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阪邸 “我的恩師,看來征服王的真正王牌就是這個了。”名為言峰綺禮的男子很是恭敬的說著。
他的對面是一名身著紅色西裝的中年男子,也就是府邸的主人,代行者的老師――遠阪時臣。作為遠阪家的當家,時臣都注重隨時隨地保持優雅。如此紳士的行為讓人無法想象這人竟是一名鬼鬼祟祟的魔術師。
“綺禮,在Assassin消失之前你有沒有得到關於王之軍勢的情報?”那個充滿英靈的固有結界震撼著作為魔術師的他,因為固有結界是僅離奇跡隻有半步之遙的大魔術,到現在還沒有人能夠使用的招數。
“沒有,威力無法估測,就是與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一樣。”
回答綺禮的是久久的沉默,但是隻有作為徒弟的他才明白,這是他的恩師在思考對策。
長久的寂靜被打破了:“這次幸苦你了,綺禮。沒有什麽事情的話你就回到教會吧。”
“是,我的恩師。”代行者離開了陰森的地下室,但是時臣沒有想到眼前剛剛離去的徒弟早就已經被自己的從者進行了唆使。原來為正義而戰的戰士開始走上了所謂的愉悅的追尋之路,在代行者眼中所謂的信條開始漸漸粉碎,但是前提是見到那個可以理解他的人――――衛宮切嗣。
命運在不知不覺之中早已安排了一切,兩人的見面的時間開始緩緩推進。
……….
“在結尾的時候掃興了呢。”大漢收起了那個與他戰友一同實踐征服之道的固有結界,隨即舀了一杯的美酒喝了起來。
但是眾人還沒有從方才的震撼中走出來,那種無敵的軍團之風今生今世恐怕再也難得看見。
Rider站起了身子,緩緩的背著眾人走了幾步:“我們要說的話也已經說完了,今晚就到這裡結束吧。”
“等等rider,我還沒有……”
銀鈴悅耳的聲音還沒有來得及傳入眾人的耳朵,豪爽的大漢就打斷了她的話語。
“你還是別說了,今晚是讓王者暢談的酒宴,但是saber,我已經不才承認你是王者了。”隨即Rider拔出了剛才弑敵的愛劍,輕輕一滑。
伴隨這清脆的劍聲,轟鳴的雷電就憑空出現在了人們的眼中,入耳的是公牛的嚎叫。那輛強大的戰車就靜靜的躺在了聲源和雷電之中。
“我說,丫頭。你該從那慘痛的夢中醒來了。不然總有一天,你會連你身為英雄最起碼的榮譽都會失去。”
他停頓了一下有補充了起來:“你所講述的王者之夢,便是那樣的一種詛咒。”
“你說什麽!”
劍士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回答,魁梧的公牛拉起了戰車載著rider和他的主人離開了帶來歡喜和憂傷的庭院,然後很快就飛上了漆黑的天空,刹那之間就消失不見了。
“你沒必要去聽他的,saber。”黃金的從者用他的聲線詮釋著自己的看法,不過話題很快就被轉移了:“贗品,你居然拒絕本王的提議,那麽就隻能賞賜給你死亡了,感謝本王的慷慨吧!”
“跟本王過來,不要告訴本王你打算毀掉這個庭院。”俊美的從者縱身一躍跳了起來,朝外面的森林飛去。
紅衣的英靈明白倘若自己不跟去的話,眼前剛剛走開的家夥恐怕就會把整個城市的人當作發泄對象,無奈之下隻得跟去。
“saber!”一邊的愛麗絲菲爾叫喚了眼前的劍士。
從征服王的話語中會過了神:“知道了,愛麗絲菲爾,請過來。”
白衣的女郎隨後就被騎士抓了起來,身體離開了地面。隻是霎那之間的功夫,兩人就佇立在城堡的頂,然後又回到了地面。
入眼的是兩名已經對質的英靈,戰況一觸即發。
…….
“嘛嘛,我偉大的王者,你現在要怎麽處理你的子民呢?”欠揍的話語飄入了對方英靈的耳中,也傳入了幾十步開外的兩名圍觀者的腦海中。
“本王當然賞給你一死!”
金色的光彩照耀著灰暗的夜晚,一件一件的寶具浮現在金發王者的身後。
高大的紅衣英靈雖然面無表情相當淡定,但是內心卻是叫苦不迭。無論是贏還是輸,都不是他想看見的場景。白發的英靈唯一的王牌就在此時此刻不得不使用出來。
“去死把,雜種!”
無數的寶具鋪天蓋地的砸向了遠處的弓兵,愛麗和劍士都明白戰況就要揭曉了。
但是他們失望了,紅衣的從者擋下了所有的攻擊。
“Iamtheboneofmysword.”
低沉的話語打斷了所有人的思緒,緊接著出現的是一面盾牌,好似花朵一樣美麗。
LO.AIAS(熾天覆七重圓環)。特洛伊戰爭中埃爾斯的盾牌,擋住了攻擊的最強之盾。
寶具發出了碰撞的聲音,一件一件的飛了出去。沒有任何的意外,紅衣的英靈理所當然的笑著,然後他閉上了眼睛,繼續朗誦著咒文。
“Steelismybody,andfireismyblood.”鋼鐵為身,火焰為血。
他化身成為一台機器不斷不斷的殺戮,劍上留下了無數的鮮血,雖然沒有在意這種一直發生的事情,但是行為與理想出現了裂痕,心已經變得脆弱無比。
“Ihavecreatedoverathousandblades.”手創千劍,縱橫萬戰。
不斷的戰鬥才發現幸福這種東西的真正含義,於是開始實踐,不斷的殺害少部分人來拯救大部分人,用犧牲來挽回所謂的幸福。
“什麽,居然突破不了!”金色的王者很是驚訝,他加大了寶具施放的速度和數量,但是收益頗淺。
“UnknowntoDeath,NorknowntoLife.”未嘗一敗,卻也未被理解。
手上沾滿了鮮血,沒有人能理解自己,因此即使知曉自己理想的真面目,也如同飛蛾一般撲向大火。
“這段咒文?…..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愛麗看著眼前的頌唱的英靈,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但是劍士已經開始顫抖了,她在低喃著剛才英靈訴說的語句。這些話語看上去更像是訴說著一個人的生平,一個不被理解之人的真實。
“怎麽不打算使用Ea呢?”紅衣的弓兵睜開了眼睛注視著遠處徒勞的王者。
居然知道自己的王牌,俊美的從者不由得一驚:“即使是贗品你也不行,那是真正的王者才能使用,雜種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最好如此,弓兵的內心很是得意,沒有EA的威脅,那就再好不過了。
“Havewithstoodpaintocreatemanyweapons.”常立與劍丘之巔,獨醉於勝利之中。
為了理想而不斷戰鬥,總是戰鬥結束才發現隻有自己佇立著,於是永遠獨自一人享受著無盡的孤獨。
盾牌像花瓣那樣開始凋零散落,如同美麗的櫻花一樣,一片一片的隨風飄散。
“Yet,thosehandswillneverholdanything.”但雙手注定空無一物,因此一生毫無意義。
無論如何付出,總是什麽都沒有得到過,自己明白不被理解是注定之事,因此每每想起總覺懊悔。
“怎麽可能,隻是贗品而已!”繼續加強王之財寶的輸出,盾牌不斷的粉碎開來,只剩下最後的那一片。
只剩一片的盾牌死死的守護著主人,如同神話中的一樣無法被貫穿。
“SoasIpray,UnlimitedBladeWorks.”此身定位無限劍製。
但是自己還是手握著愛劍,為著心中的正義戰鬥著,執行著最後的理想。此身由劍所鑄成。
紅色的花瓣成功的守護到了最後一刻,然後火紅的烈焰使眾人不得不遮住雙眼,然後世界被改變了。
睜開眼望去的是灰暗的天空,血紅的大地。劍是這個世界唯一的存在之物,遠處的齒輪緩慢的滾動,好像支撐著這個世界。
“固有結界,心像風景的具現化。”盡管之前已經看過了數以計萬的勇士, 但是愛麗還是被震撼到了。
劍士看著腳下的大地,她明白為什麽會如此鮮紅,因為她經歷過那樣的大戰,隻有無數的鮮血注入了大地才會讓土地如此的堅硬,但是她無法理解到底是經歷了什麽才會讓一名英靈有這樣荒蕪的心像風景呢。
“這就是屬於我的世界。”紅衣的騎士佇立在金色從者的遠處:“無論是聖劍還是魔劍我一把都沒有,將看過一眼的武器複製於此便是我身為英靈的能力,也沒有什麽好驚訝的,英雄王,這些都是你不值得看一眼的贗品。”
他的表情很是淡定,像是刻意貶低自己那樣的,但是不久以後又向對面的王者發出了挑釁:“你的真品真的能夠擊碎贗品嗎。”
黃金從者的真名被透露了出來,同樣也解釋了為何王者擁有數不盡的寶具,他人類最古老的英雄王理應擁有天下的所有物品。
藍色的劍士大吃一驚,既為對面王者的真名所吃驚,又為紅衣的弓兵感到疑惑,他究竟是如何知曉對方從者的真名。
一切的一切都將被揭曉。
戰鬥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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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愉快的一章碼完了,下面就是戰鬥了,我打算如何擊敗閃閃這個我也沒有什麽想法,大致和《英雄的道路》相同,破魔的紅薔薇真的是法寶不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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