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金閃閃啊,你這尊好酒的確隻有至寶之杯方有資格盛放。”大漢一臉嚴肅的看著黃金的從者,不過金閃閃這個口頭禪好像是沒有辦法再剔除了:“然而聖杯畢竟不是酒杯,你究竟為了怎樣偉大的願望而追求聖杯的?” “這一點可必須說清楚呢。”
理所當然的聖杯戰爭之中的英靈之所以會接受人們的召喚,無疑是生前多多少少有些遺憾希望借以聖杯來完善自己的願望。
“少來指手畫腳,雜種。”
“首先爭奪聖杯這個前提就已經不符合常理。”俊美的從者吮了一口杯中的美酒,緩緩而道:“那本來就是本王的東西。世上的寶物,追根溯源全都是來自我的寶庫之中。”
“也就是說你曾經擁有過聖杯嗎?那你知道它究竟是什麽東西了?”
金色的王者很是乾脆的回答:“不知道。不要以雜種的標準來衡量我。我的財寶總量已經遠遠超過了我的認知范圍。”
這種話無疑也隻有他能憑心而論的說了出來,因為他的真名是這世界上最早的王者,沒有人能夠比他更有資格說這種豪言。
“不過既然那是件寶物就不然是我的財寶,竟然想把其佔為己有,賊膽別太過過分了!”
“你的言論和caster的瘋話沒有什麽兩樣,看來精神混亂的Servant還不止他一個人呢。”
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的女性劍士saber以她的騎士道諷刺著對方的看法,但是在紅衣的英靈看來所有人就數她精神最不正常,沒有任何參考證據胡亂推測的人果然就這麽糟糕啊。
“哎呀唉呀,這可就難說了。”rider一如既往的的大智若愚令紅Archer很是驚歎,只見他品嘗了美酒以後,就是一言:“我心裡對這個金閃閃的真名有點底了。”
“不過呢,Archer你不是很看重聖杯吧?”
“那是當然。”在得到征服王的敬重以後,金色的從者發自內心的尊重面前的大漢,也隻有這為王才讓自己覺得是可以相談的人吧:“不過我必須要對那些覬覦本王財寶的賊人加以懲罰,這是規矩的問題。”
“那麽,Archer你到底想說什麽呢?”很是不解金色的王者所說何意,大漢有些迷茫:“你的做法到底有著怎樣的大義,怎樣的道理?”
“是法!”金色的王者很是自然的解釋,因為他認為王者隻有他一個人而已:“我以王的身份頒發的,由我製訂的法。你犯法,我製裁,沒有絲毫可以商量的余地。”
“那麽既然如此,今後我們就隻能刀劍相交了。”大漢還是沒有任何的驚慌,很是平淡的說出來以後的未來。
看著在倒酒的rider,saber提出來一直以來的疑惑:“征服王,你已經認同聖杯的正當所有權在別人手裡,還要以武力相逼嗎?”
圍觀的紅Archer很是習慣的扶起了自己的額頭,對這位什麽都把騎士道放在第一位的從者除了悲哀就是無奈。
這種問題還要問嗎,人家都叫征服王了,有意思嗎?英靈很是傷感,為那位愚蠢的騎士的未來感到同情,很明顯劍士已經是到達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還有,如此不惜一切追求聖杯,你究竟期待著得到什麽?”
大漢低下了頭,狂灌著美酒,咕嘟咕嘟的聲音震撼著某人的心靈。那是酒啊,千年前的美酒,拜托你少喝點,我也要喝啊!某無良的英靈很是感慨的看著原本金光四射的酒杯,
現在他的酒杯,早就空無一物了,因為是王者的酒宴,他也不敢說話,隻能一個勁的吐槽。 似乎大漢是感覺到了他的怨念,於是很是享受在臉上露出來酒後的醉意:“是肉體!”
“啊?”所有人都被震撼到了!
白發的英靈看著不遠處rider的master以瘋狂的速度跑來敲擊著自己的Servant,只見小個子的少年很是憤怒:“你不是想征服世界…..哇。”
話還沒說完,少年就被他的從者給擊飛出去了。
“蠢貨。”大漢很是傷心,然後訴說著為何要得到肉體:“雖然能夠以魔力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但是我們終歸還是Servant。”
他看著自己的大手,狂嚎著:“我想在這個得以轉生的世界,成為一個真正的生命,牢牢的扎根。以一己之身戰天鬥地,這才是征服這種行為的全部!以此為起點向前推進,最終如願以償…..”瘋狂的繼續灌酒,然後低頭注視著周圍的他人:“方為我的霸者之道。”
“這種做法,根本不是王者之風。”金發的劍士很是反感大漢。
“那麽,就讓我聽聽你的肺腑之言吧,騎士王。”在大漢一句話的帶動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劍士的身上,除了某紅衣的英靈。
“我的願望是拯救我的祖國。”隨著劍士的言語,原本一臉笑容的大漢表示出了嚴肅的表情,劍士繼續說著:“以萬能的願望機….改變不列顛毀滅的命運。”
所有的一切因為劍士的話而停滯了,然後大漢在深思熟慮以後打斷了這片安靜。
他放下了酒吧,注視著端坐的劍士:“喂,騎士王。你剛才說要改變命運,是指要顛覆過去的歷史嗎?”
“正是。縱使憑借著奇跡以無法實現的願望,但是隻要聖杯是真正的萬能的話,那便一定是….”
“哈哈哈哈….”金色的從者緩緩而笑,就連他對面的紅衣英靈也冷笑著。
“我說,saber,你的意思是,將自己雕刻在歷史上的一切全部否定嗎?”大漢的話語中有了些許常人不能察覺的慍怒。
“沒錯!”劍士很是憤怒的看著所有的英靈們:“為何懷疑?為何笑話我?將寶劍托付於我,讓我為之獻身的祖國滅亡了。我為此而痛心疾首,又有什麽好奇怪的。”
“喂喂,你聽到了嗎?rider。這個自稱作騎士王的小妮子竟偏偏說什麽為祖國現身?”金色的從者很是不屑的冷笑著。
“你憑什麽笑我?”劍士佇立了起來:“所謂的王者,自然應該挺身而出,以求自己治理的王國繁榮昌盛。”
大漢低語著:“此言差矣,王者不應該獻身,是國家與人民為王獻身才對而絕非反過來!”
“你說什麽…那豈不是暴君的統治麽?”
“然也,正因為我們身為暴君,方可成為英雄,但是saber,要是真有一名王者後悔自己的統治以及結局的話,那便隻是昏君罷了,還不一個暴君!”
“伊斯坎達爾,你不是也子嗣絕滅,親手建立的帝國被一分為三嗎?對於這樣的結局,你敢說你沒有一絲的悔意?”騎士揮動左手,質問著眼前的rider。
“沒有。”大漢理所當然的回答:“如果這就是我的選擇以及追隨於我的臣子們一生奮鬥的所得到的結局,那麽毀滅也是天意。我會為之心痛,為之流淚,但絕對不會後悔!”
“至於你說的結局,更不用說將其顛覆!”大漢憤怒的咆哮起來:“此等愚蠢的行為,對於我一起創造時代的所有人都是侮辱!”
“隻有武將會讚美光榮的死!不能保護弱者的話,又有什麽意義?”劍士也同樣有些憤怒,她搬出了她那可笑的想法:“正確的管理,正確的統治,方為王者的夙願!”
“也就是說,身為王者的你,是‘正確’的奴隸嗎?”大漢很是不悅。
“那又如何,為理想而殉身方為王者所為。”
大漢品嘗著美酒,為眼前的所謂的王者感到了歎息:“這根本不是一個人的活法。”
“身為王者之後,我已不奢求能有人的活法。”騎士的情緒平靜了下來,沒有思考自己的現在,而且評價眼前的王者:“僅以一己之力而去追求聖杯的你是不會明白的。為滿足自己無盡欲望而成為霸王的你,絕無可能。”
“沒錯,就算我們是暴君,而你要沉迷在你的理想裡多久!沒有欲望的王者就連飾品都不如!”
劍士不禁後退了一步。
“saber,你剛才說要為理想而獻身。那麽當年的你應該是一個公正廉潔的聖者,當年的你一定是高貴而又不可侵犯的形象。但是你走的路是名為殉教的路,誰會為這種道路而沉迷?所謂王者,是比誰的欲望更大,笑的更歡,怒的更盛,無論清濁,皆應登峰造極。”大漢的形象被月光所照射,當年征服王的氣勢也緩緩散開,它震撼著騎士的心靈:“唯有如此,臣子才會對王心生羨慕,為王者所傾倒,點起他們都會說我想當王的憧憬之光,這才是一個王者真正的行為!”
“在騎士中享有盛名的王啊!也許你所倡導的正義與理想一時拯救了你的國家,救贖你的人民,但是隻是被拯救的那些人最後的結局你應該最清楚不過。”
征服王的話語傳人的騎士的心身,留給她的隻是震驚,黑色的陰影隨著雲彩遮住了她那張顫抖的臉龐,她所謂的理想已經開始破碎:“你說什麽….”
“你只知道一味的救贖,而不知道引導你的子民,不曾顯示出何謂王者之欲,拋棄了迷途的臣民,隻是獨自一人道貌岸然,迷醉在你那看似完美的理想之中。”大漢緩緩的道出了真實,所謂的騎士王也開始支離破碎:“因此,你不是真正的王者。僅僅隻是一個為他人而存在,名為王者的偶像所束縛的….小丫頭罷了。”
“那麽一直保持圍觀的另一位Archer,雖然你不是王者,但是我也想了解你到底為了什麽而爭鬥,朕準許你在王者之宴說出你的想法。”無視了還在思考的女劍士,大漢將目光轉移到了一直冷笑的某人。
“說吧,贗品,本王對你也有很大的興趣。”
“嘛嘛,既然兩位王者都這麽說了,那我就不得不賣個臉了。”好像得到了糖罐一樣的小孩,紅衣的英靈的臉龐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也隻有從者們才會發現這個根本就是虛偽的笑容。
他嚴肅了下來:“我對聖杯沒有渴望。我與你們不同,隻不過是泛泛之輩的理想。身為守護者的我唯一的理想就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夠幸福,我一直為此而努力,但是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都沒有實現過。”這就是紅衣英靈的全部,為理想而戰鬥的從者,他的話語雖然簡單,但是卻充滿了力度。
而讓人歎息的是他的理想無論是如何,都沒有實現過。
這就是他作為英靈的全部,唯一支撐他的物品,那個理想。
酒宴即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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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愉快的一章結束了。對此,筆者我也承認我的確是吾王黨的。但是不代表我對型月世界吾王做法的厭惡,希望大家能夠理解,我的看法就是吾王還是老老實實看懂現實去阿瓦隆睡覺比較好,型月世界的亞瑟王的她也不過是抱著夢想的小女孩而已,對她來說太勉強了。
最後,諸君,有錯別字就無視吧,輸入法的問題而已哦。這章的對話真心太多了,寫起來都不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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