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成後,郭環拿來一襲白色的衣服,並侍候楊信穿上,不一會兒,一位絕世公子的樣子出現在了郭環眼前。
郭環一臉癡迷的看著眼前的絕世佳公子,竟忘記了自己該幹什麽。
楊信看著郭環就這樣盯著他,讓他有一種被狩獵的感覺。
“咳!環姑娘,我臉上有花嗎?”
聽楊信如此一說,郭環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低下頭,內心慌張的給楊信系著腰帶,聞著楊信渾身散發而出的荷爾蒙,郭環隻覺得心中有萬隻小鹿在奔跑一樣。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道:“環兒,楊公子好了嗎?”
郭環趕緊道:“姑姑,已經好了。”
那被稱作姑姑的女子聽了又道:“哦,請楊公子跟我來。”
說完就站在門外,等楊信走出去。
楊信走到銅鏡前好好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裝扮,很是滿意,對郭環悄悄的豎了個大拇指表示讚許,然後大踏步著走了出去。
卻見外面的姑姑乃是一位年約三十許的花信婦人,能夠看出來,曾經也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此時雖有些年老色衰,但當年的美貌依然依稀可見。
“還沒請教,您是?”
聽了楊信的問話,那美婦道:“我是小姐的奶娘程英,小姐請公子過去。”
一聽這美婦是甄宓的奶娘,楊信倒多了幾分敬意,畢竟這種人都是小姐最信任的人之一。
又聽說要帶他去見甄宓,楊信就更是高興了,抬手道:“請奶娘帶路。”
見這楊信開口就叫她奶娘,程英想要糾正他的叫法,不過轉念一想,反正過不了多久他就是小姐的夫君,也就沒說什麽,正聲道:“楊公子請跟我來。”
說著,程英就當先向前走去,楊信快步的跟了上去。
沒走幾步,就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陣動聽了琴音,想來這就是甄宓為迎接他而準備的,楊信心中更是歡喜。
沒多久,就來到了一處小院,一進門,就見一個動人的背影正坐在小樓裡彈奏著手中的古琴。
程英上前道:“小姐,楊公子來了。”
甄宓並沒有回答,待一曲演奏完後,才起身向楊信施禮道:“甄宓拜見世兄。”
楊信見她很是有禮,趕緊道:“宓兒好。”
他這一說出口,甄宓與程英都愣住了,這也太,太輕薄了吧,程英正待開口說幾句,甄宓卻道:“世兄,你好些了嗎?”
聽她如此一問,楊信笑著道:“呵呵,沐浴一番,仿若重生一般呀,此時正是神清氣爽啊。”
甄宓見他一點都不拘束,也很是喜歡,笑著道:“世兄請坐。”
說完,示意他坐到她的對面。
楊信聽了,上前兩步坐下道:“宓兒喜歡彈琴?”
“哦,只是閑時無聊的一個興趣罷了,不值一提,難道世兄也喜歡?”
“不,不,在下對此十竅通了九竅。”說到這裡,故意一頓,然後又道:“其實是一竅不通。”
甄宓聽了,也不以為逆,笑道:“世兄真風趣。”
“呵呵,其實我雖然不會彈琴,但是我倒是很喜歡聽音樂,哦,不對,是聽琴。”
他說的可是實話,他從前可真是沒事就聽音樂的,雖然是流行音樂。
甄宓一聽說他喜歡聽,很是歡喜的道:“啊,真的,那宓兒再為世兄彈奏一曲可好?”
“好呀,我最喜歡聽宓兒彈奏了。”
聽楊信如此一說,
甄宓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低著頭輕聲道:“世兄,你想聽什麽曲子?” 楊信哪裡知道自己喜歡聽什麽曲子呀,隻好道:“嗯,都喜歡,要不宓兒你把你最拿手的彈奏一曲吧?”
“那好吧,宓兒為世兄彈奏一曲高山流水如何?”
楊信聽了,明白她的意思,是把自己比作伯牙,而希望楊信就是他的子期,這不正是所有懷春少女的心願嗎?
於是楊信點了點頭,甄密就開始了自己的彈奏。
當曲目響起,甄宓就慢慢的隔入了自己的世界一般,偶爾抬頭深情的望一眼楊信,仿佛在等著他的回復一般。
楊信每當看到她抬頭看自己,都微笑著向她點點頭,表示讚許。
一曲終了,甄宓抬起頭,雙目水汪汪的道:“世兄,不知聽了此曲有何所思。”
楊信隻得裝著很懂的樣子道:“紅顏易老,知音難求,宓兒,我只希望我就是那曲中之伯牙,而你是子期,如此我們琴瑟和鳴可好?”
說完,還伸出手,輕輕的抓著甄宓的小手,甄宓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後就任由他抓著,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楊信見她如此表情,楊信知道他們成了,心中狂喜著站起身,看著那空中的一輪明月輕喝道:“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愛也真,我的情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邊唱著,邊深情的看著甄宓的雙眼,甄宓聽著如此新奇的曲子和如此新穎直白的歌詞,竟慢慢的沉輪在了他的歌聲中無法自拔。
當楊信來到她身後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倚靠在了他的懷中。
楊信看著她的表情,知道自己終於是打動了她,不過他對自己的歌唱水平還是很有自信的,記得當年上大學的時候,自己還拿過全校歌唱大賽的季軍。
那時候在學校,還是有一批追迷妹的。
待楊信一曲唱罷,甄宓抬頭深情的看著楊信輕呼道:“楊大哥,你以後會對我好嗎?”
楊信很嚴肅的道:“當然,如果你是風兒,我就是沙,如果你是魚兒,我就是水,如果我是皇上,你就是皇后,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你願意嗎?”
甄宓一個從未跟陌生男姓交往過的少女,如何經得起他這樣的情場老手,這種在他那個年代都已經是老掉牙,年輕人都不屑一顧的方法,聽在甄宓的耳中,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