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雖然看上去輕松愜意,然而二人馬速卻是不慢,在蘇黎看來,離長安越遠,才更能打消曹操追擊的心思,畢竟此刻的曹操並不似看上去那般清閑。
更何況曹阿瞞算是他在大漢關系最鐵的諸侯了。
雖然陣營不同,但多少有些情面在,蘇黎也不信曹操真會破釜沉舟和飄渺軍敵對
“蘇二,都快到潼關了,怎麽矮子曹還沒派兵追來,真慫”杜曉瑜樂呵呵的說著。
蘇黎翻了個白眼。
“你難道非要我來個過五關斬六將啊曹老板的這些手下,多少跟我都有些交情不過想來只要過了那潼關,估計曹老板知道了,也就放棄追擊了我們再快點,撐著潼關沒有收到消息趕快過去。不然還真有點麻煩。”
而此刻的潼關之內,許定看著手中的密信罵娘的心都有了。
特麽的,這是人能下的命令嗎
潼關一大殿之中,許定坐在主位之上一籌莫展。
“許將軍,何事讓您如此心神不靈。”
許定苦笑著將密信遞了出去。
“你們看看吧,這讓我如何是好,主公這是讓定一死為主公盡忠啊”
“這”
眾副將傳閱一圈,一個個也是沉默了下來。
“張婷,你身為領主,又是女兒身躋身此位,靠的可是你的智計,你說說我該如何應對。”
“許將軍,屬下無能為力,要攔住大將軍的同時,不能讓大將軍知道這是主公之命,還不能傷害到大將軍夫婦二人這大將軍要是執意要走,我們根本做不到。”
“是啊,許將軍,若是大將軍執意要走,我們全部人堆一起也不夠大將軍殺的,更何況,兵卒們見不到主公命令,根本不敢違背大將軍之令啊。”
許定又一副將開口說道。
“唉,算了一死爾,張婷姑娘,定有一事相求。”
張婷面色一肅。
“許將軍您說”
“我死後,還望張姑娘照看一下犬子。”
“許將軍”眾將肅然的叫了一聲。
許定擺擺手。
“我許定和大將軍有私仇,背主私拿大將軍蘇黎,傳將令,全軍戒備,不讓大將軍越潼關一步。”
“諾”
當蘇黎二人來到潼關之時,整個潼關如臨大敵,城門緊閉。城頭之上士兵裝備齊整,嚴陣以待。
蘇黎看著城頭笑了笑。
“看來曹操一早就知道我們離開了啊。”
杜曉瑜也是有些詫異 “矮子曹這意思是要殺我們”
蘇黎冷笑。
“曹阿瞞還真是個人物,竟有此魄力,老子算是看走了眼啊。”
“那現在怎麽辦”杜曉瑜這會也失去了玩鬧的心思,開什麽玩笑,此刻在曹操勢力范圍之內,曹操要是真的動了殺心,要想闖出去,難如登天。
蘇黎笑笑,怒氣也是越來越盛,特麽的曹阿瞞真的一點不念舊情,原來這就是梟雄
蘇黎有種被背叛的感覺,兩人關系,說撕破臉就撕破臉
想想當初一戰定黃巾時,這個曹矮子還在自己面前單膝跪地過。在看看如今,竟然要殺自己
“能怎麽辦,唯殺而已”
“那好吧,蘇二,你聽著,若是生死之時,不用管我,你知道的,我不會死。”
蘇黎轉頭看了杜曉瑜一眼。
“你若身死,我必誅曹阿瞞九族,就算掀翻整個大漢又何妨待在這裡我殺進去。”
“別啊,我們可以想辦法繞過此關”
“呵呵,曹操既然要殺我,必然全盤布置,想來後路已經堵死要想出去,必須衝出此關,你在原地等著。”
蘇黎說著沒有任何廢話,打馬就向著城頭衝殺而去,手中用於攀爬的飛爪已經揮舞起來。
看著衝向城門的蘇黎,杜曉瑜竟然在此刻犯了花癡,單手托著自己滾燙的臉頰。
腦海中依舊回味著蘇黎那為了自己霸氣的言語,小丫頭喃喃自語:蘇二,你若身死,黃泉相伴去特麽的海藍星,老娘不回去了
而城頭之上,所以士足都懵逼了,這裡不少老兵都認識此刻衝來之人。
而許定則是一臉無奈,準備的大番說詞,以及編如何憎恨蘇破曉的言語,竟然無用武之地。
張婷看向許定。
許定苦笑。
“射將他攔下。”
士卒彎弓搭箭,卻無一人射出。
齊齊轉頭看向自己的主將,一個個臉上都是茫然。
“射,抗令者殺無赦”
一時間,漫天箭雨激射而出。
蘇黎怒吼一聲,全部特性第一時間爆發而出。
洞察敏銳的捕捉著箭雨的軌跡,同時將飛爪丟出,疾速展開身形如同穿花蝴蝶一般接著飛爪之力,在城牆上似是飛簷走壁
張婷看著全部爆發的蘇黎整個人都傻了,不可置信的喊道:“148,這,這怎麽可能”
“什麽一百四十八”
許定問道。 “武,武力”
就連此刻的蘇黎都不知道,自己的怒炎特性竟然疊加了兩次。
148代表了什麽,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數據,這裡面可是涵蓋了所有人體屬性。
攻擊,力量,速度,敏捷,防禦,強壯。
148是整個人的一個質的飛升
呂布雖勇, 但也未曾破百那還能算一個人,而此刻的蘇黎,還是人嗎
在憤怒之下爆發了怒炎二層,簡直堪稱人型妖獸
當蘇黎串上城頭的一刻,銀月槍已經揮灑而出,僅一招就蕩開一片真空地帶。
三兩步的串躍,蘇黎的長槍已經抵在許定的咽喉之處。
“下令,所有士卒丟下武器打開城門,否則死”
蘇黎淡淡的說著,龍威蔓延。
饒是已經有了已經抱著必死決心完成任務的許定也在這一刻愣住了,拒絕的言語硬是無法說出口來。
“蘇,蘇將軍”
不遠的張婷開口想要說什麽,然而被蘇黎的一個眼神嚇的後退一步。
眾副將一個個心驚膽顫。
“放,放下兵器,開城門”也不知道是誰在這樣的壓力下開了口。
兵器轟然砸落的聲音響徹城頭。
而就在此刻,蘇黎眉頭一凝。
向著杜曉瑜所在看去手微微一送,銀月槍吞吐之間,許定已經軟軟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