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達經過短暫的驚訝,變得有些憤怒,她可是異常不滿意,奧爾維拉跟她說出事了,她毫不猶豫的收留了奧爾維拉,可現在奧爾維拉竟然跟江槐在一起!
琳達的確是和江槐分手了,可是畢竟誰都沒有說出口。
現在卻突然看到江槐和奧爾維拉在這裡,這讓她生出了一種被人背叛的感覺。
“這就是你說出來散散心?你千萬別說你倆是偶遇!”琳達一聲冷笑,對著兩人嘲諷了起來!
奧爾維拉完全不明白琳達為什麽生氣,她不解的問道:“你不是說你不喜歡江槐了,已經和他沒有聯系了嗎?”
琳達瞬間無言,她確實說了這話,可是見到奧爾維拉和江槐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很不爽啊!
“可我倆還沒分手呢!”琳達憤怒的叫了起來!
江槐現在可沒興趣再和這個姑娘糾纏,便開口說道:“別鬧了,咱們都將近三個月沒聯系了,早就算分手了。”說完,他轉頭對奧爾維拉說道:“走吧,晚上我給你找地方住!”
說完,拉起奧爾維拉的手,便從琳達身邊走了過去,離開了咖啡廳。
“江槐,你這個人渣!混蛋!王八蛋!”琳達在後面瘋狂的叫罵,好像一個潑婦!
奧爾維拉很是不安,輕聲說道:“江,咱們這樣做好嗎?”
江槐很是平靜,說道:“沒什麽不好的,第一,我跟你並沒有什麽特別的關系,第二,我跟她早就沒有任何關系了,就算咱倆發生了什麽,她也管不著!她現在激動不過是面子過不去而已,等她平靜下來就好了。不過你倆之間估計是做不成朋友了!”
這點對於奧爾維拉來說,並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友情,愛情?
在大部人眼中絕對是愛情比較重要,特別是女人!
琳達?那就再也不見好了。
領著奧爾維拉回到江槐住的酒店,給她單獨開了一間房,江槐就出來。
既然回到了丹弗,那就去找維斯升帶好了,畢竟他是江槐練習巴西柔術的引路人!
來到了維斯所在的柔術館,江槐走了進去!
“江,你怎麽回來?”見到江槐,維斯大吃一驚,江槐現在可是上了espn的人,已經去了拉斯維加斯,怎麽會突然回來?
江槐笑了笑,對維斯說道:“教練,我是回來升帶的!”
維斯有些吃驚,畢竟江槐此時距離上次升帶並沒有過去太久,他皺起眉頭說道:“江,你現在剛晉升藍帶幾個月,你需要大量的實戰經驗,才能晉升紫帶,千萬不要好高騖遠,巴西柔術,實戰為王!”
江槐期期艾艾的說道:“那個,維斯教練,我是想要晉升棕帶!”
“什麽?你是不是瘋了?你到十八歲了嗎?”棕帶的晉升是有年齡要求的。
江槐笑了笑,說道:“剛好過了幾天,我已經十八歲了!”
維斯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給江槐安排了升段考核,畢竟他沒有理由拒絕,而且他也相信江槐有機會通過考核,畢竟江槐是個天才!
這個巴西柔術館有七名棕帶教練,江槐的考核項目就是擊敗其中三人,對手自己挑!
江槐與這些教練剛一交手,就發現了問題,這些人比系統空間中那個棕帶的陪練要弱,在系統空間中與那個棕帶教練對練,江槐是輸多贏少,甚至可以說是被單方面的蹂躪。
而和這些人交手,江槐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們給的壓力不夠強,
還有許多破綻! 不過十分鍾,三人全部被江槐降服,場館內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家夥是不是能考黑帶了?
甚至包括維斯,腦海中只有這一個想法,就連他,說完十分鍾連戰三人都有很大幾率翻車,而這個中國人,卻貌似遊刃有余!
而且他才練了多久?半年?
這可是巴西柔術!想想自己苦練了多少年才考核的棕帶?
“怪物,這家夥是個徹頭徹尾的怪物!”
所有人都只有這一個想法!
查理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第二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江槐陪著奧爾維拉去學校把所有的手續都辦完了,畢竟生活還要繼續。
拉斯維加斯白人區,查理找的房子就在這裡,比起江槐他們居住的地方,這裡不管是基礎設施,還是安全衛生條件等,都要好出很多,當然,價格也很貴,4000美金一個月!租住的也是公寓!
對於這個價格,江槐表示了接受,而且這裡離奧爾維拉的新學校也很近!
談下來新的比賽合同的江槐,財大氣粗的很!
說實話, 奧爾維拉並不想自己一個人住,但是江槐現在跟她也不是男女朋友,她自然不好意思讓江槐搬過來。
江槐幫著奧爾維拉把新家收拾了一下,他也沒讓查理和傑森來。
收拾完,江槐拍了拍手,對奧爾維拉說道:“自己一個人住小心點,你現在身上沒有錢吧,我給你留一萬美金,你先花著。”說完他從懷裡拿出準備好的錢,塞給了奧爾維拉。
奧爾維拉拿著錢,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
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因為錢發過愁,但是現在,包括她的個人帳戶都已經被凍結,可以說,她第一次感受到了錢的重要性!
江槐這幾天的所作所為,更是讓她感動。
“江,你會一直照顧我嗎?”奧爾維拉輕聲問道!
江槐瞬間愕然,馬上他就笑了起來,說道:“想什麽呢,將來去找你男朋友照顧你一輩子吧,別打我的主意!”
實際上他也知道奧爾維拉的心意,但是他現在,第一沒有時間去經營感情,第二就是他還沒玩夠,世界上真麽多的美女,他又有錢,又年輕,何必找個人把自己拴住?
奧爾維拉聽出來他話裡的拒絕,眼淚啪嗒啪嗒就落了下來,江槐心頭一揪,但是他也知道長痛不如短痛,便強行裝作沒看到,說道:“我先走了,一會還要訓練,過幾天我再來!”
說完,江槐便離開了,有些時候,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下了樓,掏出電話,打給了塞西莉亞,也就是上次搭訕的那個美女:“你在哪?一起出來喝一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