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中城跪在地上,跪的那叫一個標準,雙膝著地,腳尖點地,腰身繃直,絕對是跪著立正的標準。
看李漁不為所動,張中城連忙對璽北,道:“老璽,你快幫我求求情。”
璽北歎了口氣,道:“剛才我就跟你說過,李大師絕非凡人,可是你不相信。現在我也無法幫你說話了,你真的當我這張臉,在李大師面前很值錢嗎?”
“大師,我現在跪立正的求你,求你救我一家老小,你說多少錢,我都會出。”張中城哀求李漁說道。
李漁也歎了口氣,道:“我就是看不得這個,快,把他轟走,別讓我看到。”
張中城:???
璽北:???
這尼瑪還可以這樣的嗎?
“老張你走吧,李大師已經把符給你了,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璽北也勸說張中城道。
張中城,道:“老璽、李大師,你們有所不知。當日龍虎山的哪位真人走的時候已經言明。如果那東西鬧起來了,有再多的滅邪符也沒用了。”
李漁聽了張中城的話,恨的牙根都癢癢。
“你怎麽不早說,早說我還浪費時間給你畫個屁的符啊。”
大師的風格果然還是這麽別具一格。璽北的心中也不由得歎道。
5張符,就是5000金幣。
這特麽很貴的好不好。
你張中城半天,也沒給提供三千霉運值,我這虧本虧大了。
“趕緊讓他滾蛋,看見他就煩。”李漁不爽的說道。
“大師,求你救我全家老小一命,以後大師但凡有任何吩咐,我張中城絕對連眉頭都不會眨一下的。大師,求你了。如果大師還覺得不解氣,我現在就以死謝罪,只求大師能救我一家老小。”張中城決絕的說道。
璽北看了一眼,也對李漁,道:“大師,你看看能不能酌情榜他一次,他也絕對不是有意冒犯大師的。他就是被龍虎山的什麽真人給蒙騙了。才如此的不識泰山。”
“知道我為什麽願意幫你嗎?”李漁看向璽北問道。
璽北愣了一下,而後道:“可能是我跟大師有緣吧。”
李漁搖頭,道:“不是。是因為你拍馬屁,永遠都是讓人感覺這麽舒服。”
璽北:???
“大師我也很會拍馬屁的。”張中城似乎看到了一線曙光也連忙說道。
“那你拍一個我看看。”李漁看著張中城說道。
張中城聽了李漁的話,也愣住了。
這說拍就拍,這讓他先編詞都來不及。
“行了,這一次我是看在他的面子,破例為你出手兩次。”李漁也不想浪費時間了,刷分要緊,世界五百強道觀路途還很遙遠的。
“多謝,大師!多謝,大師!”張中城也連連叩首向李漁道謝。
璽北聽了李漁的話,連忙討好的,道:“我就知道大師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以大師的水平和高度,怎麽可能會跟我們這種凡人一般見識呢。神仙就是神仙,我們凡人就算是心中再嫉妒與不平,也無法影響到神仙分毫。”
“看到沒,這就是實力。雖然我知道他是在拍馬屁,可是我很爽啊。”李漁對張中城說道。
張中城一臉幽怨的看著璽北,道:“多年老朋友,你就不能勻給我幾個詞。”
“這是天賦,勻不來的。”璽北傲嬌的說道。
璽北第一次覺得,自己拍馬屁是這麽驕傲的事情。
“直接去你家吧,
趁著天黑之前到,天黑處理完,天亮我還要回來呢。”李漁對張中城說道。 “好,好,李大師,我們現在就出發。”
璽北也在一旁,道:“李大師,我也陪你一同去,我這兒正好沒事,也好讓我再親眼目睹大師的風采。”
“隨你。”李漁說道。
張中城看璽北的眼神,幽怨的都要殺人了。
完全不給我表現的機會啊,這樣的朋友,必須絕交。
浩浩蕩蕩的車隊出發。
張中城帶了四輛車,璽北也帶了四輛車,一起前往煤市。
別的不說,單單是這八輛車的價值,就已經超過5000萬了,開在路上絕對的炫目。
煤市距離冰林市不遠,也就三個多小時的車程。
煤市盛產煤炭,是一個礦業大市。
所以雖然面積不大,但是土豪不少,不少家裡有礦的土豪。
張中城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張中城名下有煤礦上百個,一家的年產就過億噸原煤了。按照現在的市價,一年的銷售額輕輕松松幾百億。
張中城不要說在煤市,就算是全省來看,都是數得上的大富豪。在煤市的地位,更是如同鍾家在冰林一樣,絕對一手遮天。
車隊到了張中城的家,李漁也感受到了來自土豪的傷害。
一個佔地得有幾萬平的宅子,兩棟金燦燦的連體八層大樓,室外恆溫泳池,高爾夫球場,小型的馬場,人工湖水上樂園……
這絕對是來自土豪的暴擊。
好在李漁現在也是有錢人了,受到的暴擊還能小一點。
“等等,我先幫你看看你家房子吧?”李漁心中一動,也打算試試這法眼符的效果。
李漁用體內法力點燃了一張法眼符,然後在自己的眼前一抹,接著李漁眼前的場景就全部變了。
此時李漁的眼中,除了建築以外,還有各種顏色的氣體流動。
謝坤說過,這個就是所謂的氣運了,用在風水上也叫地氣。
“金黃色的那個是財氣,紅色的是情氣,白色的代表的是生氣,黑色的代表是鬼氣,也就是霉氣了。”
“現在張家的宅子,明顯黑氣多,白氣少,而且這黑氣還在從四面八方聚集而來,這是真的要倒大霉了。”
“等等,那紅色的情氣當中怎麽有一絲綠色,這特麽不是老張被綠了吧。而且這綠色還有擴大的趨勢。”
“擴大的這麽快嗎?白色那邊多了一縷白中帶綠的氣。這是什麽意思?”
“莫不是老張家添丁進口了,但是孩子不是老張的。”
回頭看了一眼老張,李漁發現老張的氣很正常,只是黑氣重了一點罷了。
“看來不是老張,而是住在這個宅子裡,張家其他的主人了。”
看到這裡,時間也到了,李漁的眼前也變得清明了起來。
“李大師看出什麽問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