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戰國當說客
其實肥義能夠說服齊威王,除了他的那些話外,齊威王還想要考核一下秦正。
如果在這樣高難度的條件下,秦正都能夠伸出的話。
那麽秦正定然是齊國的人才。
至於結果怎麽樣,齊威王也是很期待。
田盼接到了指令後,再次回到了廣場上,他看了一下在場的人,一臉歉意的說道;“各位,比賽已經進行到了這個地步,大家想不想看到一點更加精彩的比賽?”
更加精彩的比賽?
秦正一愣,一臉懵逼。
這尼瑪的,臨時改變規則啊。
還有這樣的操作嗎?
秦正傻了,他不知道說什麽好,怎麽田盼去一趟回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了。
“田大上造,這不是大王出的題目嗎,難道還有更為難的題目,讓兩位選手對決?”
“我估計大王是覺得論劍對於他們來說太簡單了一些,所以要將難度提高。”
一些人在場下紛紛議論。
“這次齊國辯論賽,為了呈現出精彩,而又能夠選拔出人才的辯論賽,大王決定,重新制定以下規則,請兩位選手聽好。”
秦正就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好事。
相反,宋科則是一臉淡定,似乎早就料到一樣。
秦正撓了撓頭,人善被人欺啊。
現在還能夠說些什麽呢,只能默默的接受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下面我將規則重新說一遍。”說完,田盼再次提高聲音道:“原本隻論劍,現在不僅要論劍,而且要比武。”
聞言,秦正嚇了一跳。
‘這齊威王傻了吧?’秦正內心大罵。
這不是將自己的小命交給肥義?
還有這樣一波操作?
秦正說不出的苦。
太狠了。
肥義是怎麽說服齊威王這麽乾的。
果然有點實力,老狐狸啊。
秦正站在原地,眼色遊離不定,最後停在了肥義的身上。
看來對方是想要在這場辯論賽中,殺了自己。、
如果是宋科殺了自己的話,那麽罪人不過是宋科。
當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宋科殺了自己,那也是沒有任何的責任。
畢竟這是比賽,刀劍無眼,生死不論。
可是不需要簽生死狀嗎?
果然沒人權。
好歹秦正也是齊國的不更爵位。
現在想想,不更爵位,就是一個名稱而已。現在無權無勢。
秦正也要提意見,可是能夠有人聽嗎?
秦正很無奈,他在心裡立志要改變這樣的情況。
命運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而不是齊國的君王。
不是這些掌握權力的人。
秦正忽然明白了這一點。
他要權,亂世之中,權力無比重要,比起金錢,他現在更需要權力。
只有權力,才能說上話,才能一呼百應。
呼!
很多人深呼吸一口氣。
果然很精彩啊。
本來平平無奇的辯論,現在加上比武,那簡直是精彩。
大家都在拭目以待。
本來齊國辯論賽的最後的對決賽就已經讓很多人激動不已,現在加上比武,大家更是熱血沸騰。
有的甚至拿出刀幣,準備開盤。
本來以為秦正勝利的人,現在都開始動搖了。
因為他們看到秦正就一個書生,根本不會武功,這怎麽打?
就算很能說,在戰場上有用嗎?
戰場上能夠聽你說話嗎?
所以這樣比賽的輸贏,變得難以捉摸。
“既然這樣的話,田大上造,我建議,這場辯論,就叫做以劍論道,
你覺得如何?”比武論劍,還不如稱之為以劍論道。
秦正之所以要求改變比賽的名稱,其實就是想要為後面做鋪墊。
就是不想讓肥義得逞。
既然對方想要置自己於死地。
那麽秦正就想要借助這個機會,讓齊威王看到自己的才學。
所以將比武論劍更改為以劍論道,這是第一步。
對方的重點是在比武,而秦正的重點是在論道。
聞言,齊威王嘴角微微一笑,開始有點意思了。
田盼看了一眼秦正,這不過是名稱而已,何必在乎呢。
“既然你們各執一詞,那麽就有得辯論了,如果你們誰勝出,就以勝利者說的為題,寫入齊國史書,不過刀劍無眼,還請兩位小心。”
田盼也沒有多加說什麽。
宋科說是比武論劍,秦正說是以劍論道。
那麽自古以來,都是勝利者說了算。
所以這個題目就先不論,先讓他們比賽。
田盼要走下去的時候,看了秦正一眼,似乎給他鼓勵。
現在田盼的確給不了秦正多少幫助,只能給他一點鼓勵了。
遠處,一個男扮女裝的女子,在陽光下,笑得很燦爛,她的打扮,讓周圍的人,看不出她是女子之身。
掩飾的毫無破綻。
“這個秦正有意思。”
“公子,依我看,這個秦正現在是出頭鳥,等結束後,估計會有不少的麻煩啊。”
“勞先生何以見得?”
“齊威王為什麽同意肥義的建議,而肥義此番的目的為何,這些你可是知道?”
“願聞其詳。”
“齊威王之所以同意肥義的提議,這就說明,齊威王已經不擔心,是不是齊國人拿到辯論賽的第一名了,雖說如果秦正以田府門客的名譽拿到第一名,這會給齊國帶來一些名譽,但是現在齊威王已經不在乎這個了,在我看來,齊威王現在是在考驗秦正,如果秦正不通過考核,那麽宋科定然也得不到勝利,這一次辯論賽就會不了了之。”勞先生深思熟慮的說道。
公子商緩緩點頭, 這個推測,倒是不錯。
“現在看來肥義已經知道,出計謀讓齊國退兵,讓趙國損失八萬人馬的人就是秦正,所以肥義不會放過秦正,以比武論劍為題,就說明肥義已經下了殺心。”
“這看似辯論賽,卻是被沙場更加有趣。”公子商看了秦正一眼,緩緩說道。
這些人,各懷鬼胎,那就只能等比賽結束後,看這些人要怎麽做了。
“勞先生,你的意思是如果秦正輸的話,必死無疑?”
“是的,秦正輸,不僅是肥義想要至他於死地,齊威王要要殺了他。”
“田盼保不住?”
“你不要忘記了,還有一個鄒忌相國在呢。”
公子商一愣,想起昨天的比賽,李跡敗了,鄒忌肯定內心不好受。
堂堂相國的弟子,居然進步了決賽,這說出去丟人。
“鄒忌本來就想要置田盼,孫臏,田忌三人死地,現在這麽好的機會在他面前,他是不放過的。”
“這一場,秦正只有贏,如果輸了,不光是他,田盼,孫臏,田忌等人,都會被牽連。”
勞先生雖說陪同公子商來齊國做人質,其實就是來調查齊國內部情況的。
在臨博城,勞先生可知知道的一清二楚。
如果這次秦正輸,那麽鄒忌便是將臨博城上的事情顛倒黑白,將秦正等人,阻礙鄒忌勢力發展的除掉。
“勞先生,沒有辦法救他嗎?”
勞先生搖了搖頭,道:“沒人能夠救他,只有他能夠救他自己。”
公子商聞言,默默的歎息了。
但是內心卻道:“秦正,你一定要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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