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日本的這場比賽宣傳周期非常短,但是已經足夠讓所有日本民眾知道了。
東京國際機場,江槐下了飛機。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來東京了,出乎預料的是,賽事主辦方並沒有安排專車來接人。
當查理聯系主辦方時,電話對面的工作人員很隨意的說道:“合同上並沒有規定我們有接送選手的義務,所以我們這邊並沒有安排江槐先生的住宿和行程!”
查理愕然,這可以說是他工作的失誤,因為每次比賽,這些都是由主辦方安排,他從來沒想過這次竟然會出現這種事情!
“你們這群混蛋!”查理一聲怒罵,掛斷了電話。
“江,對不起,這次是我的問題,我沒想到對方會這麽過分,要不咱們不打了!”查理有些失去了理智。
不過江槐倒是很平靜,他平靜的說道:“沒關系,日本人想要玩這種小手段就讓他們玩好了,反正還有一個星期就要比賽了,我們自己找酒店就可以,如果現在不打,違約的就是我們,我可不想賠給日本人錢!”
江槐這麽一說,查理也恢復了冷靜。
吳秋晨也沒想到,江槐這次來日本竟然遭受這種待遇。
他們立刻上了一輛出租車,開始尋找酒店。
江槐和查理並沒有發現,一輛黑色的三菱汽車,就跟在他們身後。
很快江槐和查理就發現了不對,連續數個酒店,一查看完他們的身份信息,直接就拒絕他們入住。
理由很簡單,該酒店不歡迎江槐。
很氣憤,也很無奈。
“江,我們現在怎麽辦?”查理有些沮喪。
“找個小點的賓館看看吧!”江槐沉聲說道。
三人上了出租車,吳秋晨突然說道:“老板,那台車一直跟著我們。”
江槐回頭看了看,說道:“不管他,接著找住的地方!”
不再把目標定在大酒店上,他們很快就找到了住的地方。
他們剛進去房間,不過五分鍾,賓館的老板就著急忙慌跑了上來。
“對不起各位,你們恐怕不能在這裡住了。實在抱歉,這是你們的房費!”旅店老板是個中年男人。
江槐甚至能看到他臉上的焦急。
“你說什麽!為什麽不讓我們住?”查理厲聲喝道。
旅店老板鞠躬說道:“對不起各位,如果你們真的不願意退房,那我就要報警了!”雖然很客氣,但是態度很強硬。
查理還要再說,江槐已經上前接過了退回來的房費,說道:“別吵了,我們走!”
現在的事情很明顯,有人在針對他們!
出了旅店,江槐看到那輛三菱汽車就停在門口,根本沒有避諱他們的打算,甚至車裡還有一個年輕人伸出頭來,對著江槐露出一抹輕蔑的笑。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們搞得鬼,要不然賓館老板不會突然出現反轉。
“我們回國!等到比賽那天再來!”江槐知道,肯定不會有任何賓館會讓他們住下,那輛車裡的人必然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江槐不管去哪裡,都有把握讓他住不下來!
這口氣咽也得咽,不咽也得咽。
好在這場比賽打的是無差別,稱重和正式比賽一同天進行。
江槐也沒想到,自己這次竟然被針對的如此嚴重。
根本不給他一個安穩的備戰環境。
坐上回中國的飛機,不管是江槐,還是查理,心頭都憋了一股氣。
那輛三菱車裡,正是住友木石的兒子,住友清志,看著江槐等人狼狽的踏上回中國的飛機。
這家夥給住友木石打了電話:“父親大人,那家夥選擇了回去,
估計下次來就是比賽那天了,他的狀態必然會受到影響!”電話那頭,傳來住友木石的聲音:“乾的漂亮,這次咱們花錢讚助,一定要獲得勝利,才能讓我們住友財團的聲名更上一層樓,萬一輸了,就要淪為別人的笑柄了,所以一定要為選手們爭取足夠的優勢!”
回到中國,查理怒火中燒,立刻便找到了媒體,曝光了江槐這次所遭受的待遇。
不光是在中國,包括大量的美國媒體,都收到了查理的曝光消息。
在網上,這種事情更是引起了鋪天蓋地的討論。
先是美國網友,他們倒是挺開心。
“江槐那個討厭的家夥真的變成了世界公敵啊。”
“不過日本人還真是有些下作。”
“江槐這次恐怕有些危險啊,這樣的話根本沒辦法好好休息,肯定會對狀態造成影響的啊。”
“是啊,心裡很糾結啊,又希望江槐被打爆,又不想讓他輸給這群日本人。”
“我也是。”
“同上。”
如果說美國網友們是糾結, 那中國網友們完全就是義憤填膺。
“狗日的小日本,乾死他們!”
“太卑鄙了,還帶這樣的?”
“媽個比,有沒有跟我去日本大使館門口拉屎的?老子豁出去了!”
網友們不止在國內網上發泄不滿,很多人甚至跑去日本論壇進行爆破。
雖然他們很多人不會日語,但是網絡暴民們的實力何等強大,立刻便有高人翻譯好了口號,大家直接複製粘貼就可以。
日本論壇很快就被爆破了。
這下子就連很多日本人都覺得這件事做的很過分。
“雖然江槐很討厭,但是這樣子就失去了比賽的意義吧?”
“感覺完全是醜聞呢,不管怎麽說也不該這麽做啊。”
“車輪戰本身就已經很佔便宜了,還用這種手段獲取優勢,實在有些不入流啊。”
當然這種聲音並不是主流,更多的日本人還是認為江槐是活該。
“像他那麽討厭的人大家自覺抵製才是正常吧。”
“是啊,討厭他,不讓他入住有什麽錯誤嗎?怪就怪他自己。”
“如果他對青木真也有一點愧疚的意思,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吧。”
這些人完全不覺得有什麽不對。
對於江槐來說,這些都不重要,要說他真的能平靜接受這些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更是開始瘋狂訓練,他要做的只有擊敗對方!
雙方比賽定在了晚上8點,江槐的飛機在東京時間下午三點半才落地。
而且不出預料的是江槐又看到了那輛三菱車,以及車上那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