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大跌已成定局,向濤這才安心下來和師傅學做國際貿易。
龔如辛:“阿濤,想要將國際貿易做好,首先就要誠信!只有誠信經商,才能將生意做得長久!
至於防范洋鬼子商業欺詐的國際經濟法,和商業合同法,這個問題不大,現在大都由專門的律師來處理。”
同一間辦公室,和龔如辛做面對面的王得輝不滿意了:“好了,你們師徒唧唧怎怎的都說了一個下午了,我腦袋都被你們說暈了。”
龔如辛頗有些無奈,隻好對徒弟說今天就到這裡吧。
向濤邊收拾筆記本,嘴裡還說:“師傅,我有點小事情想和你匯報下。”
“哦?”龔如辛也是說累了,她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潤潤嗓子,“快說快說。”
一旁王得輝佯裝看文件,實際是豎起耳朵在偷聽,他心裡還在想,該不是是來借錢的吧?
向濤:“師傅,去年你把我的拜師費還給我之後,我把這筆錢全投到股市去了。”
王得輝搶先說:“你是不是先賺後輸,現在虧本虧得一塌糊塗,想要你師傅出錢解救你?”
這是門縫裡看人,向濤心裡很不滿!
他立馬反擊:“恰恰和王先生你想的正反,我在這波大跌行情中賺錢了!”
“怎麽可能?”王得輝更本就不信。
“師傅您還記得吧,前幾天您請我吃飯,在車上我還和你提起過,這波行情有風險。”
龔如辛馬上就想起來了,她頻頻點頭,說有這回事。
她又想到:“你莫非反相操作,做空股市?”
“是的,在股市大跌前,我投了一百萬試試水,現在雖然還沒結帳落袋,不過大局已定,估計是能賺回不少。”
向濤之所以說少了,還是顧忌到王得輝,生怕刺激到他,要是這位不在場,他一定會說實話的。
“很好!”龔如辛點起一支煙說,我記得當初你給的拜師費是200萬港元,放到大跌前應該也漲了有百十萬了。
三百萬你投了一百萬,還是比較理智的!
王得輝還免費給向濤估算了下,“這筆錢你至少要賺到一個多億的港元了,我怎麽覺得有點不太真實的感覺?”
“在師傅面前,我沒必要說假話!”
靈咯靈咯,龔如辛老懷大慰,用欣賞的眼光看自己的愛徒。年輕,英俊,有眼光,有腦子,這樣的徒弟上那兒去找啊?
她拍拍身邊的沙發:“阿濤你過來坐,這筆錢你準備怎麽花?”
向濤坐下後說:當下是股災,東西都便宜,當然是全部用來投資!”
他師父還笑問,就不想著買個豪宅,再買輛豪車?
向濤也笑著說,買豪宅;豪車,那是富二代乾的事,我現在尚處於草創階段,哪有這福氣哦。
“好好”龔如辛撫掌大笑。
自己的徒弟有錢了也舍不得花,還想著繼續創業,可以說是標標準準的勝不驕,向濤能這份沉穩非常難得!
還想說些什麽,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冒冒失失的就闖進來,龔如辛心裡很不快,再一看,是王文瀚王文玉兩兄弟,龔如辛更加不高興了。
看看徒弟向濤,他賺錢了一分都舍不得花,再看自家的兩個二世祖,整個就是標準的紈絝,除了伸手和家裡要錢,賺錢的事一樣都不會。
王得輝看是自己的兩個侄子來了,也不好說什麽,“你們來做啥?”
就看到王文玉忽然就哭了:“爺叔,大事不好了。”
王得輝嚇了一跳,他首先就想到他老爸,“是不是你爺爺出啥意外了?”
“沒有,是我出意外了。我炒股炒虧了,現在被匯豐追債,爺叔你救救我們啊,不然我們那裡還有臉在香江二代圈子裡混下去啊。”
噓,不是老爸的身體出問題,王得輝算是把心放下了。不過他剛才被嚇了一跳,心裡也是老大的不快:“滾!你們兩個炒股炒虧了,關我屁事。”
王文瀚也哭喪著臉說了,匯豐銀行的討債人一天打了八個電話和他要錢,現在在既有叔叔救他們一把了。
龔如辛:“你們真是廢物。看看人家向濤,同樣是炒股,憑啥他就能賺錢,你們為啥會虧的短褲都輸光了?”
“就他這個北方來的土包子,他還能賺錢,開玩笑!”王佳兩兄弟根本就不信。
王得輝看自己的兩個侄子,再看看沉穩的向濤,他都覺得自己沒臉再在這間辦公室裡待下去了。
“你們兩個醒醒吧,向濤是沽空股指,已經賺了有上億港元了,還說人家是土包子,其實就是你們自己!”
“怎麽可能?”王家兄弟還是不信。
王文瀚還問向濤, 你是聽誰的建議,沽空股指的?
向濤還佯裝靦腆,說自己是去年買了幾本炒股小冊子帶回去看了,前幾天就試著小小的操作了一下,沒想到還真的賺錢了。
王文瀚被向濤這句小冊子,給氣的差點吐血。
小冊子是什麽,那是給買菜大媽們看的啟蒙教材,這種胡編亂造的小冊子能有用,那自己還雇傭了留喝過洋墨水的股評家做顧問,是不是早就該發大財了?
向濤看到王家兄弟的眼神指望他這邊看,就知道這兩個家夥沒安好心,說了聲時候不早了,便趕緊開溜。
沒了外人,王得輝從抽屜裡掏出支票本問:“你們兩個欠銀行多少錢啊?”
王文瀚:“一共是一千萬港元。”
其實只有六百萬,王文瀚這樣說,是想在還給銀行之後,自己的手上也能活絡點。
王得輝一邊寫支票,嘴裡還在罵:“你們兩個怎麽就不就能學學好呢,看看人家向濤,已經億萬身家了,而你們呢,還是個紈絝,我看要不了幾年,向濤就能把你們給甩在後邊。”
走出大樓,王文玉還說了,“向濤這個衰仔也能億萬身家,我不服!”
王文瀚他也一百個不服。
要是被香江其他富二代超越,他王文翰心服口服,可是被叔叔說連向濤這個;連字都不認識幾個的北方佬都比不過,他心裡怎麽能忍得下這口氣!
“不服那就搞他一下子”王文瀚貼著兄弟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一條針對向濤的毒計就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