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戰爭的影響之後,赤谷城顯得荒涼了許多,但是出入赤谷城的商人仍舊是有的,戰爭之際,一些商人仍舊不會停止經商的腳步,他們要在這種時候收斂更多的錢財。
晉國的商人,在很多的時候是瘋狂的,為了利益,做出鋌而走險的事情,也是家常便飯,不過到了晉國統治的城池之後,他們表現的很是乖巧,主要是他們明白晉國的實力是何等的強盛,正是因為晉國的崛起,才讓更多的商人有了賺取大量利益的機會。
珍惜眼前的機會,才能更加的長久,這方面商人還是有著清醒的認識的。
晉軍的實力之強悍,就是商人前往各處經商的重要保障,他們是晉國的商人,晉國更加的強悍之後,對於他們經商過程中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前往其他城池的商人,若是身後沒有著強悍的國家的話,在待人處事的時候,難免會低人一頭,就如同西域諸國的商人到了長安之後,是不敢有絲毫的囂張的,但是晉國的商人到了康居和匈奴之後,卻是有著高人一等的感覺。
如今貴山城處於戰事之中,這對於商人產生了不小的影響,其實很多的商人並沒有離開,而是暫時居住在了赤谷城內,這是因為他們對晉軍有著信心,戰爭來臨之後,有著晉軍存在,還有什麽問題是不能夠解決的嗎。
“聖上,末將願意隨同。”黃忠出列道。
黃忠乃是晉軍之中的老將,為晉軍的崛起立下過汗馬功勞,在晉軍之中有著很高的威望。
呂布笑道:“黃老將軍自然是要隨行的,到時候也讓朕看看黃老將軍麾下的烈陽弓騎,能不能戰勝貴霜的軍隊。”
“聖上放心,末將就算是拚死,也要讓貴霜的軍隊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黃忠信誓旦旦的說道。
與軍中將領商討一番之後,呂布將馳援貴山城的將領定了下來,到時候呂布會率領親衛,連同黃忠麾下的烈陽弓騎前往貴山城,這些軍隊盡皆是騎兵,前行的速度很快,若是放開了腳步的話,只需要五日的時間,便能到達貴山城。
兵貴神速,大軍前行的速度上更快的話,對於一場交戰的影響就會更大。
張飛作為赤谷城的守將,也會隨同大軍前往,這讓張飛振奮不已,不過張飛麾下的騎兵僅僅只有千人,比之烈陽弓騎在數量上要少了很多。
為了訓練這些騎兵,張飛可是投入了大量的精力。
跟隨在呂布的身後征戰疆場,的確是給了張飛不同的感觸,西域諸國之外的戰場,放到以往絕對是難以想象的,但是這一切在呂布的手中成為了現實,如今西域諸國之外的烏孫和大宛為晉軍所攻破,按照這樣的進程繼續下去的話,晉軍在西域諸國之外的影響力將會越來越大,而晉軍也會成為西域諸國之外的霸主。
這樣的情況,對於一名武將來說絕對是值得興奮的,開疆拓土、征戰疆場,是多少武將夢寐以求的事情,雖說戰爭中會有著諸多的風險,但是這樣的風險,在一些猛將看來根本就不算什麽,如果不能征戰疆場的話,對於這些猛將來說才是最大的折磨。
晉軍將士的驍勇,在以往的交鋒中得到了充分的證明,這般的軍隊,出現在戰場上,必將會成為敵軍的噩夢。
當日,赤谷城內的騎兵做好了出戰的準備,五千騎兵的出動,可謂是聲勢浩大,而軍中的斥候,更是遍布周邊三十裡的范圍,這也是為了保證在大軍前行的過程中,不會出現其他的狀況。
貴霜的軍隊正在進攻貴山城,對於赤谷城的守軍肯定是有著一定的防范的,呂布需要做的就是讓軍中的斥候對於戰場上的情況有著絕對的掌控,讓敵軍的斥候難以靠近大軍。
“翼德,在赤谷城感覺如何?”大軍前行途中,呂布將目光投向了張飛。
張飛抱拳道:“聖上,末將在赤谷城很好,只是沒有異族敢於進犯我軍的城池,讓末將心癢不已。”
呂布大笑道:“沒有敵軍敢於進犯我軍的城池,翼德還不滿足?如果讓朝中的文官聽到翼德的言論之後,難免會對翼德抨擊一番的。”
“聖上,末將是個粗人,不懂得太多的道理,只要能征戰異族即可,至於說文人的較小,末將也不會在乎的。”張飛道。
呂布微微點頭道:“翼德能夠有這般的認知,的確是不錯的,不過征戰疆場的機會有很多,關鍵是在應對一場交戰的時候,應該有著什麽樣的舉措,僅僅是憑借軍中將士的一同盟,就敢於衝鋒上前的話,這樣的將領,是難以有更大的作為的。”
“翼德在晉軍之中的時間也不短了,對於晉軍以往的作風肯定是了解的,想要讓軍中的將士更加的敬佩,就要在交戰和尋常的訓練中表現出足夠的能耐來。”
“末將明白,多謝聖上教誨。”張飛道。
呂布微微點頭,沒有了更多的言語,張飛是最初跟隨在劉備身邊的將領,正是因為呂布,讓呂布走到了破滅的道路上,不止如此,他的二哥關羽也已經身死,這些對於張飛來說都是不小的刺激。
如果說張飛對於呂布沒有恨意的話,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的情況放到任何一人的身上,都不會保持淡定的,但是張飛明白,晉國之所以有著如今強盛的局面,是因為呂布存在的原因,而其他國家的君主進犯晉國,這樣的事情,非是張飛能夠容忍的。
大漢諸侯之間的交戰,乃是漢人之間的交鋒,當有異族進犯的是後,張飛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
事實證明,張飛的選擇的確是不錯的,投靠晉國之後,繼續征戰疆場,讓更多的異族人在晉軍的鐵蹄下顫抖。
雖說偶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張飛的心情難免會有些感傷。
貴霜大軍進攻貴山城,這就是對於晉軍尊嚴的挑釁,這樣的事情放到任何一名晉軍將領的身上都是難以忍受的,張飛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