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你的李天星吧,我不適合你。”
陸平笑了笑,說道。
“他?他不配。”白蕊想起李天星在蕭鼎山面前的慫樣,便失望至極。
這小丫頭家境奇好,乃市裡某官員之千金,自然生有幾分傲氣。
陸平反問:“那,既然他配不上你,那我呢?”
白蕊信誓旦旦地道:“你能!你能!陸平,我欣賞你身上的英雄范兒。這凌夏中學,除了你,再沒有人能入得了我白蕊的眼睛。”
“我想你誤會了。”陸平道:“我是說,你……配不上我陸平。”
白蕊一驚!
憑借冠壓雄芳的姿色,她一直是何等的自信!
她不相信,還有哪個男生對自己沒感覺。
莫非,他是對自己跟李天星的關系,耿耿於懷。
所以才不敢接受自己?
一定是這樣!
白蕊激動地拉住陸平的胳膊,解釋道:“陸平你聽我說,我跟李天星,其實也沒什麽。我們也才剛剛開始,他……他到現在,根本都沒有碰到過我。我的初吻,都還在呢。”
咳咳……
陸平撤開了胳膊:“這些跟我有什麽關系?我還有事,行個方便。”
他說完後,便朝一處圍牆處走了過去。
反正白蕊已經見到了自己的身手,倒也沒必要在她面前掩飾什麽了。
白蕊望著陸平,心中一陣凌亂。
月光下那一副委屈的俏臉,誰見猶憐。
可陸平他偏偏……
“陸平,現在大門也鎖了,小賣部後門也關了,你能翻牆回去,我怎麽辦呀?”白蕊跺了跺腳,對陸平的冷淡,很是痛心。
陸平回去看了她一眼:“這個嘛,我倒是可以幫你。”
白蕊噘著小嘴湊過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陸平便用雙手掐住了她的小腰。
手上一用力。
白蕊整個人便已飛了起來。
而且在空中幾個舒服的旋轉後,精準地在圍牆內落地。
“這九十來斤的小身材,怎麽保養的?”
“也沒見她少吃零食啊。”
陸平心下一樂,突然將那箱子朝圍牆裡面扔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縱身一躍,雙手抓住圍牆上方。
一個大幅度的遊龍擺尾後。
手在空中抓住了箱子。
然後安全著陸。
這時,雲蕊還站在那裡,小兔亂撞呢。
什麽是英雄?
這才是英雄!
出神入化,飛簷走壁。
李天星那種準星位武者,在陸平面前,又算得了什麽呢?
“還站這幹什麽?”
“人我已經給你送進來了。”
“你該不會是還想讓我送你回女生宿舍吧?”
陸平看了花癡般的雲蕊一眼,覺得還挺萌的。
白蕊又往嘴裡填了一塊薯片。
“陸平,你是我的菜,本小姐認定你了!”
留下這句話後,她才輕啟步伐,朝著女生宿舍的方向走去。
我招你惹你了?
我救了你,你不光不感恩。
還威脅我?
陸平苦笑著,走回了男生宿舍。
他今晚準備偷個懶,不去荒山上修煉了,好好睡上一覺。
勞逸結合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更何況,自己幫助余威清理淤血,確實耗了些元氣。
一進宿舍,一股濃鬱的臭腳丫子味,和汗臭味,
混合著撲面而來。 陸平立刻改變了主意。
還是去荒山上再打發一晚吧。
自從重生回來後,他可是一晚都沒在宿舍呆過。
看這狀況,實在是呆不下去啊。
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重生前那兩年,是怎麽熬過來的?
正準備動身趕往荒山,一陣陰陽頓挫的呼嚕聲,從宿舍一角處傳了過來。
通過分貝,音色和頻率,陸平迅速判斷出了呼嚕聲的主人。
正是那張鵬。
是啊,自己重生回來,確實有些冷落於他了。
那就趁著今晚,委他些重任吧。
走過去,好不容易才把張鵬叫醒。
陸平提著箱子,把他帶到宿舍外一處隱蔽的角落。
張鵬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蹲在那裡怨聲載道:“陸平,大半夜的你搞什麽鬼啊?我正做夢跟女同學親嘴兒呢,讓你給薅起來了。有沒有公德心啊?”
“出息!”
陸平笑罵了一句。
張鵬催促:“快說,什麽事兒。”
陸平把箱子往張鵬面前一放,然後極其鄭重地說道:
“張鵬,從現在開始,我認命你為我的財務主管。”
“我的一切財務,都交給你保管!”
張鵬一聽這話,直接笑尿了。
上前摸了摸陸平的額頭。
“沒發燒啊?怎麽淨說胡話呢?”
“是不是做夢中彩票了,還沒睡醒呢?”
“你那點財務,幾十啊還是幾百啊?”
“哥們兒,你可別嚇我!這幾百塊錢的財務主管,不乾也罷。”
張鵬滔滔不絕地抨擊著。
畢竟倆人太熟了,同為屌絲級,誰不知道誰啊?
陸平指了指那箱子:“張鵬,你先打開箱子看看再決定。”
“箱子?”張鵬這才愣了一下。
是啊,大半夜的,他搞個箱子來幹什麽?
嗯,看這箱子質量和做工都不錯。
應該至少值個幾百塊。
敢情這陸平走財運了,從哪撿了這麽個好玩意兒?
張鵬一邊猜想著,一邊打開了箱子。
“我的天!”
一遝遝的現金,活生生地出現在眼前。
張鵬整個人都不淡定了,手都控制不住開始哆嗦了起來。
得有幾百萬吧?
張鵬在臉上揪了下,生疼,不是做夢。
陸平看他這一副沒見過錢的樣子,頓時成就感十足。
盡管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陸……陸平,你從哪搞來這麽多假鈔?”
“搶銀行了?”
“不對,銀行裡也沒假鈔啊。”
“再說,你也沒那膽兒啊。”
“那你是……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張鵬一陣抓耳撓腮,做冥思苦想狀。
陸平也懶的跟他解釋。
要是告訴他,這是新州大佬蕭鼎山孝敬自己的。
張鵬這廝更不會信了!
還是讓他自己悟吧。
張鵬經過一番猜想和鑒定後。
確定了鈔是真鈔。
於是整個人激動的像得了精神病一樣,原地蹦著跳著,振臂歡舞。
“有錢了有錢了!”
他甚至興奮的想過來抱住陸平親一口。
好在陸平眼疾手快,躲開了。
一陣高興抓狂之後,張鵬終於冷靜了下來。
“陸平,你說實話,這錢到底哪來的?”
張鵬拷問。
“大風刮來的。”
陸平覺得這個理由,比真相本身更容易讓張鵬接受。
幾經追問下,張鵬雖問不出真相。
但是接受了他們坐擁數百萬身家的事實。
於是跟陸平商量著,先到學校旁邊的飯店裡,好好撮一頓。
然後再去買雙皮鞋,真皮的!
從此結束穿幾十塊錢人造革皮鞋的生涯。
陸平一一答應。
但既然陸平看重,讓自己掌管這些財務。
張鵬也不含糊,足足在校內轉了一個多小時,將箱子藏於一隱秘處。
他琢磨著,明天一早就請個假,把錢存卡上。
陸平則連夜趕往了荒山上。
先躺在一草窩裡,休息了個把小時。
等有了些精神,便開始修煉。
從山頂上看去,這新州城的萬家燈火,大多都已經滅了。
只有那些個燈紅酒綠的娛樂場所,還在閃爍著霓虹燈,昭示著夜的美妙。
“有了余威送的那靈芝和人參調理,果然大有助益!”
“體內的能量,正在成倍地增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