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泉自己一個人躺在自己房間裡的小床上,這應該是葉月和撫子專門給她弄得床,隻有大概一米三那麽長。
但現在她也才四歲而已,這床她估計最少也能用到她十歲。
當然如果過了十歲,她還沒換床。那就不是火影的故事了,那就是活生生的一出悲劇,到那時她估計會希望那個說著“你們也想起舞嗎?”的男人趕緊實行他那“無限月讀”。
但早已知道自己以後長啥樣兒的宇智波泉完全不擔心,自己以後可是鼬嫂啊。
即使是以後吊打忍界的木葉兩大下忍見到她,也得低下頭乖乖叫聲“嫂子”。
呸呸,又扯遠了。泉拍了拍自己的臉,發出“啪啪”的聲響,怎麽又想到這個上了?
難道隻是一天的時間,她自己就已經接受了自己是個女人的現實了?Oh my god!雖然早就知道自己不剩多少節操了,但這接受的也太快了吧……
想到這兒泉又使勁搖了搖頭,這下終於變得稍稍正經了點兒。嫁人是永遠也不可能嫁人的,即使她死在這裡,在不久之後死在九尾的尾獸炮下面,她也不會嫁人!
可說起九尾之亂,她記得是發生在鼬五歲的時候,與鼬同歲的她現在是四歲。
這樣算的話,離九尾之亂是真的已經很近很近了。而在原著裡,泉的父親葉月好像便是犧牲在九尾之亂中,往後的日子則是撫子一個人撫養泉。
泉並不想要這個結局,即使她不敢保證這是真的,即使她也隻是剛剛認識葉月和撫子。對她個人來說,葉月和撫子真隻能算得上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可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泉卻是最值得他們保護的人。而如果葉月不死的話,以他們兩個人的活躍程度,泉以後保不準還會有個弟弟或者妹妹。
泉攥緊了雙拳,前世裡在他剛剛懂事的時候,父母就已經撒手人寰了。
從小便一直由爺爺撫養長大的他雖然自我感覺並不缺少那種“愛的滋養”,但說到底心底卻是有著一份遺憾,而在他十八歲時爺爺去世後,那遺憾變得更加得大。
所以,這一世好不容易有了深愛自己的父母。當然這也有可能隻是自己個人意向,畢竟那一對兒沒良心的把隻有四歲的她一個人扔在家待了一天,自己卻是去外面各種嗨皮各種浪。
但說到底那也是自己的父母,撫子撫摸她頭的時候,那種感覺是那麽地溫暖、安心。而撫子走時候的那個吻更是弄得她暈頭轉向。
接過葉月手中三色丸子的時候,她確確實實是有一點兒想哭的衝動,所以才會背過身。而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真的,那三色丸子是真的好甜。
所以就當是為了自己那未來的小弟弟,為了撫子和葉月還能繼續過那種沒羞沒躁的生活,她也得想個辦法。
雖然很難,但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實在不行她就去色誘宇智波族長兒子,給自己老爸弄個大後台出來。
咳咳,又扯遠了。想完這,泉才把自己的心神沉進自己“體內”。
就像是鳴人體內的九尾封印空間一樣,在泉沉浸自己精神的時候,她也可以在一個小屋子裡面看到那猙獰的巨鐮。
泉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那是聯盟裡凱隱的武器,也或者說是拉亞斯特。
一把製霸性的武器,在聯盟的世界觀裡面裡面封印著暗裔,而這裝備到了火影的世界裡,也絲毫不減弱它的邪性與威力。
泉在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把鐮刀的用處。這鐮刀上存儲著凱隱與拉亞斯特的傳承,分別記載著影流忍術和拉亞斯特的戰鬥招式。
而除了這些之外,這把鐮刀最大的用處是可以使她進入到“影流刺客”或者“暗裔化身”的模式裡面。
怎麽說呢,她――宇智波泉開局自帶兩個皮膚,比起那些從設計出來到現在一個皮膚也沒添的英雄來說,不知好了多少倍。
而在“影流刺客”或者“暗裔化身”狀態下的她會分別擁有那狀態所攜帶的能力,並且比凱隱強大的是,她這變化是可逆的。
隻是在變身條件上,會有很大的限制。不過說這些對於現在的她還太早,因為她連舉那巨鐮都舉不起來,更別說變身了……
總之這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而泉只等著有一天達到了條件,便立馬鳥槍換炮登上忍界巔峰。
在前世看火影的時候,泉就已經發現,火影其實也是一個有皮膚壓製的世界。無論是誰,主角、配角、反派,隻要你變個身,那戰鬥力嘩嘩地往上加。
而泉相信,這來自異世界的力量是絕對不會讓她失望的。唯一可惜的是,這武器好像隻帶著上面附加的力量以及傳承,並沒有凱隱以及拉亞斯特的靈魂。
她是真的很想見一下凱隱,那個強大、自負的刺客,那個可怕的師控。
而對於那神秘的影流忍術以及拉亞斯特的戰鬥技能,泉現在也隻能眼饞的看看,那等秘法以她現在的身體素質以及查克拉含量根本支撐不住。
好了好了,鋁稅胩炱涫狄壞愣ㄓ枚濟揮校瘧梢牡納袂櫫順雋俗約旱囊饈犢佔洌∩止咀牛罷飫髡擼缺攘稅胩歟壞愣滌玫畝鞫濟凰怠U庵秩耍⒍ㄊ且私值幕跎!
然後才掖了掖自己的被子躺在小床上閉上了雙眼,雖然還是想不到怎麽才能讓自己老爹逃過九尾之亂那一劫。
但車到山前必有路,實在不行也就隻能犧牲老爸了,誰讓那老不正經的那麽愛逗小孩子。
想到這兒,泉那已經閉上眼睛的小臉上不由露出幾分笑容,隨後便是輕輕的呼聲響起。
她睡著了她在異界的第一覺,沒有其他穿越文中主角的驚險刺激,不過卻是她這個死宅男最想要的開局,雖然在未來有著很多的磨難。
並且她也沒有看到,在她離開那個小屋子之後,那在她看來像是一個死物的巨鐮上有著一道紅光掠過。
第二天,泉黑著臉看著自己眼前滿臉紅光、精神奕奕的撫子。對於一個宅男來說,最難過的就是早起。
今天早上剛剛六點,她就被撫子強行地從被窩裡拎了出來。害怕違反人設的她強打精神很是配合撫子的命令,自己穿好了衣服疊好了被子。
然後就看到一臉驚訝的撫子,最後更是獲得了撫子的表揚――誇她現在終於知道早起了,終於聽話了知道心疼媽媽了。
泉看了看正在廚房做飯的葉月,又看了看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不停說自己那裡那裡苦的撫子,現在的她真想大吼一句,“您說話前,能不能摸摸自己的大胸?看看裡面的東西還剩多少?”
當然這句話還是隻能想想,畢竟雖然這句話她說出來後可能會很爽,但很可能就……
所以,泉直接就當做沒有看到,老神在在地坐在沙發上喝水。在吃完飯後,直接一溜煙跑了出去。
終於能看到現實裡的木葉村,她現在心裡的激動豈是這兩個字可以說明的?
走出家門,看著眼前那一排排的木質建築,她走的是越來越快。結果在拐角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泉懷著歉意從地上慢慢爬起來說道。
“沒關系。”說話的是個比她稍稍高一點兒的男孩子,男孩子面容俊秀、留著稍長的頭髮,在兩隻大眼睛下面有著淺淺的兩條淚線。
老……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