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方氨酚烷胺膠囊,適應症為用於緩解普通感冒及流行性感冒引起的發熱、頭痛、鼻塞、咽痛等症狀,也可用於流行性感冒的預防和治療。
呂直言看著這盒藥,終於是點了點頭:“對對對,就是它!”
焦文賀長長吐出一口氣:“小夥子,你可算是認出它來了,行了,趕緊把它帶走吧!你朋友的病情不能耽誤!”
“那可是真謝謝您了哈!”結帳走人,老頭目送著呂直言的背影,心裡暗想,往後可不能吹牛逼了,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上了出租車,呂直言沒等打電話給楊牧寧匯報戰果,那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喂!你要的那個膠囊我可---嗯?你去醫院了?行,那我直接過去!”
聽楊牧寧現在的聲音,確實是感冒症狀加重,這丫頭自己直接去醫院想要輸液,直接下猛藥了,這種情況自己肯定得去照看著。
告訴司機直接去醫院,緊趕慢趕的楊牧寧都已經讓醫生開好了單子排隊繳費了:“給我吧,你找個地方先坐會兒!”
呂直言接過藥方,示意楊牧寧先去休息,這丫頭雖然戴著口罩,可也能看出臉色不太好,都沒有心情跟自己鬥嘴了,點了點頭,就老實兒去別處坐著。
醫院可以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人群密集場所,畢竟人吃五谷雜糧就沒有百病不生的,另外大冬天的更是病患人數大為上升的一個時期。
這還是沒去那些諸如協和醫院等的知名大醫院,那可是全國各地的病患都來求醫問診的地方,更是人滿為患。
哪怕是小醫院,光是排隊交錢都是會耗費不少時間的活兒,好在呂直言排著排著就想到現在其實可以通過自動繳費機節省時間。
交了費,不用去藥房取藥,輸液室會自行準備,按照電子藥方配置藥劑。
楊牧寧跟著呂直言往輸液室,走到一半突然有點兒尿意:“你先幫我盯著點兒,我去趟衛生間!”
“你一個人行嗎?要不我陪你去?”呂直言關切的說道。
“滾吧你!你要是進去得讓人打死!這事兒還是得我親自去!”楊牧寧說話都有氣無力,白了呂直言一眼,徑直的走向了旁邊的衛生間。
呂直言本想等會兒這丫頭,不過輸液室那邊很快就喊了楊牧寧的名字。
“來了來了!”
呂直言快步走進了輸液室,瞧著一個中年婦女模樣的護士,正對著自己微笑:“小夥子,怕疼不?”
“嗯?我不怕疼啊!”呂直言下意識的說了一句,然後就一頭霧水的看著這中年護士點了點頭:“不怕疼就好,你稍等一下!”
中年護士轉身去了藥劑室,等再出來的時候,竟然變了人,年輕的小護士怯生生的端著輸液瓶,眼神都有點兒緊張兮兮的樣子:“您---真不怕疼?”
呂直言現在是明白為什麽中年護士會這麽問了,原來是想讓自己給小護士練手:“別!我是不怕疼,可不是我輸液啊,是我朋友!”
“沒事兒,我也不怕疼!”
楊牧寧進門擺了擺手,說起來她本身就是女漢子類型的,絕對不像某些女孩子那麽嬌滴滴,再說了,輸液需要插針,這是必然的程序。
只不過楊牧寧還是忽視了小護士的技術水平,輸液插針,連插了兩次,楊牧寧都開始咬牙了。
“你稍等一下!”
小護士腦門冒汗,深吸了口氣,扭頭往藥劑室走,想來是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經驗水平不足,應該是去搬救兵了。
“怎麽樣?能忍住不?”呂直言坐在一邊,看著楊牧寧問道。
“有什麽不能忍的,誰不是從新手練出來的,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現在不是去找老師去了嘛!”
楊牧寧是死鴨子嘴硬,說著話,藥劑室再次走出了一個護士,低著頭:“剛才不好意思,那個是實習的護士,這次我來!”
呂直言頓時就懵了:“護士,別鬧,剛才那個不就是你嘛!你戴了個口罩出來,就覺得我們認不出來了?”
不說不知道,楊牧寧仔細一看,謔!還真是!
來自於張敏芝的負面情緒值+10!
“我---我還換了白大褂呢!”小護士被呂直言這麽一說,直接揭穿了真面目,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確實,之前是淺粉色的護士服,現在外面套了個白大褂,可這也不是說打遊戲換上黃金裝備,馬上就能讓實力突飛猛進的。
呂直言剛要開口,楊牧寧直接打斷了他,畢竟剛才這小護士的聲音慌亂當中貌似都帶著哭腔了。
“好了好了,沒事兒,你也不用專門去換衣服,我還忍得住,你別緊張就行,越緊張越容易出錯!”
楊牧寧反倒開口安慰了一句。
“對不起,我才到這兒來實習的,之前在學校裡練的挺好的呢!”小護士還是有點兒發怵:“要不---要不我還是叫別人來吧!”
“別!就你了,誰都有第一次, 不過麻煩你還是快點兒,你這個勒的我胳膊挺不舒服的!”楊牧寧指了指勒在自己胳膊上的橡膠皮管,因為勒的時間長,胳膊確實腫脹難受。
“哦!這是壓脈帶!”小護士這才趕緊上前。
“嗯?你說這個叫什麽?”呂直言突然來了一句,弄得小護士一頭霧水,下意識的重複了一句:
“壓脈帶啊!”
“你閉嘴!”楊牧寧扭頭瞪了呂直言一眼,畢竟都是老司機,都不用去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家夥腦子裡肯定是往外蹦的小電影對話。
呂直言訕訕一笑,老實兒的坐在一邊,不過可能是楊牧寧的安慰發揮了作用,小護士這一次果然順利搞定,長噓了一口氣:
“好了,謝謝你了!有什麽事兒在叫我!”
“呵呵,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謝謝你才對呢!”呂直言一句話,小護士又有點兒不太自在,趕緊扭頭就走。
“你怎麽回事兒?上這兒調戲小護士來了?”可能是三番兩次的扎針,讓楊牧寧精神頭好了不少,目光少了萎靡。
“我哪兒敢啊,誰知道哪天我也落在她的手上!”呂直言聳了聳肩膀:“其實吧!我覺得你也沒有必要輸液啊,回家我露兩手,自然就能好了!”
“嗯?你是想讓我出出汗?”楊牧寧挑了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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