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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罪》第2章:隴西醫聖,妙手回春
  扁仲天和李廣是光屁股娃娃,從小一起長大,其祖上是戰國名醫扁鵲,家族世代行醫。

  可能是因為扁仲天出生的時候,眉心便帶了一個樹狀的紅色胎記,肝火過於旺盛,體弱多病,食欲不振,身體發育的也不是很好,總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但無論家族多少名醫看,都是一個結論——查不出問題,沒毛病。

  好在扁仲天除了不愛吃飯,也沒什麽其他的症狀。

  從小體弱,使扁仲天對患病與醫道有非常深刻的理解,加上天資聰慧,勤奮好學,十二歲時醫術便超過了他父親,十三歲時在家族中已然獨佔鼇頭。

  不過總會有讓他疑惑的地方,而隴西及家族內部也是無人知曉,因此扁仲天十三歲離家,訪遍大漢名山古鎮,拜師求學三年,終在十六歲的時候榮歸成紀。

  十五六歲,在漢朝已經算是成年了,畢竟漢朝十二三歲成婚也不在少數。

  相對而言,扁仲天更喜歡看疑難雜症,尤其是其他醫生完全束手無策的病患,而且最喜歡奄奄一息的那種病人。

  醫治好了,不僅對自己的醫術有很大幫助,也更有成就感。

  幾次重患在他手中康復,扁仲天的名號也是越來越響亮。

  坊間傳聞

  眉心麒麟火,成紀弱少年,

  懸絲可診脈,用藥隻三連。

  扁仲天因其精湛的醫道,便被人稱隴西醫聖,揚名於大漢之疆!

  這天,正在家中治療遠來的病患,剛用完藥坐下,忽然間眼見李廣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連忙起身迎接。

  “李兄,因何如此慌張?”扁仲天關切的問道

  還是童年之時,郡縣內孩童經常一起玩耍,扁仲天體弱,難免有其他頑皮的孩子欺負,每次都是李廣出頭保護,所以他一直將李廣當做自己的親哥哥。

  “哎呀,幸虧你在,快,家內老人忽然暈倒,快去看看。”扁仲天雖然離李廣家不遠,但可能是因為過於著急,李廣還是跑的滿頭大汗。

  李廣家裡的事,扁仲天肯定義不容辭,不僅是他,他父親也跟李家交往頗深,爺倆趕緊拿了藥箱,連同李廣,三個人出了門,快速奔往李廣家。

  到了家裡,扁仲天父親先坐在床榻前,看了看李廣的奶奶。

  老人面色鐵青,嘴唇乾燥。

  把了把脈,扁仲天的父親一皺眉,抬頭看了看李廣。

  這一皺眉,給李廣嚇了個半死,差點沒昏過去,趕緊問道“您怎麽這幅表情,難道……”

  沒等李廣說完,扁仲天的父親擺擺手說道:“老人家雖然面色不佳,但脈象穩健,沒看出什麽問題來啊。”

  這也就是扁仲天的父親,要是別人,李廣上去就一腳……

  沒看出來你皺什麽眉頭,這時候嚇人不嚇人。

  扁仲天看了看,說道:“父親,可否給孩兒一試?”

  他父親起身,扁仲天坐下又看了看老人,用手摸了摸老人的太陽穴,而後開始把脈。

  少頃,扁仲天微笑著看了看李廣說道:“無障,無障,李兄莫擔心。”

  而後對著他父親說道:“黃帝內經有雲,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於陰陽,和於術數。”

  放下老人家的手,扁仲天站了起來:“不妄作勞,故能形與神俱。”

  不愧是醫聖,給他父親講的都是聚精會神,頻頻點頭。

  李廣著急啊,扁仲天說了半天,一句沒聽懂:“哎呀,

你快說呀,到底是什麽病。”  扁仲天看著李廣笑了笑:“李兄莫急,也莫怪我父親,不是我父親沒看出病來,而是老人家本身也沒病,只是急火攻心,待我下副藥,李兄趕緊熬製,給老人家服下,明日便可下床行走。”

  李廣雖然聽明白了,但還是不懂:“既然沒病,為何還要吃藥?”

  “年齡過大,體內不調,無病即是有病。”扁仲天邊拿藥邊說。

  這句話,給李廣都氣笑了,心中暗想:這爺倆怎麽都這樣,一個看不出來,一個看出來了,一會有病一會沒病的。

  終究是有驚無險,李廣也就沒再深問。

  以李廣和扁仲天的關系,治病開藥,肯定是不能給錢了。

  就算李廣給,扁仲天也不可能要,因此李廣便留他們父子二人吃晚飯。

  李廣的長輩不在家,扁仲天可以留下,他父親留下,也跟這兩個少年也不是同齡人,沒什麽好聊的,便獨自回家去了。

  扁仲天也沒客氣,李廣的媽媽做了點飯菜,兩個人便在院中放了一張桌子,吃了起來。

  傍晚時分,天氣終是涼爽了許多,在夕陽的映襯下,整個成紀被塗成了金色,幾隻騰空而起的鳥兒,忽高忽低,忽近忽遠,而後消失在天邊,耳邊滿是蟲鳴蟬音,天邊的紅暈逐漸變淡,像是胭脂灑在池水中,消融變淡。

  當夕陽掙扎著隱退,迎面而來的涼風,讓人感覺由內到外的舒服。

  平日裡李廣忙於騎射,扁仲天奔走於郡縣行醫,現在遠不如兒時那般聚多離少,所以這兄弟二人一坐下,便聊起沒完。

  “李兄,幾日不見,可曾用功騎射?”扁仲天先開口問道。

  “哈哈哈,一日不敢耽擱啊,近日在研習一弓三箭,不知為何,一並射出,中箭不準;分次射出,末箭不準,哎。”李廣給自己的碗裡斟滿了酒,又給扁仲天的碗裡斟了半碗。

  扁仲天身體較差,因此不常飲酒,只有和李廣在一起的時候,才少喝一些。

  “騎射之道我不懂,但為醫用藥,我倒是了解一些。”扁仲天端起酒碗喝了一口:“萬變不離其宗,我覺得這射箭好似用藥。”

  見李廣聽的出神,扁仲天又繼續說道:“《神農百草經》,千種材,皆多功,為何此刻用藥是多物而混?”

  李廣雖聽的出神,但還是一知半解。

  扁仲天也沒怪:“在於整體和互補,即在騎射之時,雖為三箭,但李兄可將三箭凝於一箭而思,料想定能百發百中。”

  李廣聽完,愣了一下,而後一拍桌子。

  “對呀,對呀,對呀,你這麽說,我倒是能感知一二,以往射箭之時,總能箭箭擊中靶心,是因為我心無旁騖,而射三箭之時,我總是分而論之。”

  “哈哈哈哈哈哈”,此時李廣可比撿錢還開心。

  興奮的坐不住了,起身在圍著桌子轉了三圈,手舞足蹈,滿面紅光,而後坐了下來,端起酒一飲而盡。

  要知道,一箭與三箭,不是普通的超越,是一種飛升,所以當在扁仲天的引導下,悟透三箭齊發的精髓之後, 李廣極其興奮。

  三箭與多箭,異曲同工,想來距離李廣一弓多箭已經不遠了,況且單憑李廣現在,已經在郡縣內是佼佼者,要是再學會一弓多箭,試想在這原本騎射之士就稀少的大漢,也能排的進上層了。

  不過只是悟透,駕馭還需練些時日。

  此時李廣的母親已將油燈點起,驅散了夏夜的一片黑暗,而此刻,風又大了一些,吹的油燈左搖右擺。

  不知何時,李廣的母親在院內燃起爐火熬製湯藥,隨著鍋內咕嚕咕嚕的沸騰,這院內已滿是藥香。

  燈光下的扁仲天微笑的看著李廣興奮的模樣,而後看一時半會這興奮勁還過不去,便自顧的吃了起來。

  屋內李廣的母親端出半碗平時舍不得吃的大塊乾牛肉,加了些許佐料,這些佐料都是李廣母親自己做的,從小扁仲天就愛吃,今天難得扁仲天來,李廣的母親也是特意準備。

  放到了扁仲天面前,李廣的母親說道:“天兒,別理我家這個瘋子,你趕緊吃,多吃點。”

  扁仲天也開心的笑了,說道:“伯母,這些肉平時您都舍不得吃,還給我啊,我家倒是有些牛肉,只是沒有您的佐料,明日給伯母送來些。”

  相比之下,扁仲天家要富裕很多,諸多官宦富商的病,都是扁仲天治好的,錢財自然少不了。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閃出一個大漢,此人身材魁梧,嗓音嘶啞:“伯母這麽偏心,我幾次來此,也沒見伯母的牛肉啊。”

  李廣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借著燈光往門外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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