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白:“戰場不是兒戲,一個只在戰場上當過隊官,並且還沒有繼續學習深造過的人,永遠都當不了將軍。一個人的命是小事,可戰場上卻是無數兒郎的性命,任何人都背負不起。”林書白知道諸葛府會怪他多嘴,可他還是要說的。
林書白不是賣弄,如果是以前也就算了,可一路上看到無數的難民,一路都有慘死的。還有未來戰場上無數的戰士,他們都是有家庭的人,有父母,有妻子,有兒女。拯救天下蒼生,保護自己的國民,這是每一個上位者都要考慮的事情。
如果林書白沒有這一路上的經歷,也許林書白和南宮昊天也一樣,只會把絕倫國的人民當做工具,而不是有血有肉的人。現在他的想法是,既知道南宮昊天的做法原由,而他自己又不想這樣做。
鄭天宇一直點頭,也不說話,也許他的心裡認同林書白的說法,可有些話,有些人,是不能明說的。
鄭天宇:“賢侄啊,如果現在把諸葛府的所有大權交到你的手裡,你接下來會怎麽做?”
林書白略一沉思,他不覺得現在諸葛逍遙和鄭天宇會把諸葛府全權交給他處理,再說就是交也輪不到他啊。無論是地球上,還是在風雲大陸,林書白都沒有聽說過家業不交給兒子卻交給一個旁系的事情。
林書白:“鄭叔還是叫我書白吧,叫我賢侄感覺夠生分的。”
鄭天宇眼中金芒一閃:“好,倒是為叔生分了,書白,說說吧。”
林書白:“我的做法和南宮昊天的大同小異,鄭叔你都可以說我是模仿他的。第一步,就是人才了,大到我之下的管理者,包括軍隊都統,統領層次的,小到軍隊的每一個隊官,我都要親自見一次,俗稱面試,達到要求的,繼續任職,沒達到要求的,一律撤職。如果發現能力強的,就提拔升職。”
鄭天宇也被林書白的大手筆驚訝了,興趣也越濃厚了:“那萬一達不到要求的太多,撤職的官員太多,怎麽解決?我實在是懷疑書白的標準啊。”
林書白:“這個好辦,第一,從士兵中選拔,第二,從所有西山城百姓中選拔,總會找到差不多的。其實我的要求並不高,能力差不要緊,重要的是要肯學習,肯接受新的知識,哪怕是顛覆三觀的知識。”
鄭天宇:“那你看我如何,能不能在你手底下任職?”
林書白知道這隻是假設,他不可能現在就成為諸葛府的最高權力者,也就放心大膽的說了:“鄭叔的話,恕我直言,在我的軍中任不了職。倒不是鄭叔能力不夠,鄭叔有更需要你的地方,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了。剛才說了第一,現在就說第二,自古都是軍政是一家的說法。”
鄭天宇眉毛一挑:“書白難道是想私立朝堂。”
林書白點頭:“話也不能這麽說,隻是一個管理組織而已。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現在是緊要時期,隻設置幾個對現在有用的機構。軍機部,這是第一個。負責軍隊的所有事物,第二個,行政部,負責所有政務,現在就是負責西山城的所有政務。第三個是財務部,負責所有的財產物資。以後會更名為國資部。第四個是教育部,當前負責所有官員的培訓,接下來是兩個特殊機構,一個是立法部,制定制度,法律法規。二是國安部,負責所有的情報,還有官員的督查。暫時就先設立這六個對當前有作用的機構。”
鄭天宇也是第一次聽這些機構:“你的意思是,
所有的事情最終都要歸你管是吧?” 林書白:“一個人的精力終歸是有限的,怎麽可能一個人管理的過來。我還會設立一個政院,我心中政院的負責人就是鄭叔你了。政院統籌管理行政部、財務部、教育部。我隻管理軍機部和國安部。另外的立法部獨立出來,由我、其他五部負責人、鄭叔,我們一起制定制度。”
鄭天宇:“再之後呢?”
林書白:“這就是第一步,第二步,我要統計出所有的數據,我們軍隊詳細數量、民眾數量,財產,事物,等等一切東西。我會鼓勵所有人參軍,我們現在有一個非常大的資源,也可以說是南宮昊天的漏洞了。難民,我們提供食物,他們卻整天無所事事,要把他們充分利用起來。參軍訓練。”
鄭天宇:“我們的食物也不多了,軍隊訓練需要給他們更多的食物,還有軍備,我們沒有那麽多。”
林書白:“這個簡單,食物快沒了,就是我們出發的時候,至於軍備,找城裡所有的匠人,把所有的鐵具都用來製造軍備。據我所知,朝廷並沒有把我們控制的相當死,朝廷的軍隊,只在西山城和日濁城的邊界駐守,也就是說,我們西山城的每一個鎮、村都可以充分利用起來,我們不是一座死城。”
諸葛府所有人,包括他鄭天宇,以前一直都認為朝廷把他們包圍了,是一座死城,現在聽林書白這一番話,腦筋突然轉過歪了,以前他們都鑽進死胡同了。
鄭天宇:“有了軍隊我們也不一定能突圍出去。”
林書白一點都不在意:“鄭叔,容我賣個關子,朝廷現在重視日濁城和獸城,我們西山城除了這兩個城,周圍還有第三個大城。”
鄭天宇想不起來周圍除了這兩座大城還有什麽大城,很疑惑的等林書白開口。
林書白:“計策隻有出其不意才會有奇效,不能事先說的。”
鄭天宇看林書白不說,他雖然很想知道,可沒辦法啊:“那好了,書白,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也許我們下次見面,就不是這種方式談論了。”鄭天宇笑了笑,也給林書白賣了個關子。
鄭天宇和林書白辭別後,並沒有離開諸葛府,而是去找諸葛逍遙了,會議早就開完了,沒有鄭天宇,諸葛逍遙覺得開會沒有任何意義,決定不了任何事情。