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頂點中文),最快更新!無廣告!見馬超儼然成了一個好寶寶,呂布笑道:“戰場的經驗告訴本侯,陳蘭等人在西方。品書網”他自然不會告訴馬超飛鷹士兵的事情,飛鷹的存在,隻有並州的高層官員和將領知曉,他們是並州軍特殊的存在,不僅僅負責刺殺,更是為大軍在戰場探明敵情,意義重大。
不過呂布也不得不佩服陳蘭的細心,竟然命令手下的騎兵,同時向東方、北方和西方撤退,不過在飛鷹士兵的探查下,他們這點小心思是瞞不過去的。
若論戰場經驗,馬超自問不及呂布多矣,隻能將這一切歸結於是呂布的戰場經驗判斷,將信將疑的帶領騎兵跟隨呂布。
隻是,追擊了一段時間後,呂布再次停下了步伐,命令大軍駐扎。
此時大軍剛剛用餐完,天色尚早,馬超很疑惑為何呂布又停了下來。
“飛騎這次是遇戰場的行家了。”呂布低聲道。
“主公,是不是失去了敵軍的蹤跡。”跟隨在呂布身側的典韋疑問道。
呂布點頭道:“此時敵軍畢竟有數百人,蹤跡難以遮掩,不過是給飛騎造成一點麻煩罷了。”
原來追蹤到這裡,飛鷹的士兵發現,途的馬蹄印再次變得混亂起來,隻能再次分方向探查。
連續三次,都是大白天的停止追擊,讓馬超疑惑不已,向一旁的龐德問道:“令明,你可看出了什麽?”
龐德的身手在馬騰麾下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更為重要的是龐德為人沉穩,這也是馬騰將龐德派來的原因,相於行事稍顯毛躁的馬超,龐德能夠更好的指揮大軍“少主,定然是晉侯發現了什麽。”
“命令軍的斥候打探周圍,按照晉侯的速度,何時才能追敵軍。”馬超道。
龐德抱拳道:“少主,此次追擊敵軍乃是以晉侯為主,少主莫要意氣用事。”
“好吧,再等三日,若是不能找到陳蘭,本將軍向晉侯請辭。”馬超道。
再次焚毀了一支運糧隊伍的糧草,陳蘭麾下的騎兵士氣高昂,看向陳蘭的目光也是有些炙熱,跟隨這樣的將領才能有更大的功勞拿,從城內傳來的消息,陳蘭已經成為了仲家的右將軍,那可是將軍頂尖的存在。
兩次劫糧成功,副將對陳蘭心服口服,對於陳蘭的命令也是不打折扣的執行,他們渾然不知,正是由於陳蘭的謹慎,他們才能夠在戰場逍遙到現在。
三日後,斥候再次發現了一支荊州運糧的隊伍,相於先前遇到的荊州軍,這支人數約有三千人的運糧隊伍顯得謹慎了很多,三千人的運糧隊伍,士兵隻有五百余人,他們亦是得知了在戰場有這麽一支騎兵的存在。
“將軍,確認周邊沒有敵軍。”副將低聲道。
“準備出擊!”陳蘭的聲音陡然一提,將領紛紛將命令傳達了下去。
“是騎兵!”荊州的運糧隊伍,遠遠的看到騎兵後,頓時大亂,百姓更是驚慌失措四散而逃,隻留下五百余名神色警惕的將士。
“魏將軍,是袁術軍的騎兵。”一名士兵指著遠處的馬隊,面色蒼白的說道。
“騎兵又能如何,魏某怕過何人。”五百名士兵間乃是一名身高八尺,面如重棗手持長刀,二十余歲的將領,有瑟瑟發抖的士兵襯托,顯得格外的威猛。
“魏將軍,恐怕我們此番要葬身此處了。”副將面露垂喪之色。
“休得胡言亂語擾亂軍心,否則軍法從事,對方雖然是騎兵,但我軍有糧車作為依托,其也難以寸進,諸位只需用心守護,定然能夠擊退騎兵。
”話雖如此,真當隆隆的騎兵衝鋒而來時,許多士兵握住兵刃的手在不停的顫抖,面對騎兵的箭雨,有些士兵甚至忘記了要躲避。
“不堪一擊!”陳蘭大喝一聲,一馬當先殺了過去。
“放箭!”
一陣稀疏的箭雨,射傷了十余名騎兵,但是騎兵已經衝前來。
“放箭!”相於驚慌的荊州軍,陳蘭麾下騎兵的箭雨殺傷力更大,直接帶走了二十余名荊州軍士兵的性命。
“主公,前方有騎兵正在截殺荊州軍運糧大軍,料想是陳蘭。”趙數神色匆忙的趕了過來。
“孟起,隨本侯殺!”呂布大喝一聲,隨時做好戰鬥準備的飛騎,跟隨呂布殺了出去。
待馬超等人反應過來後,只見前方塵煙滾滾, 哪裡還有飛騎的身影。
“無能!”馬超破口大罵,從飛騎的反應速度,能看出西涼的騎兵與飛騎有著不小的差距,馬超一直以為,他麾下的西涼騎兵才是最厲害的,如今隻能在飛騎的後面吃灰。
“魏將軍,敵軍的騎兵太過凶猛,已經有近兩百名士兵死傷。”副將的聲音有些顫抖。
“殺!”魏將軍大喝一聲,手的長刀如同流星,直取衝來的陳蘭副將。
刀光閃過,陳蘭副將身死當場。
陳蘭見此暴怒,這名副將跟隨他多年,深得陳蘭信任,在戰場,陳蘭也有意栽培這名副將,如今卻是被一名荊州軍的將領一合斬殺。
“放火!”陳蘭怒吼道。
一個個的火把,被扔在了糧車,但是這些火把,為糧車後方的荊州軍士兵迅速扔到了一旁,他們害怕騎兵,更害怕死亡,若是這個時候,糧車燃起了大火,他們定然是無從防守,唯有被騎兵各個擊破。
“取弓箭來!”
一旁的士兵急忙將弓箭遞到了魏將軍的手。
弓如滿月,箭如流星,直取戰場不斷指揮騎兵前的陳蘭。
“將軍小心!”守衛在陳蘭作為的親衛,見到荊州軍將領的箭矢射來,神色大變,一把將陳蘭推開。
陳蘭清楚的聽到了箭矢入肉的聲音,放眼看去,但見方才那名親衛,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猶自顫抖的箭尾,似乎是在向陳蘭傾訴著什麽。
“殺光這些荊州軍!”副將和親衛舍身相救,讓素來沉穩的陳蘭,徹底的怒了,他對眼前這支不過五百人的荊州軍痛恨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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