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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是李白》第5章 入幕之賓
  那位半老徐娘將他安頓好之後,嬌笑著神秘兮兮的道:“小郎君且安座,我們院頭牌清倌人玲瓏姑娘今夜梳籠。我觀郎君也是個讀書人,待會兒好好顯露顯露你的才學,若是能博得玲瓏姑娘青睞,少不得要請你做入幕之賓。”

  李白聞言頓時一愣。

  “尼瑪!這麽狗血又俗套的橋段,怎麽一下子就被我碰上了呢?老子可不是來當什麽入幕之賓的!人家是來逮兔子的好不啦!”

  不待他腹誹完畢,半老徐娘就扭著她那水桶腰,晃蕩著胸前碩大的一對胸器,重新找尋獵物去了。

  李白,現在可沒心思摻和這種,披著風花雪月外衣的拍賣競標式招嫖。

  他如今,可是一身的文學細菌啊!

  俗話說得好,習得文武藝售於帝王家。

  他現在滿腹經綸,想賣,賣不出去,正急著找尋銷售渠道呢!哪裡有閑心給人?

  同樣都是賣!

  看看人家這,都搞招投標了!他卻連個銷售代理都找不到,人比人氣死人!簡直沒法比呀!這個!

  想要拍拍屁股走人吧!

  轉念一想,老賀那貨!不就好這一口嗎?

  說不定一會就來了呢!

  於是,他按耐下急切的心情,複又坐下來靜觀其變。

  李白雙眼緊盯著門口,從來沒有如此期待過賀知章那肥胖的身影。

  不一會,又進來了許多行行色色的人,可是始終不見老賀出現。

  “難道是地方沒選對?看來這貨!深諳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啊!失策!失策!”

  李白一邊在心中懊悔,一邊起身準備離去。

  這時,隨著閣樓之上絲竹聲的忽然響起,帷幕緩緩拉開。

  一名美豔的宮裝少女,盈盈一禮,開言了。

  “今日應邀而來的皆是飽學之士,其中更有決意參加明年春闈的士子。玲瓏姑娘有言在先,今夜以詩文定勝負,若是士子獲勝,附贈五百貫……”

  後面的話,李白已經沒心思聽了。

  “五百貫?錢多錢少咱且先不說,關鍵是這特麽不科學呀!懊!讓人開了自己的苞,還上趕著給別人倒找五百貫?匪夷所思啊?”

  李白堅信這裡頭有貓膩!

  他被勾起了好奇心,索性不走了。

  他倒要見識見識,這大唐的奇葩事。

  就在他發愣的這一會兒,那名宮裝少女已經開始出題了。

  “今晚就以春江花月夜為題,寫春、寫江、寫花、寫月、寫夜皆可,以詩文優劣論高下,限時一個時辰。”

  李白知道,題目之所以出的這麽寬泛,自然是害怕將大家都給難住了,那不就沒得玩了嗎?

  這些人既然能來,肯定是有所準備的。風花雪月、附庸風雅,不就是那回事嗎?

  寫寫詩、彈彈琴、唱唱曲、喝喝酒、做做大保健!

  古代人還是比較含蓄吧?

  不像後世,太直接!將這些前戲全都省略了,上來就大保健!

  這些人來之前,詩作肯定早就準備好了,大唐嫖娼之必備神器嘛!誰人不知?

  於是,主持人話音剛落,就有人已經按耐不住要交詩稿了。

  咱們且先將那名宮裝少女,稱為主持人吧!其實,都是混娛樂圈的,這樣稱呼也沒毛病哈?

  這麽快就交詩稿!這些狗日的!他以為,他們比那個七步成詩的曹植曹子建還牛逼嗎?

  李白,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寫詩?

  老子可是詩仙!

  來長安城不就是想要參加科舉嗎?

  參加科舉之前不就是要賺名聲嗎?

  這麽好的機會幹嘛錯過呀!再說了,

不是說還有五百貫可拿嗎?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眼下一個七品縣令,月俸也不過才四十貫左右,這可相當於縣太爺一年的工資啊!

  李白正雙眼放光的盤算著,要不要虎軀一震,整首千古絕唱威懾一下這幫人,突然就聽身旁傳來一聲嗤笑。

  “瓜慫鄉巴佬!看啥呢?瞧你喔慫樣!再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一個身著綢衫,肥頭大耳的死胖子,大概是嫌李白盯著他的禁臠看入迷了,忍不住滿臉不屑的鄙夷道。

  李白何曾受過這種鳥氣?他好歹也是有俠客精神的!

  要不然也寫不出來,“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這樣的詩句。

  當即就懟回去了:“你才是瓜慫!你們全家都瓜慫!”

  “嘿!色胚!還敢造次!老子打不死你!”

  “盡管放馬過來!我保證打的你連你老母都認不出!”李白毫不示弱。

  眼見兩人針尖對麥芒,擼起袖子就要乾仗了。

  閣樓之上那位高瞻遠矚的主持人,敏銳的發現了這裡的異常。

  “今日隻以文會友,若有人執意要切磋武藝,請改天吧!”

  幾名虎背熊腰的護院聞言,霎時呼呼啦啦圍了上來。

  兩人一看這陣勢,哪裡還能打的起來?

  李白收手的同時,隻能暗暗感歎紅拂院背景深厚。

  因為,那幾名護院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彪悍氣勢,絕對不是一般的普通護院可比。

  架雖然沒打起來,可是肥頭大耳的豬頭男卻是恨上李白了。

  他挑釁似的一揚手裡的詩稿,洋洋得意的說道:“窮酸!看你也就是個不第舉子!可敢與我比一比你最擅長的?輸了的人當眾學三聲狗叫?”

  李白一見他那副欠抽的嘴臉就來氣,心說:“既然你不知死活,那我還真不介意讓你長點記性!”

  “有何不敢?贏了又如何?總得有點彩頭吧?”李白開始挖坑。

  豬頭男不屑道:“就憑你也想贏?也罷!若是你贏了,我再附上五百貫!若是你輸了,諒你也拿不出這麽多錢!本公子也不難為你,屆時你學完狗叫,再在這紅拂院裡爬上一圈如何?”

  李白肺都快氣炸了,這貨!這是典型的紈絝子弟嘛!玩的這都特麽什麽套路?非主流啊!

  “我不要你的五百貫,我要你爬著學狗叫!”

  李白底氣十足的大聲道。

  “哈哈哈!夠狂妄!本公子接下了!請在座的各位做個見證,待會可不能讓這窮酸賴帳!”

  豬頭男團團作揖,顯得很是胸有成竹。

  他之所以對手裡的詩稿那麽有自信,原因無它,這首詩並非他自己所作。

  這是他從表兄的書房裡順出來的。

  他表兄是誰?那可是公認的大才子王之渙啊!

  故而,他才會如此有恃無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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