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你要去那裡?”就在泉要走出家門的時候,她的背後忽然響起撫子的聲音。
泉扭過頭看向穿著上忍馬甲的撫子輕輕地說,“媽媽,我要去看玖辛奈姐姐,她有危險。”
“你果然知道很多,你也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們。”撫子看著那渾身浴火靜靜站立著的身影輕聲說道,那小小的身影明明身高只是一米多點兒,但現在看過去
卻是那麽高大。
還有剛剛那聲音絕對不是她的女兒可以說得出來的,泉看著眼前的撫子忽然笑了,“媽媽是要阻止我嗎?那你可是攔不住我的呦。”
撫子看著她這樣也是笑了起來,走到泉的身邊摸著泉的頭,那頭髮上有火焰但她並沒有感覺到燙熱,“不阻止你,你想做什麽就去做吧。”
泉驚訝地抬起頭看著撫子,卻聽到她說道,“但是這次你老媽我可是要跟著你,免得你又做什麽傻事。”
“為什麽不阻止我?你上次不是挺生氣的嗎?”泉小聲地問道,她沒想到撫子會這樣回答她,撫子不應該阻止她的嗎?
“上次生氣是生氣在你一個人瞞著我們偷偷做那樣危險的事情。”撫子手指輕輕點著泉的額頭,“但孩子想做什麽事,我們做父母的怎麽能阻止呢?”
撫子蹲下來摸著泉的頭笑著說,“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以及為你保駕護航啊!”
“這就是咱們家的家教哦。”撫子直接把泉背起來,也不回頭笑著說,“我想吃夜宵,記得做三人份的。”
“知道了,早點兒回來。”葉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泉沒回頭也知道父親也在,她只是把自己的頭埋在撫子的長發中,眼角有眼淚流出。
這就是有父母的感覺嗎?真的好感謝你啊,老天爺。
所以鳴人,這種溫暖不管怎麽樣我也要讓你感受到!
“媽媽,那裡很危險的。”泉在撫子的背上小聲說,那裡確實很危險,上忍實力到了那裡也不一定可以起到作用。
撫子背著泉跳躍在木葉的一間間房屋上,聽到泉的話卻是直接笑著說,“那我就更應該去了,那有父母讓女兒獨自面對危險的?”
“更何況,你老媽我可是宇智波有名的天才!”撫子的眼睛突然就變了樣子,泉在背後看不到隻覺得內心好暖。
撫子的速度很快,整個人都化作一道驚鴻向著村子外掠去,而在要出宇智波族地的時候,她身邊也是多了一道身影。
是身穿木葉上忍馬甲的富嶽,富嶽看著她背後的泉驚訝地問道,“泉也去?太危險了!”
這就是泉白天的時候去鼬家的成果,泉並沒有對富嶽說太多,但只不過說了一句話就讓她痛了半個小時,“如果水門大哥出了事,宇智波一族一定會有大禍發生”。
她隻說了這一句,而富嶽也是在思考了很久之後決定搏一次,在這裡面撫子的萬花筒開眼也給了他很大的信心。
而面對富嶽的疑惑,撫子只是笑了笑,“我相信我的女兒,她很聰明,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富嶽聽到後也不再說什麽,反倒是泉聽到後臉皮抖了抖,說實話她也沒信心的……
只是有些事,是避不過去的,更何況她也不想避!
而這時候水門也是瞬間來到了九尾被釋放的地方,只是剛剛一到來他就環顧四周。
就看到自來也正在大發神威,一個人帶著三隻蛤蟆壓著帶土和九尾打!
九尾畢竟只是帶出了自己不過七成的查克拉,
並且也是剛剛破封自己還正懵逼著,一身實力能發揮五成都是好的。 而帶土,算了不說也罷……
但自來也的處境也是很危險的,九尾的實力在以一個非常恐怖的速度恢復著,它知道眼前的自來也是它恢復自由最大的阻礙。
這時候的九尾並沒有受到帶土的萬花筒控制,原著中帶土之所以能控制九尾也不過是趁九尾剛剛破封虛弱的時候,他自己本身的能力並不強。
而這一次九尾破封的時候,自來也完全擋在他的身前虎視眈眈地看著他,他一點兒也不懷疑只要他一解除神威,暴怒的自來也能直接把他轟成渣!
而水門一到則是直接使天平一下子歪到在水門這一方,自來也可以專心致志地對抗九尾。
而水門則是對上了帶土,帶土看著眼前平靜看著他的水門默默地帶上那鎖鏈。
熟知水門的他知道,眼前平靜的水門是水門最暴怒的時候,上一次他看到水門這樣子的時候是在神無昆橋之戰,那一戰水門殺了四十多個上忍。
只是那時候他已經墮入了黑暗,他在旁邊看著水門大發神威,但自己的內心只有憤恨!
為什麽水門老師這麽強,還會讓琳慘遭毒手,為什麽你這麽強,連自己的學生都保護不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水門先開口了,聲音平穩、殺氣內斂,“我也不知道我們到底那裡惹到了你,不過從作為忍者開始我就早早將生死拋諸腦後了。”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去傷害玖辛奈。所以你必須得死!”水門把苦無扔了出去,他的聲音平靜卻直接決定了生死,這若是別人來說會讓人感覺好霸道,但換在水門身上只會讓人感到理所應當。
我讓你死,你就得死!
隨著水門苦無的拋出,兩人同時向著對方衝過去,水門的右手凝聚出螺旋丸,雙方不斷地在向著對方接近。
可那隻苦無穿過了帶土的腦袋,可他一些事都沒有。水門向著帶土衝過去,但帶土這時候卻是趕緊衝右移動遠離那枚苦無然後再向著水門衝過來。
水門又向他射出幾枚苦無,可都被帶土一一躲過並離開那些苦無所在的地方,才繼續向著水門跑過去。
水門看著已經衝到近前的帶土,也是不再投擲苦無而是右手握著螺旋丸衝過去。
帶土看到水門上前,就把自己的鎖鏈抬起要借此鎖住水門,可就在馬上要碰觸到水門要鎖住的時候,水門卻突然出現在他的背後,直接就把螺旋丸印在了帶土的身上。
看著帶土在螺旋丸下嘶吼,水門臉色平靜左手迅速地拿出一把苦無就朝著帶土頭刺過去。
可這致命的一擊卻被一個突然出現的白絕擋住,而帶土這時候也是趁機化作虛無消失在原地。
而後在水門身後不遠處出現,這時候的他看著狼狽無比,右手化作一灘灘似水非水的東西流到地上。
“你到底是怎麽到我身後的?”他的聲音中帶著驚慌與恐懼。
水門看著這樣的帶土一步步地走過去,“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