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木葉對待對你們伸出援手的盟友的態度嗎?”艾冷聲說道。
泉聽到後卻只是嗤笑一聲,“我們木葉對待朋友一向都是崇尚善良、和平的,但那是相對於朋友說的。”
“而對待像你們這樣的敵人、流氓,我們木葉一向都是拿大棒直接轟走!就像轟那些過街老鼠一樣,毫不留情。”
“好!好,好!”艾氣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鬼,那我就要看看木葉怎麽去抵擋那曉組織。”
說完這,艾直接轉身衝著剩下的雲隱眾忍者喊道,“我們走!就在這附近看著木葉覆滅!”
一堆雲隱忍者迷茫地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起身離開了。泉在遠處看著艾的這個樣子隻想笑,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麽,如今尾獸可不只是木葉一家有啊。
“這樣的話,雲隱應該也會帶走一兩個村子吧。”泉在心中默默低語著,然而也只是想了一想就不再思考了、
自從前些天得到了那麽多白絕的饋贈,在她的意識裡就準備自己一人去對抗曉組織,熟知劇情走向的她知道。
即使是中間的劇情已經被她修改的面目全非,但最終的走向是不會改變的。
這場戰爭說到底還是頂尖強者上的鬥爭,底下的那些忍者基本是無作用的。
如果是帶土他們贏了的話,所有的忍者都會沉睡於無限月讀中不可自拔,每個人都變成白絕成為十尾的一部分。
而如果是泉贏了,數量再多的白絕也只會是她的經驗包,當然在她升到“滿級”的時候就無用了。
但那種東西,泉只是一個大炎戒就能消滅很多,更不要說有著拉亞斯特的buff在手,有可能連體力都不會有所消耗。
這件事只不過小半天的時間就傳遍了整個木葉,畢竟雲隱帶著隊伍離開的身影每個村子都看的一清二楚。
而緊隨其後離開木葉的則是岩隱村,霧隱村和砂隱村選擇了留下,畢竟之前五影會談的時候,雲隱村對他們就很苛刻,現在自然不會跟著去受氣。
木葉的火影大樓中,水門一臉苦笑地看著泉無話可說,畢竟現在人都已經走了,先別說他去追能不能追回來,身為一村之影水門是絕對不能去做那種事的。
泉在下面一臉“我做的沒錯”的表情,鼬在她身後拉了拉她的衣袖,意思是——你弱氣一點兒啊。
水門看著兩人這個樣子真的有些無語,他不會去說泉什麽,畢竟他之前確實給了泉很大的權利,並且雲隱村的人做的實在太過分了。
要說近日裡的這些行為沒有上邊點頭是絕對不可能的,忍者是被規定要堅決遵守命令的。
這些人並不只是在厭惡著木葉的忍者,更是在高層的準許下師試探著木葉的底線!
“好了好了,既然他們走了就讓他們走吧。”水門苦笑著說,“不過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情,砂忍應該也會老實很多。”
這些人中霧忍一直都是很老實的,畢竟現在他們忍村的實力實在是薄弱得過分,已經不敢多起事端了。
他們忍村的所有人都呆在木葉的東方,老實的就像是幼稚園中的乖寶寶一樣。
每次看到這個,泉都要感歎——要知道在她本來的認知中,這裡面最鬧騰的除了雲隱村應該就是霧隱了。
可沒想到,照美冥那個女人還是很有手段的。
“水門大哥不要急啊,自從前些天我們的敵人送我一份大禮後,這些天我的自信心都已經快爆炸了。”泉笑著說,“只要計劃順利,到時候你們拿一份爆米花在後面看戲就好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泉一直都感知著四周,可還是沒有發現絕的蹤跡。
不過這時候,即使絕再自負也應當不會進入木葉,泉這次的舉動也只是為了讓自己安心罷了。
在當初她覺醒拉亞斯特真正力量的時候,就已經強過所謂的影級強者一些了。
而現在凱隱的真正力量也成功傳承,當初的三勾玉寫輪眼已經變成了永恆萬花筒寫輪眼,還成為了完美的九尾人柱力。
而仙人體的力量也是一直在加強著,雖然還沒有到最後質變的時候,但現在也已經是很強了。
雖然凱隱的影流秘術還沒有修行到巔峰,這兩年也只是進步了一點點兒,但你要相信這是個開掛的世界。
勤修是比不過開掛滴,君不見原著中鳴人靠著搓各種丸子,都封印了最後的Boss了嗎?
即使是現在的泉,感覺都可以吊錘那時候穢土轉生來的斑;而仙人體則是為了以防黑絕成功復活輝夜以及斬殺黑絕而準備的。
“真是的,雖然你現在實力很強很強,但也不能這麽盲目自信啊。”水門無奈搖頭。
“安啦安啦,如果是五影會談之前,甚至發現那些怪物之前我都沒有這麽大的自信。”泉笑嘻嘻地說,“但沒辦法,這造化弄人啊。”
旁人根本這相當於十六次吸收生命能量對她的提升到底有多大,要知道開啟萬花筒也只需要八次就夠了。
“那看來還真的要感謝那些人了,只是最後泉你能不能先不要殺那個面具人?”水門忽然說道。
刹時間, 整個火影樓好像都安靜了。這個屋子裡本來就只有三個人,鼬的臉上滿是不解,而泉的臉上則是驚詫。
水門大哥真,真的是太聰明了吧!這腦子就是最大的外掛啊!
水門看著泉那將驚訝都寫在臉上的樣子,苦笑著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看到了?可以跟我說說嗎?畢竟我都猜到了,如果把鼬趕出去的話,應該會沒事的吧?”
泉點頭說,“這個還不知道,鼬你先出去吧。”
鼬的臉上雖然還是不解,但點點頭就轉身走了出去,絲毫不拖泥帶水也不會偷聽什麽牆角。
因為稍有不慎,泉就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等到鼬走了出去,泉關了門和窗戶,甚至都拉上了窗簾。如果是一個腦子裡滿是齷齪思想的人,都會開始猜測裡面是不是在幹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當事人都沒有任何想法,等到一切都準備妥當後,泉才深思好大一會兒措辭後說,“我曾看到,在未來那個人。”
“管水門大哥叫,老師。”
一瞬間,水門的臉上忽然爬上了各種各樣的表情,有慶幸、高興、不解以及心痛……
(https://)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