及背景中的那般猖狂,現在的他就像是個鄰家大哥哥一樣,細心看護著泉這個小妹妹。
“這真的是你嗎?感覺很不像啊。”泉輕聲說道,眼前的少年留給她的印象是自負、是嗜殺,甚至還有些小變態。
凱隱聽到她的話靜了下來,身體慢慢從天空中飄下來直到站在大地上,慢慢走了幾步後輕聲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會變成這個樣子。”
“其實你知道嗎?”凱隱扭過身看著泉,他的食指指著自己的心臟說,“我的這裡還渴望著鮮血,用鮮血來染滿戰場,染滿一些的地方。”
“但那種渴望已經變得很淡了,從師傅死在我懷裡的那一刻起,我心中的戾氣就好像是雪被烈陽蒸發了一樣。 ”凱隱的臉上帶著一絲緬懷。
應該是想到了劫吧。泉自己在心中想著,可劫在她的意識裡也不是那種會為人付出生命的人啊,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故事啊。
凱隱說到這裡忽然笑了,張開手臂摸了摸泉的頭說道,“希望你這個小家夥說的是對的,等過了這場戰爭就沒有事情了。”
“怎麽莫名感覺你的語氣是在立遺囑一樣?”泉皺著眉看著凱隱問道。
“不是像。”凱隱對她微笑著,泉隻感覺現在凱隱的笑容像極了水門。
在陽光下,這個往日裡一直生活在黑暗、陰影中的家夥在對她輕聲說道,“是就是啊,我早就應該去找師傅了,只是你說過你還有一場大戰。”
“雖然按影流的規矩,弟子的事情是要自己做的。”凱隱的聲音有了些變化,本來就已經很溫柔的聲音變得更加輕柔,“但就像師傅曾經幫了我一樣,我也會幫你走過這最後一劫。”
“到時候,我也就可以放心地去找師傅了啊。”他笑著說道,然後身影在陽光下慢慢地消散。
隻留下泉一個人呆呆地立在原地,沒來由地感覺到一絲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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