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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版明末》第90章 37分
  一頓便飯吃完,趙良臣笑呵呵引著周七下山,回到淮陰廟裡。

  李清遠也算是翹首以待,投資白龍子利在眼前,謀取蓮花觀利在長遠,是身後之事,有百年長遠。

  有心示好仿佛栽培,李清遠二人商議蓮花觀一事時也讓五郎、周七旁聽。

  李清遠得悉張地主條件後,衡量再三說:“師兄,欲從金闕宮眾多師叔、前輩手中奪取蓮花觀並不容易,該做一番取舍才是。”

  “我也有此顧慮,就怕熊兵備遠調外省後,你我竹籃打水一場空,平白為旁人做了嫁衣。”

  “師兄,世上哪有兩全其美事?”

  李清遠輕松做笑,目前還有做選擇的機會,主動權在手,已是很好的局面了,賭或不賭,拚或不拚,都能自選。

  何況拚賭一番,還是為自己生前身後之事去打拚豪賭,敗了不足恨,恨的應是沒有這樣的機會。

  機會就在手裡,仿佛握著一把即將投擲出去的骰子,李清遠笑容略帶豪氣:“明後兩日弟就攜五郎前往金闕宮就職,待蓮花觀修好落成,弟再回來。聽說冬日抱犢寨上霧凇奇景宛若仙天,到時再與師兄把酒言歡。”

  趙良臣聽著頷首表示認同,李師弟回金闕宮擔任三都之一,地位將是全縣八十七名道士、道童中屬於前列的。再以三都的身份退下來擔任一地觀主,今後自有資格競爭金闕宮的掌事、院監。

  有了院監身份,今後與道錄司、官府、豪強名流打交道會方便許多,修行也會格外方便。

  五郎、周七保持沉默,隻帶來了一雙耳朵來,也用眼睛觀察李清遠、趙良臣。

  這兩人也在觀察這對兄弟,看不透周七心思,卻能輕易看透五郎的一些小動作,解讀出五郎的心思變化。

  他們商議時,曹秀才又一次上山,與張地主在會客廳中飲茶。

  曹秀才雙手抱著暖融融的茶碗,口吻略略強硬:“張公,晚生今日前來時正巧在軍營中聽聞一件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

  “曹生想說就說吧,你我鄉裡鄉親何必見外?”

  “是這樣的,黃河今年入秋以來三處決堤,皆在兩淮。”

  曹秀才臉上可無憂國憂民之色,有的只是微笑:“山東徐教主之事,朝廷百官亦有所知。只是聖教分布各省府縣,無人敢上達天聽,承擔這逼反民間大教的罪名。”

  張地主聽著微微點頭,表示認同:“是這道理,不然張某也不會被范長生脅迫。”

  朝廷沒做好應對準備,你就急衝衝的上奏說聞香教要反,保準會逼反聞香教。那麽朝廷殺你緩和矛盾、拖延時間就成了必然。

  你上奏此事,除了立刻逼反聞香教外不會有其他效果;你這行為對朝廷沒什麽實質好處,除了標榜自己有先見之明外,豈不是把各省大員、府縣正官架在火上烤?

  再說聞香教是不是真的叛亂,朝廷也是摸不準的。

  仔細看看王教主一家,就生活在京城邊上的灤州石佛口,生活滋潤瀟灑不亞於王侯,王教主一家怎麽可能造反?

  曹秀才又說:“徐教主廣納山東豪強,兩淮有災漕運受困,山東豪強必然振奮。朝廷亦有所舉動,會調派許多幹練之臣入山東整飭軍政以備不測。正好,熊兵備以山東參政轉任山西按察使,如今極有可能轉任山東擔任左右布司。”

  左、右布政使,從二品大員,督撫設立之前,一省主政官也。

  張地主故作好奇,也有些想不明白:“曹生,

熊兵備轉任山東,與如今你我之事有何關聯?”  “稍有關聯。”

  曹秀才小飲一口茶:“山下淮陰廟裡的趙道長與熊兵備相善,趙、李兩位道長本是金闕宮法師,為督修淮陰廟而來。今淮陰廟修好,理應返回金闕宮,哪有逗留不去的說法?熊兵備在一日,自不會有人來計較,可熊兵備即將左遷山東,這淮陰廟就有了說法。”

  張地主輕輕點頭:“是這道理,這風水寶地哪能讓外人佔去?難道曹生有把握吃下?曹生若能吃下,老夫也是讚同的,別落到縣裡大戶人家手裡就好。”

  聽了這話,曹秀才有釋然之色,笑容親近許多:“張公若支持晚生,晚生自能吃下這淮陰廟。我與張公乃是鄉黨,本就該與張公互為臂助,協力應對縣中大戶打壓……及張監軍之事。”

  張地主飲茶不語,曹秀才又說:“晚生若能得到淮陰廟,今後唯張公馬首是瞻。”

  “不夠。”

  張地主吐出兩個字,臉上笑容斂去:“曹生,你是想借張監軍的手扶你到淮陰廟。張監軍怕我跟他魚死網破,這才使你連日遊說。他自然看不上淮陰廟這處產業,拿來給你做報酬也不算意外。可是你讓老夫配合你,你一句馬首是瞻就得了淮陰廟,這巧取豪奪的本事讓老夫看在眼裡饞在心裡。”

  “是,晚生自該有所表示,今後每年淮陰廟分出三成利進獻張家,不知張公意下如何?”

  曹秀才說完見張地主不言語,又說:“能得淮陰廟,張監軍出力尤多。張監軍在一日,淮陰廟所得,晚生要分出五成給他。輪到張公時,只有三成。待張監軍遠調後,張公分得五成可好?”

  “五五太低,得三七,低一分的話不要再提,否則沒得談。”

  張地主一口咬定把話說死,曹秀才反倒松一口氣:“三七就三七,晚生已立好字據。”

  說著曹秀才就取出一疊紙張遞出,張地主翻閱審視,面無笑意:“曹生,你需要老夫如何配合你?”

  “張公,張監軍所慮是張公借機勒索,張公越是不肯開口,張監軍就越是焦慮,沉不住氣。”

  曹秀才吐露張監軍底細,神態自然不覺得有異:“張公若能通過張監軍捐一個監生, 張監軍自能高枕無憂,視張公為己類。”

  “捐監?”

  張地主眉毛起皺:“曹生捐監還有途徑,老夫隻算是個童生,如何能捐監?”

  國子監監生雖然泛濫,除了萌蔭文武大員子弟為監生時沒有素質要求,另一個捐監就有素質要求,起碼要有生員秀才身份。

  捐監又不貴,有門路的三十兩搞定,沒門路的花點錢,前後五十兩就能落到實處。

  監生按律能做官,但國子監監生泛濫,舉人又有那麽多,哪裡能輪到監生授官?

  捐個監生,也就能稍稍提升身份,說話更有分量一些。

  曹秀才輕拍手掌做笑:“張公,正是因張公捐監缺乏門路,是一件難事,張監軍那裡才願意出頭來辦。只需張公書寫一封請求張監軍代辦捐監一事的手書,不需張公親至,也不需花費張公銀兩,張監軍自會為張公謀得監生文書。”

  他笑聲放緩,解釋:“張監軍有了張公這手書,今後也就不怕張公勒索、要挾、汙蔑。縱然朝廷遣人來查,張監軍也能說在捐監時與張公起了齷齪,是張公栽贓、陷害。再者,張公若入捐為監,在朝廷也算有了門路,自不會跟教匪沆瀣一氣。”

  張地主頷首,諷笑自嘲,輕輕搖頭打趣問:“曹生有了淮陰廟,今後可會與教匪蛇鼠一窩?”

  曹秀才斂笑,肅容正色:“張公,如今之世豺狼當道,晚生隻想做廟裡狐狸,能足衣足食而已。”

  “曹生,可容老夫稍作考慮,日落前再給曹生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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