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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罪》第5章:行俠歸來,禍從天降
  翌日,天蒙蒙亮,李廣便起身,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微涼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深深的吸一口氣,李廣感覺這空氣清新、甘甜,吐出一夜的渾濁之氣,渾身上下都十分舒坦,好不涼爽……

  這盛夏的清晨,是難得的好時光,時間尚早,縣內大部分的人都還在熟睡中,朝陽剛剛從東側露出半側臉龐,早起的公雞便站在屋簷上,睡眼惺忪的叫早,引的多事的家狗幾聲犬鳴。

  有些富商家中,許是日常繁忙,因此起的也是稍早些,多數已經燃起炊煙,夏日晨風極小,這些灰白色的炊煙便與盛夏的霧氣混雜在一起,淡淡的、薄薄的飄在村莊的上空。

  李廣伸了一個懶腰,摸了摸頭,想想昨日與幾個兄弟聊的酣暢淋漓,直至昨夜,收獲頗豐,許是飲酒過多,今晨有些頭痛,不過年輕力壯,恢復也快,一會便好些了。

  燃起藥爐,為奶奶熬製湯藥,同時也掃掃院落、喂喂馬匹。

  李廣在家中是獨生子,原有兩位兄長幼年便已夭折,待李廣的母親懷了李廣,便去崆峒山尋了隱士為其取名,隱士也是世外高人,低頭思考良久,便賜名“廣”,意為“廣納天地氣,生得萬物靈”。

  或許是真的收納了這萬物靈氣,李廣生下來便體質健碩,力大無窮,臂長胸闊,為人豪爽。

  已經沒了兩個孩子,又是老來得子,因此李廣的父母對李廣也是百般疼愛。

  疼愛歸疼愛,可不是溺愛,李廣的父親畢竟還是懂的這兩者之間的區別,因此平日管教還是很嚴格,試想李廣這先天的虎力,加上這性格,要是過分溺愛,早成了混混,成為這郡縣的禍害了。

  因教導有方,李廣還是走在了正道上。

  天已漸亮,李廣的父母也都起身,吃過早飯,李廣扶起奶奶喂藥,這藥吃下去沒多久,老人家便有了些精神,又緩了緩,便下的地來,在院內活動了一圈。

  醫聖不愧是醫聖,李廣心中暗想。

  見母親氣色好轉,李廣的父親李卓便出門辦差去了。

  此時天氣逐漸炎熱起來,李廣便扶著老人家進屋休息,老人家這時精神已完全恢復,只是躺的過久,腿腳麻木。

  約近晌午時分,老人家便完全恢復了,走路也不用人扶著。

  七十多歲的老人,感覺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喝了水,吃了飯,老人家又睡了一覺,起身已過了晌午,便嚷嚷要去謝扁仲天。

  起初李廣是不想帶老人去的,都是好兄弟,有什麽可謝的,但拗不過老人,便扶著奶奶走向扁仲天家。

  醫聖名氣過大,所以這周邊郡縣的病人往來頗多,扁仲天也是從早忙到晚,見李廣和老人來了,抽出時間施禮後,便又忙了起來,大約一個時辰,才安頓好一切,坐在了老人的身旁。

  “老人家感覺好些沒?”扁仲天問道。

  李廣的奶奶拉著扁仲天的手,說道:“好些了,好些了,感覺身體輕了許多,不像前幾日那麽重了,所以過來謝你。”

  “哈哈哈,老人家真會說笑,從小在您身邊長大,為您治病乃是應該,您謝我,我可承受不起啊。”

  這祖孫二人有說有笑,倒顯著李廣是外人。

  就這個時候,李蔡從門外飛奔而來,見到李廣便喊道:“大哥,大哥,陳文出事了……”

  李蔡口中的陳文,是這隴西知名的行俠。

  陳文的舅父,是成紀縣的父母官服求,

他的父親是隴西郡守武啟的遠方親戚,借助這兩層關系,陳文家是隴西知名的富商,主要從事絲綢生意,因此家境殷實。  自幼就眉清目秀的陳文,長大以後更是俊美絕倫,臉如雕刻,五官分明,面若中秋之月,又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處眾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間。

  毫不誇張的說,陳文如若是隴西第二美男子,想來這隴西也無人敢稱第一。

  每逢市集,陳文路過之地,必留的良家女交頭接耳,面紅耳赤。

  但處於騎射聞名的六郡之中,陳文確不喜弓,唯喜劍,家裡又極其富足,便花了重金,尋了能工巧匠,為他打造了一把絕世之劍,又帶他去了長安,拜師都城絕頂高手,練就了一身本領。

  為了提升陳文的閱歷,同時也是為了往來財物的安全,陳文的父親便帶著他走南闖北,這絲綢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目前不僅六郡的絲綢布匹全是陳家所經營,連長安也有了他家的門店。

  雖然常年在外,但李廣和陳文因性格相似,又都是騎射和劍道的佼佼者,因此二人雖然不是常在一起,但也是相互欣賞,刎頸之交。

  李廣與陳文之間的關系,可跟李廣與扁仲天、英山石不同,前者是惺惺相惜,後者是手足兄弟。

  自古英雄皆寂寞,唯有知己賞其名。

  所以當李蔡跑進來,高呼陳文出事的時候,李廣第一個站起來,緊鎖眉頭,焦急萬分。

  迎著李蔡走到院內,雙手抓著李蔡的肩膀焦急的問道:“怎麽了,陳文怎麽了?”

  一身江湖俠客之豪氣, 又有頂級劍法的陳文,喜歡打抱不平,如若讓他看到什麽雞鳴狗盜,強搶民女之事,總是氣的咬牙切齒,深惡痛絕,當即必火冒三丈,出手相救,因此也總惹得禍端。

  但畢竟是正義之為,而且這隴西和成紀為官者都是他親戚,所以每次也都能化險為夷。

  這也是今天李廣非常驚訝的原因,首先,在李廣的印象中,陳文隨父去長安已半月之久,此時應該還在長安;其次,以他的情況,在這隴西郡內,應該不會出事。

  恰恰李蔡確高呼陳文出事了,李廣受驚也是正常。

  與李蔡預判的一致,只要聽到陳文的消息,李廣必是心急如焚,坐立不寧,生怕自己的這位知己有什麽閃失。

  見大哥著急,李蔡便解釋道:“聽說陳文又打了人,現在已經被知縣抓了,馬上就要審問了……”

  等聽李蔡說完,李廣這緊繃的神經才放松下來,拍了一下李蔡的頭,而後說道:“少見多怪,陳文向來如此,到了縣署,之與旁人或為凶險之地,可這陳文到了縣署,跟回家什麽區別,他從小便在縣署玩耍,早就見慣了這些場面”。

  李廣感覺沒什麽大事,便從院中往回走,進了門,對跟著進來的李蔡說道:“想必又是看不慣什麽偷盜之事,出手傷人了吧,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等李廣說完,李蔡才急急的說道:“此次或許與以往不同啊,聽說被打者狀告,被幫者也反咬一口,這麽看無憑無據的,或許陳文真的有麻煩了。”

  “哦?”李廣皺著眉,沉思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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