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又把那個沙尼亞特聖血弄丟了?”
1995年,巴比倫塔實驗室。薩斯皺著眉頭看向通訊器那頭的奧托。“為什麽要我去。”
“誒,只有一回而已啊,不過那個攜帶者塞西莉亞和德麗莎的關系不錯,要是我親自去的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過你這算是威脅嗎?”
“當然不是了,我親愛的薩斯。”奧托做出一副委屈模樣,讓薩斯打了個寒戰。“不過你之前在八重村做什麽了?之前連卡斯蘭娜家繼承人逃跑都不幫我找回來。”
“和你沒關系,而且卡斯蘭娜家繼承人逃跑也不是一回了,卡蓮小姐不也是嗎?”
“咳咳咳,好了,趕快出發吧。”奧托聞言有些不自然,催促著薩斯:“記住……如果你不能奪回她,就毀了她。”
“嗯,我知道了。”
……
西伯利亞的另一頭,瓦爾特站立在一個森林中。
“是假的。”
他一把捏碎了盛放物品的盒子,一旁的愛因斯坦皺了皺眉。“是陰謀嗎?”
“不,那個少女的體內,似乎有我們想要的東西。”此時的瓦爾特和1955年的根本是兩個人,但那血液竟能輕微的腐蝕他律者的血肉。“要盡快把她找回來!”
而一旁的公路上,十九歲的齊格飛擊殺了一頭戰車級崩壞獸後,一個身影從天空落了下來……
嗯……過了幾年之後他才明白了一個道理,天上不會掉餡餅……
ーーー但會掉老婆……
……
“這些東西是哪來的?新型的崩壞獸嗎?”
薩斯將長槍從一團腐爛的爛肉中抽出,滿臉都是凝重之色。
只見那爛肉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眼睛一樣的器官,十幾根觸手耷拉在地上,雖然已經失去了活力,但上面的倒刺讓人全身發寒。
那怪物死後流出的黃色液體急劇腐蝕性,就連西伯利亞那永凍的土地都變得焦黃惡臭。
“那東西……好像和我有關系。”薩斯看著那東西逐漸分解,最後連那些血液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與其說是我……還不如說是‘他’。不過……我又聞到那股子怪味兒了……是瓦爾特嗎?”
他的鼻翼動了動,隨即伸展出翅膀,向著味道的來源尋去了。
飛了大概七八公裡,薩斯來到了一個小城鎮裡面,但不知怎麽回事,味道的來源突然消失了。
“奇怪,不過……好像不需要了。”
他嘴角掛起笑容,將視線投向前方的一間電玩店。在那店子裡,一男一女在一起玩著遊戲。
“嘖,還真悠閑呐。”
薩斯撇了撇嘴,眼神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有超過五台機器正在監視著這個小店:“還是逆熵有錢啊,不過那個白毛小子是卡斯蘭娜家的吧?叫什麽來著?”
薩斯想了想也沒記起來,但他沒輕舉妄動,只是避開那些機器,躲藏在暗處觀察著那兩個人。看著那倆人一路的玩樂,這讓一直偷偷摸摸的薩斯有些不是滋味。
就在這時,薩斯眼前一亮,只見塞西莉亞和那個白毛小子說了什麽,隨後向著別處跑去了。
“嘖,抱歉了二位,約會要結束了。”他笑了笑,剛想向著塞西莉亞追去,結果他突然又聞到了那股味道,他的眼神一掃,終於鎖定了一個青年男子。
“嗯?”薩斯皺起眉頭,只見那個男子並不是他所熟悉的藍黑色頭髮,
而是一個褐色頭髮、帶著眼鏡的文藝青年。“……可這就是瓦爾特那家夥身上的味道。” 他斟酌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留在那個白毛小子身邊,不管那個男人是不是瓦爾特,但肯定與其有關,今天沒準可以給予逆熵以重創甚至剿滅。
薩斯跟著卡斯蘭娜家的那個白毛小子走了一路,最後跟到了一個電影院的門口,只見他買了兩張票,站在了門口。薩斯有些好奇的看了過去,發現是一個機甲動漫片。
“請人家女孩子看這種電影……”薩斯吐槽著,而那個小子等了二十分鍾也沒等來人,看樣子有些著急,向著某個方向跑去了。
“真莽撞,卡斯蘭娜家的人都這樣嗎?”薩斯歎了口氣,也跟著他跑了過去,一路奔跑著進了條小巷子,然後停了下來。
原因無他,那個帶著瓦爾特氣味的男人堵在了巷子的出口。
“你是誰!讓開!”
那小子大喊著,但是對方似乎並不想妥協,還是站在那裡,但是接下來,薩斯的眉頭皺了起來。
只見那男人拿出一枚球體,正是伊甸之星,它周身的光線因為超常的重力扭曲,但是和瓦爾特交過手的薩斯察覺到一絲不對。
“看樣子是冒牌貨啊,但是……”薩斯憑借著對崩壞的超高感知力發現那枚伊甸之星裡並沒有第九律者的核心,而是一個能量裝置,但是那個褐發青年的身體內卻實實在在的存在著律者寶石。
“有趣。”
他看著那個瓦爾特手掌中的伊甸之星出現了一絲扭曲感,隨後那個白毛小子就趴在了地上,甚至連周圍的地面都下陷了不少。
不過那個小子顯然是不服輸,掙扎著站起來想打瓦爾特,結果被一拳放倒了。
“真是廢柴啊!”薩斯搖了搖頭,卡斯蘭娜家作為天命的‘騎士’,單體戰力絕對是最強的,但伊甸之星那連地面都不能摧毀的重力竟壓垮了那個家夥,足以說明他的弱小了。“大概也就比奧莉婭強一點。”
雖然都是卡斯蘭娜家族的人,但奧莉婭作為一個小分支的後人,那小子作為下一任家主,相差如此實在是說不過去。
但即使那小子敗了,那個瓦爾特卻也沒有殺他,而是把他撇在了一邊,轉身看向後方走來的藍發女子。
“瓦爾特大人,血樣已經采集到了,要不要把她帶走?”
那個女的薩斯也認識,是原天命北美支部的科學家麗瑟爾·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她現在正向著那個‘瓦爾特’走來。
“不,他們還有未完成的約定。”瓦爾特看著倒在地上的那個人,也不知在想著什麽。“我們沒權利踐踏他們的感情和夢想。”
“呦,說的不錯,差點就打動我了。”
就在這時,一個鋒銳的槍尖無聲無息的抵在了瓦爾特的後腦杓上。
“閣下是誰?”
“我是誰?哈哈哈,愛因斯坦好久不見啊!”薩斯向著愛因斯坦打著招呼,後者見到來人是薩斯臉色凝重了下來。
“薩斯博士,你怎麽來了?這可不是敘舊的好時候。”
“是啊……但要不是你們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我會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