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熱度很快高了起來,江槐卻突然接到了王詩雨的電話。
兩人這段時間偶爾也會聯系,不過大多都是吹牛打屁。
這丫頭又要幹嘛?江槐帶著疑惑接聽電話。
“江槐,我到拉斯維加斯了,你來接我!”電話那頭傳來王詩雨清脆的聲音。
這姑娘不知道抽什麽瘋,竟然又跑來拉斯維加斯了。
不過倆人畢竟是朋友,江槐不可能不去接她,趕緊聯系傑森,讓他準備車。
傑森的動作很快,他住的離江槐這裡並不遠,很快就開車來了,拉著江槐就趕往機場。
到了機場,江槐剛一下車,就發現這王詩雨自己帶了兩個大大的行李箱,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你來的還挺快呢。”王詩雨很滿意江槐的速度。
這姑娘笑眯眯的看著江槐和傑森把行李裝到車上。
王詩雨走到車前,拍了拍發動機蓋子問道:“江槐,行啊,奔馳啊,漏不漏油?”
江槐完全沒搞明白這貨啥意思,滿臉懵逼的說道:“當然不漏油,漏油怎麽開?”
王詩雨一臉的不屑,說道:“一瞅你這車就不正宗,哪有奔馳不漏油的?”說著自顧自的鑽進了車裡,隻留下江槐和查理面面相覷。
江槐上了車,問道:“你去哪?我讓查理先送你過去,咱們再出去吃飯。”
王詩雨滿臉的笑容,甜膩膩的說道:“那就先去你家好不好?”
他的聲音甜的讓江槐直起雞皮疙瘩。
可惜江槐卻沒有任何想要答應的意思,只能強做鎮定,說道:“你到底定沒定酒店,沒定我給你找一個,房費我給你報銷。”
王詩雨也不回答,只是抽了抽鼻子,嬌聲說道:“哼,看你那緊張的樣子,我還能吃了你不成,我這次來是有正事的,你必須得幫我。”
原來這姑娘畢業了,進了一家體育新聞媒體工作。
當然,是在她爸爸的幫助下進去的,每天上上班,混混日子,領著還不錯的工資,也挺好。
江槐現在不僅在國外火,在國內熱度也是非常的高,可是對於國內記者來說,想要采訪江槐,就得去美國,還不一定采訪的到,這不,王詩雨自告奮勇,親自出馬,說要采訪江槐。
這主編也沒想到王詩雨竟然認識江槐,既然有這個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就讓她來了,本來說還有一個工作人員,幫著拎東西攝像什麽的。
可王詩雨跟人家說了:“江槐這家夥,古怪的很,我倆關系好,我怎麽說都行,要是帶個外人去,也許他就會生氣,到時候想要采訪就麻煩了。”
她的意思就是想自己一個人去。
主編想了想,只要她能把新聞拿回來,管她幾個人去,她一個人去就一個人去,還省一個人的出差錢。
說回這頭。
王詩雨坐上車,趕緊拿手機拍了個短視頻,主要就是把江槐錄了進入,俏皮的說道:“嘻嘻,江槐來接我了!”
完事,發給了主編!
主編隻回了兩個字:“牛b!”
“不要亂拍,你到底來幹嘛來了?”江槐好奇的問道,這姑娘有啥正事?
王詩雨一臉的嚴肅,伸出右手,對江槐說道:“認識一下,我是搏擊天下的記者王詩雨,我想對你進行專訪!”
江槐恍然大悟:“原來你去當狗仔了?”
王詩雨立刻惱羞成怒:“你才是狗仔,你全家都是狗仔,我是正規媒體記者。
” 看到江槐沒有跟她握手的欲望,王詩雨也不強求,只是氣鼓鼓的說道:“我不管,你得抽時間讓我做個專訪。”
這種忙江槐自然不會不幫,爽快的說道:“行行行,隨便訪,那先找個酒店?”他還沒忘了這茬呢,在他心裡畢竟得先找個住的地方,到時候就在那進行專訪。
王詩雨怒道:“找酒店,找酒店,你就知道找酒店,怎的,你想跟我開房啊,先去你家,我需要對你家進行完整的拍攝,有沒有問題?”
江槐被他吼的有些蒙,說道:“沒有問題。。。”
傑森在前面開車,心中暗道:“老板好像是個瓜皮。”
這要是只有他跟江槐,傑森肯定得嘲諷幾句,不過畢竟王詩雨在場,他是不會亂說話的。
很快到了江槐居住的公寓,上次達倫迪爾來過之後,江槐本來想換個地方,不過後來不得不收達倫迪爾當徒弟,也就沒有搬走。
三人下車了,江槐就要上樓,王詩雨黑著臉叫道:“拿行李啊!”
江槐這才去和傑森把行李拿了下來。
“這裡哪個是拍攝用的設備?”江槐問道。
“都是!”姑娘完全懶得理他。
江槐可不傻,他才不信呢,他知道,這要是拿上去,這姑娘八成就得住他家。
可是不拿也不行啊,他總不能真的打開看吧?人家現在可還沒說在他那住呢,他總不能太過分。
沒辦法,江槐只能硬著頭皮把箱子提下了車。
在王詩雨滿意的目光中,拿回了家。
織田惠香看到江槐拎著兩個箱子,身後還跟著一個大美女,心中也是萬分驚訝。
要知道江槐可從來沒往家領過女孩!
“這是王詩雨,我朋友。”
“這是織田惠香,我的個人助理。”江槐給兩個姑娘做了簡短的介紹,她倆畢竟還沒見過。
王詩雨也沒想到江槐家裡竟然還有一個日本姑娘,心裡頓時有些不是滋味了,說道:“日本姑娘啊,日本姑娘好,活都好。”這語氣都酸出天際了。
不過她是用漢語說的這話,她並不想傷害別人,只是想跟江槐表達一下自己的情緒。
江槐也不生氣,笑道:“我們是純潔的工作關系。”
王詩雨想想也是,一個職業拳手,總得有人照顧他的生活不是?
不過她嘴上可不饒人,一邊看了看房子,一邊說道:“哼,誰知道你說的真假?我要在這住幾天,對你進行24小時跟蹤采訪!”
說到這裡瞪著眼睛對江槐說道:“你不許拒絕!”
江槐早就有所預料,住就住吧,事情到了這步,他能有什麽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