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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穿越的網站》四 文醜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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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家莊。

 玉三郎星夜請來神醫,為張達救治“走火入魔”的內傷。

 神醫肥胖短小的右手輕輕地呆在張達的左手脈搏上,眼神古怪地看向玉三郎,冷聲道:“玉三郎,你莫非在戲弄我嗎?”

 “雄霸體內真氣雄渾,不遜於江湖二流高手,且氣息悠長,至少還能活個百來年。”

 玉三郎疑惑道:“不可能,我三日前探視雄霸經脈,確實經脈紊亂,真氣混淆,五腑皆傷。”

 神醫皺了皺眉,沉吟道:“雄霸體內經脈確實有遭受重創的痕跡,但是在雄霸自我運功調息下,應該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卻沒有你所講的七日喪命之危。”

 玉三郎眼神看向一盤神情淡然的雄霸,問道:“賢弟感覺如何?”

 張達看著一臉關切的玉三郎,淡笑道:“大哥憂慮了,小弟隻待多休息幾日,就可恢復完好。”

 一旁的玉兒出聲道:“神醫,我夫君雖然身體恢復,但是記憶卻丟失殆盡。”

 “我這三日為他講解舊事,他也一點沒有感覺。”

 神醫摸了摸胡子,露出一抹沉思之色,說道:“我曾在古書中看到,走火入魔之人會因為真氣走岔,導致神魂受傷,莫不是雄霸正是因此而失去記憶。”

 玉兒急忙問道:“神醫可有法救治我夫君。”

 神醫搖了搖頭,說道:“並非沒法救治,只是我手頭上並沒有救治此失魂證的煉神法門。”

 玉三郎問道:“神醫是指無上絕學煉神武學。”

 神醫頷首道:“即是神魂受傷,當然需要回復神魂。”

 張達淡笑道:“有勞三位憂心了,煉神絕學豈是隨意可以獲得,我既已無事,休息些時日即可。”

 神醫淡淡地說道:“兩位多與雄霸分說舊事,時日一久,或許能夠恢復一二。”

 張達拱手道:“多謝神醫。”

 神醫擺了擺手,說道:“既然你已無事,我還有事需要趕回藥蘆。”

 玉三郎右手虛引神醫,說道:“勞煩神醫了,診金明日即送往藥蘆。”

 神醫點了點頭,在玉三郎的送行下,離開房間。

 ……

 張達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看向一旁關切的玉兒說道,“玉兒,我出去活動一下。”

 玉兒淡笑道:“夫君失憶,就由妾身帶夫君熟悉周遭事物。”

 張達笑了笑,說道:“多謝玉兒。”

 玉兒聞言,眼中劃過一絲黯然,心裡道:“夫君失憶,現在與我生出一分生疏,終究不如前時。”

 ……

 張達走出房門正看到安排完神醫行程的玉三郎款款走來。

 玉三郎頗為好奇地問道:“不知賢弟修行的是何種武學竟然能將你從瀕死狀態救回?”

 張達淡笑道:“小弟也不知,在瀕臨死際,腦海中依稀劃過叫做《玉玄歸真》的武功心法,便修煉了起來。”

 玉三郎沉吟道:“賢弟果然是福緣深厚之人。”

 玉三郎面有憂色,朝著玉兒說道:“妹妹,我與雄霸有些話說。”

 玉兒乖巧地走開。

 玉三郎犀利的眼眸凝視著張達,問道:“賢弟果真沒有騙我。”

 張達微微一愣,問道:“大哥有話不妨直說。”

 玉三郎斟酌道:“近日,你的師兄雄武在江湖上大肆宣傳你為了獲得絕世秘籍《三分歸元》,弑殺三絕老人滿門。”

 玉三郎頓了頓,說道:“我是相信賢弟為人的,只是眾口爍金,賢弟還是早作打算,不然背負弑師之名,恐會遭到江湖恥笑。”

 張達沉吟一會,心裡想道:“雄霸確實乾過這事,但我現在佔據了他的身體,相當於我幹了這事。”

 “江湖是講究名利的地方,若是背負上弑師的罪名,確實對我不利。”

 “且我若要在此界架構地府分支,這弑師的罪名卻是絕對不能背上的。”

 張達思慮道:“大哥,我記憶不存,昨日之事猶若過眼雲煙,這弑師之事,我也不清楚。”

 “但是這《三分歸元》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張達頓了頓,說道:“若是大哥不信,我們不妨查探一下我的隨身之物,看看有無《三分歸元》。”

 “既然是絕世秘籍,我想我以前一定隨身攜帶。”

 玉三郎心裡道:“雄霸的隨身物件,我早已知曉,看來我還是誤會了雄霸。”

 玉三郎淡笑道:“賢弟多慮了,我豈會不相信你。”

 玉三郎話鋒一轉,冷聲道:“既然是雄武誣陷你,我這就遍傳武林,為你正名。”

 其實,玉三郎不信也得信,雄霸是玉兒的丈夫,同時又是自己的結拜兄弟。

 如果雄霸是弑師之徒,那玉三郎和玉兒也會被上罵名。

 張達拱手道:“那就拜托大哥了。”

 玉三郎笑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須如此客氣。”

 玉三郎頓了頓,說道:“我知你記憶不存,但是你為玉兒夫君,龍騰的生父,這些是無法隨著記憶不存而改變的,有空的時候,還是多多陪陪她們吧。”

 張達露出一抹愧疚之色,說道:“多謝大哥提醒。”

 玉三郎點了點頭,淡笑道:“不用如此拘謹,前些時日,你與我所談之建立天下會,我是應允的,等為你正名後,我們就前往天山建立天下會。”

 張達故作迷惑道:“天下會?”

 玉三郎一愣,繼而笑道:“瞧我這腦子,我又忘記你失憶的事情了。”

 玉三郎沉吟道:“你為創天下會已經籌辦三年。”

 “此事若是不行,必會令追隨你的人心灰意冷,亦會令你失信於人。”

 張達感動道:“我雖失憶,但是觀大哥一言一行皆是為我考慮,霸何德何能能得大哥如此厚待。”

 玉三郎故作生氣道:“你我一家人,你說這話就顯得生疏了。”

 張達感激道:“雄霸能與大哥結交,真是三生有幸。”

 俗話說的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人人皆愛聽好話。

 玉三郎在張達一番恭維下,笑呵呵地去為張達召見舊部。

 ……

 沒過多久。

 一個戴著高頂帽子,扇著把葉子一般大小的扇子,抹著小女兒般的腮紅,笑得熠熠灼灼,燦若桃花,樣子有點滑稽,看似做作,卻傻是真切可愛。

 好吧,這幅妝容不是文醜醜還有何人。

 張達頓覺好笑,但還是忍住笑意,心想:“以雄霸的梟雄秉性,似乎不會收取無用之人。”

 在記憶中,文醜醜好似極擅長耍流氓、使陰招,且還能探聽到極為隱私的事情。

 想到這裡,張達覺得文醜醜應該是雄霸心目中的蓋世太保行像,負責日後天下會的情報收集。

 文醜醜諂媚道:“文醜醜見過幫主。”

 玉三郎眼中微不可查地閃過一絲不屑,說道:“賢弟,你失憶的事情我已經告知文醜醜,文醜醜一直負責籌辦天下會事宜,你有什麽疑問可以詳細詢問文醜醜。”

 張達拱手道:“多謝大哥照拂。”

 玉三郎笑道:“天下會的事情,你與文總管細談,我就不參與了。”

 張達目送著玉三郎離開。

 這時,文醜醜面色一冷,凝視著玉三郎已經消失在走廊的身影,聲音低沉地說道:“幫助,你真的失憶了。”

 張達銳利的眼眸凝視著文醜醜,冷聲道:“我既是失憶了,還是你的幫助。”

 文醜醜急忙趴地告罪道:“醜醜失言了,還請幫助恕罪。”

 張達擺了擺手,說道:“起來吧,我已失憶,天下會的事情,你與我細細分說。”

 文醜醜起身,一臉恭敬地將天下會的現狀娓娓道來。

 ……

 張達皺了皺眉,說道:“缺錢嗎?”

 文醜醜頷首道:“現在天下會萬事俱備,只差錢糧。”

 張達若有所指地說道:“我大哥難道沒有支持錢糧嗎?”

 文醜醜頓了頓,說道:“玉三郎雖然也有資助錢糧,但是玉家莊並非玉三郎說了算,玉山郎拿出的錢糧最多能支助建立一個末流門派。”

 文醜醜眼中浮現一抹厲色,說道:“幫主,幫眾已經準備妥當,今夜就能剿滅玉家莊,劫虐玉家錢糧成就天下會基業。”

 張達若有所思地看著文醜醜,心裡道:“總算是回到了雄霸應有的手段。”

 張達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既然大哥有苦衷,我今日告別大哥後,就與你們一起前往天山建立天下會。”

 文醜醜勸道:“幫主,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張達銳利的眼眸猶若電光,凝視著文醜醜,冷聲道:“你是指導我如何行事嗎?”

 “小的不敢。”文醜醜急忙跪地告罪道:“幫主恕罪。”

 張達沉聲道:“起來吧,明日你準備好車馬,召集幫眾,前往天山建立天下會。”

 文醜醜起身,沉吟道:“幫主,還有一事。”

 張達冷聲道:“何事?”

 文醜醜回道:“幫主父親‘追魔七雄’之首的紫衣老大也來了。”

 張達擺了擺手,銳利的眼眸看向東北方的屋簷,沉聲道:“我知道了?”

 張達看著文醜醜離去的身影,心裡道:“文醜醜一言一行果然是知事之人,雄霸能成就霸業,文醜醜居功不委。”

 繼而,張達朝著東北方向的屋簷,說道:“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一道紫色身影閃身飛到張達身前不遠處,略微奇異地打量著張達,說道:“我本以為你走火入魔失憶是假,不曾想性格也發生大變。”

 張達凝視著紫衣男子,問道:“你就是‘追魔七雄’的紫衣老大?”

 紫衣老大冷聲道:“你既然已經猜到我是你的父親,為何還要令文醜醜離開?難道是不想認我這個父親?”

 張達沉聲道:“我雖失憶,但亦知虎毒不食子,你為人父竟然不阻止以前的我迫害親眷,可見你亦是心狠手辣之人。”

 “哈哈。 ”紫衣老大冷冷地注視著張達,說道:“可笑,你自己為人卑鄙無恥,居然還怪責你的父親,這真的是全天下最好笑的事情。”

 張達冷聲道:“昨日之我已經死去,若你還承認是我的父親,就不要過問‘天下會’的事情了。”

 紫衣老大諷刺道:“就以你那二流的武者修為,沒有我在背後為你撐腰,你還真以為你能建立‘天下會’。”

 張達默然不語。

 紫衣老大劍張達默然不語,冷聲道:“好,我不會再過問你的事情,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應對已經修煉成功《三分歸元》的雄武復仇?”

 紫衣老大說完話就閃身離去。

 ……

 張達不屑道:“螻蟻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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