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男人看到自己來葵水這沒有什麽,被一個準備就地正法她的男人看到也沒什麽,但是如果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便宜老公,白九九認為她有種想死一死的感覺。
上一世來葵水白九九感覺沒什麽呀,不疼不癢,就是可能容易疲倦一點,對於閨蜜說的疼的死去活來,什麽都乾不了的說法,她從來不知道。
可是現在她知道了,而且簡直就是閨蜜們說的加強版,疼的打滾都沒有錯。
剛剛阻止尉遲雲霆的時候還沒有啥感覺,但是一被放在床上後,白九九瞬間就被疼的蒼白了臉色,那不斷冒出的虛汗可是把尉遲雲霆給嚇的不輕。
“給我衣服!”
咬著牙把這四個字說了出來,實在是光著在被窩裡不是個事情。
“哦,好!好!”
尉遲雲霆完全就是傻眼了,他從來不知道女人從哪裡來葵水,所以他一直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還有白九九那嚇人的表情。
“去買衛生巾!不對,你去買月事帶!”
身下波濤洶湧的感覺,讓白九九想死,但是她又不能這麽出去買東西,更加沒有準備,誰讓小媳婦的身體讓她產生誤解,以為短時間內不會來月事。
“什麽?月事帶是什麽?”
現在不是應該去醫院嗎?為什麽要買這個東西?關鍵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呀!
“去問前台的大媽,她肯定知道!”
為什麽這麽磨嘰?不知道她現在已經快疼暈過去了嗎?小媳婦的身體到底有多不好,會頭一次來月經疼成這個樣子?看來去仲老那裡是必須去了。
“還需要什麽?真的不去醫院嗎?”
跑到門口後,尉遲雲霆又返回來,著急的看著白九九,現在他對於小女人那是一百二十個愧疚,他真的沒有想到小女人會出那麽多血,更加沒有想到他還沒有做什麽,小女人就給來這麽一出,尉遲雲霆感覺自己以後會有心理陰影。
“滾!!”
真特麽的囉嗦,白九九一向好的涵養也消失不見,現在她就想快點從床上起來,那張床已經不能看了,現在被她給弄的分外嚇人。
尉遲雲霆哪裡會生氣,說了一句馬上回來,就一陣風的消失在門外。
“雲霆,怎麽樣?小白沒生氣吧?”
戰天一直在招待所門口攔著孟菲菲,怕她上去後,白九九更加生氣。
“沒有!等會跟你說,小白受傷了。”
這次尉遲雲霆是真的急了。
尉遲雲霆快速跑到前台一位年齡比較大的婦女面前說著什麽,然後就看到那個大姐笑嘻嘻的看著著急的滿頭大汗的尉遲雲霆,指揮他去哪裡!
戰天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慌張的尉遲雲霆,好奇的要命又沒人給答案。
等搞懂白九九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後,尉遲雲霆感覺自己從未有過的尷尬,看著手裡的月事帶,還有難得供銷社裡那熱情的售貨員指揮他還買什麽,此時,他就是人家說什麽好,他就買什麽,完全不早知道自己都買了些啥。
“這年頭竟然有人給媳婦買月事帶,真是稀罕呀!”
剛剛給尉遲雲霆找月事帶的大姐小聲的更旁邊的同事說道。
“可不就是,我家那口子要是看到那東西都躲了老遠,當成什麽惡心的東西呢!”
大姐的同事也是個愛八卦的,立馬就聯系到自己家的那位。
“別說這當兵的心真好,搞得我都想找個當兵的嫁了!”
一個剛剛來供銷社的小姑娘羨慕的說道。
“你就別想了,這種男人萬中無一,你要是碰到了就真的假了!”
大姐立馬就打碎了小姑娘的幻想。
“我怎麽就不可以?萬一就有個兵哥哥看上
我了,還對我這麽好呢?”
小姑娘不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麽差,這不是有一個例子在,肯定還有這樣的兵哥哥。
“你還是老實相親吧,你嫁給當兵的,你~媽能剝了你的皮!”
“哈哈”
尉遲雲霆聽到身後那完全不掩飾的話語,難得的臉紅了,他是不知道這是什麽,否則肯定沒有這麽痛快來給白九九買,想想都難為情,不是嫌棄這個東西,而是感覺一個大老爺們給女人買這個東西,確實很別扭。
回到房間,就把月事帶遞給白九九,看著瞪著自己不動的白九九還有些納悶。
“你不會想看著我換吧!”
這個男人不是很厲害嗎?都能連升三~級,怎麽情商這麽差?
“哦!!那我出去等你!”
順手把買回來的包紅糖和水杯拿了出去,小心的關上門。
“呼!!!”
白九九痛苦的挪到衛生間,用溫水清潔好自己,然後研究了半天才換好,之後她就是一個念頭,為了自己的衛生著想,她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改良這個月事帶,實在是太不方便了,還不衛生!
等再次想上~床休息的時候,白九九就傻眼了,那潔白的床上,現在完全不能看了,讓她上去肯定不現實。
端著剛剛好心清潔大姐幫他衝好的紅糖水站在門口,被兩個兄弟給盯的特別不自在。
“你這不送小白去醫院,站在這裡幹什麽?”
戰天和覃風實在是太好奇一直在外面等著,就奇怪的看著尉遲雲霆那快滴血的臉,完全搞不懂他是怎了!
“不用送醫院!”
可不就是不用送醫院, 要是去了醫院才真的鬧笑話了,即便現在已經是個笑話,那也沒有必要讓更多人知道。
“那是什麽傷?難道是心傷?不過你端著紅糖水幹什麽?”
覃風也難得的湊過來調侃到,誰讓這小子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今天簡直就是大開眼呀。
“你管我!”
伸腳就踹了過去,怎麽那麽多話!
這個時候白九九把房門打開,三個人就看到已經完全沒有血色的小臉出現在他們視野中。
“真生病了?那還不快點送醫院!”
本來以為白九九就是生氣,沒想到人家真的病了!
“沒事,尉遲雲霆你進來一下!”
扶著門框,白九九沒有多余的力氣解釋,但是也不能把房門打開讓他們進來看到自己的傑作,隻好認準一隻羊折騰。
“該幹嘛幹嘛去,別瞎操心!”
說完就小心的扶著白九九進去,另一隻手裡的紅糖水也放到白九九的手裡,給她暖暖。
“他這是怎了?”
覃風不解的問道。
“動情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